玉锵的话问完,淡定的低头喝了一口汤。

谢时良撇撇嘴,“不是故意的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是故意的!

就想看看你这个冰块脸能有什么反应!

谢时良心里有股蠢蠢欲动,想要将人惹火。

如果玉锵的喜怒哀乐都由他来挑动,想想都觉得激动。

玉锵听了谢时良的话,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两人沉默的低头吃饭,气氛一度陷入尴尬。

半晌,谢时良清了清嗓子。

“咳咳……那个……今天这事,如果以后她再来纠缠我,我能不能继续说你是我女朋友啊?”

谢时良问,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哪知玉锵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可以。”

谢时良愣住了,看上去有些傻兮兮的。

“你、你说什么?”他结结巴巴的问道。

玉锵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说可以。”

说着,还给他夹了几块排骨,“快吃,一会回宿舍睡一觉,下午还要集合。”

谢时良被玉锵这副温和友好又亲密的样子搞懵了。

“你……”

玉锵抬眼,“怎么了?”

谢时良低头扒饭,“没什么。”

可是他嘴脸的笑意却遮掩不住。

下午训练时,玉锵照样在一旁休息。

谢时良也凑了过来。

“初夏,你不晒的慌吗?那边有阴凉的地方啊。”

玉锵沐浴着阳光,摇了摇头,头发丝在阳光的浸泡下都透着金黄色。

“不,我喜欢阳光,体寒。”

谢时良哦哦了两声,看上去有点反常的乖。

“你之前……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之前谢时良一直没机会问。

玉锵的伤那么重,还能坚持考进A大,真的是奇迹。

而她的伤势来源……

玉锵眼睛都没挣,淡淡的,“好了。”

谢时良皱眉,“你伤的那么重,三个月就好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那几乎是重伤啊!”

玉锵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时良,“我恢复的快啊。”

说着,她还朝谢时良甩了甩手腕。

谢时良一把抓住,给她放好。

犹豫了片刻,又问道,“那你家里的事……”

玉锵看着他,大概说了说。

既然已经决定继续和他纠缠,那就没有瞒着谢时良的必要了。

谢时良听完,比听张老师说的要震惊许多。

“……你爸爸还是人吗?”半晌,谢时良咬牙切齿的问道。

尽管他家也是一地鸡毛,富豪老爸一天到晚在外拈花惹草,名媛老妈对他不闻不问……

但、但和玉锵家中情况比起来,他简直要幸福太多了。

起码不愁吃穿。

玉锵看着谢时良一脸震惊加不可置信的表情,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

谢时良看到她这个笑,心里酸酸涩涩的。

初夏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啊?

“……你、你妈妈她……真的是被……”谢时良难得有些结巴。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这么问会不会让玉锵反感,会不会让她觉得旧事重提,心里难受。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玉锵摆摆手,“没什么不能说的,她的确是被初建国杀死的,我亲眼所见。”

谢时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尖是从未有过的心疼,那时的初夏才几岁,就目睹了母亲被父亲杀死的过程。

这将给她造成多么大的心理阴影?

“那、那个人渣应该遭到报应!”谢时良骂道。

玉锵叹了一口气,“但是没办法,诉讼的时间年限已经过了。”

谢时良愤怒,“那就让他逍遥法外?!”

玉锵摇了摇头,往谢时良旁边凑了凑,悄声的说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别告诉别人。”

“嗯?”

“虽然已经过了诉讼的年限,法律不能制裁初建国,但是我手里有他的把柄,我能让他生不如死。”

玉锵微笑脸,看着谢时良,“你觉得我这样可怕吗?”

谢时良摇头,嗤笑,“如果是我,只怕做的比你还要过分,跟畜生谈什么可怕不可怕?”

玉锵满意了,继续闭着眼睛去晒太阳。

谢时良在一旁歪着身子,垂头看着闭目养神、晒太阳的玉锵,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这人真是奇怪,总是将他的心抓得紧紧的。

还有她对于自己父母的态度。

那种潇洒,那种掌控力,那种游刃有余。

明明长着一张甜美的娃娃脸,可是说话做事、甚至连眼神中都带着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和冷漠。

简直是让谢时良,欲罢不能。

……

阳光下,蝉鸣里,树影斑驳间。

远处操场不断有方块队在踢腿练习。

谢时良挨着玉锵,也慢慢的开始打起了瞌睡。

这时,阿肥悄悄的飞了出来,看了两眼熟睡的二人。

然后驾轻就熟的开始在二人心间抽取出信仰之力。

做完这一切,阿肥若无其事地蹲在了玉锵的肩膀。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个月的军训就过去了。

自从那次方槐当众表白失败后,她经常找借口,出现在谢时良和玉锵的面前。

玉锵烦她烦的很,反倒是谢时良,每天乐呵呵的,巴不得方槐多出现几次。

这样,他就能和玉锵有理由假装男女朋友了。

玉锵知道谢时良心里的小九九,但觉得这个方槐实在是太烦了。

然而还没等玉锵有所行动,谢时良的室友却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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