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外界对于柳月的评价可是赞不绝口的,“说的好。”

柳月哀怨地扫了他一眼,为他之前骗自己的话而气愤不已,她匆匆回去以后问了公司的律师,根本就没有白琛所谓的附加条款的事,竟然把她当猴耍,所以她敢肯定,白琛所做的一切无非是给容央争取时间而已。

而她,是决不允许给他喘息的机会的!

“真是一个孝顺的好女儿。”‘好’字咬的极重,怎么听都不像是在称赞,白琛不以为意地又笑道,“真奇怪,柳董受伤应该需要安静才是,你们这一群人在这里吵吵闹闹......啊哈,是真的关心他才来的吗?”

某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刚才已经听到他们在谈继承权的事情了,竟然还好意思装不知道。

“琛哥,你要是因为关心我爸的话,那我谢谢你,如果不是,请你离开。”柳月冷着一张脸,显然是下了逐客令了。

“就是,白总,我们尊重您,也请您尊重一下我们。”

“白总,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情,请您不要过问。”

“现在三大董事和公司的律师都在这里,公司内部的事,外人在场恐怕不太好说。”

“......”

柳月身后的几个大男人七嘴八舌地说个没完没了,无非就是想说白琛多管闲事,他们公司内部的事情别人是没有发言权的。

话虽然说的客气,可听在耳朵里却令人很不舒服,以为从小一帆风顺备受追捧的的白家大少爷会气的青筋暴露直接甩手走人,哪知对方竟然连脸都没红一下,仍然淡定自若地站在那里,脸上还始终保持着极有风度的微笑。

是太有修养了,还是脸皮太厚了?

白琛将容央扶到一旁的休息椅上坐下,这才淡淡说道,“你们都不怕丢人,我怕什么?还有,刚才是谁说我一个外人无权管你们柳氏的?你确定这人不是一个傻子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氏和柳氏前不久才刚刚签了合作协议,我拿100亿跟你们玩儿,你们现在跟我说我无权过问贵公司的事务,还真是托大呀,真是令白某涨见识了。”

可不是嘛,合作公司有权知道双方的体制变更,更别提主持大局的总经理以及董事长一职了,甚至如果现在柳氏不经过白氏的同意换人的话,白氏集团完全可以依据法律要求撤资甚至是赔偿,这几位某某经理说话的时候难道都不过脑子的吗?

柳月握紧手心,浑身都在颤抖,闭了闭眼睛,片刻后才睁开,一片冷瑟地说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简单,把你怎么设计陷害柳董的事情向大家坦白,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当然,法院追究那就不管他的事了。

这话一出口,惊的在场的每个人嘴里都像塞了个大包子,眼睛瞪的圆滚滚的。他们没听错吧,柳董是被人计设陷害的?而这个人还是......柳总?

柳月也是一惊,随即尖叫道,“你胡说什么!我爸爸明明是意外。”

“是不是意外,等崔秘书到了就知道了,还有,这里是医院,小点声音。”

柳月简直要被气死了,惊慌失措地走到那名律师面前,冷声命令道,“杨律师,还不快点把我爸的遗嘱拿出来!”

叫杨律师的人被柳月那张发青的脸吓了一跳,连声说道,“好好好。”他还从没见过柳总这样失控过,简直吓坏了他的小心脏。

杨律师将那份遗嘱拿出来后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其中有一条是假如本人及夫人同时病危生死不明的情况下,此份遗嘱立刻生效,这也正是柳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抢夺继承权的原因。

听完遗嘱的内容后,容央紧紧的捏着手中的DNA鉴定报告,眼眶也忍不住泛红,她的亲生父母当初是真的放弃找她了吗?

似是感觉到她的变化,白琛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投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容央冲他微笑摇头,让他不要担心。要是可以用柳氏名下的所有金钱换回柳董和柳夫人的健康,她更愿意选择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你!”江董气极败坏地指向杨律师,“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你自己伪造的?”

他和柳明志是多年打拼下来的兄弟,现在有人趁这个时候妄图霸占兄弟的财产,他当然不能视若无睹,尽管这个人是兄弟的女儿,而且以前自己对这个侄女还颇有好感,但今天柳月的作派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这哪是一个女儿能做出的事?父母还躺在手术室里不明生死,她却忙着抢财产,实在是令人心寒!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柳家就她一个女儿,值得这么着急吗?

还有,白总的话实在是令他心惊!

杨律师忙摆手辩解道,“这我哪里敢伪造,知法才更不敢犯法,江董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是我也只是尽自己的职责而已。”

“江叔,这下你没话说了吧!”柳月脸上闪过一抹得意,不过心里始终没底,冲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刻会意朝楼道口的必经之路走去,看样子是想截住前来破坏她好事的人了。

“哼!我不管遗嘱的事,我就问你,白总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爸的事情......”

“当然是他胡说八道,他想破坏我们公司的团结,然后趁虚而入,弄个假女人过来想冒充我爸的亲生女儿,妄图吞并我柳家的财产,说不定以后连柳氏集团也要改姓白了。”

江董又一次懵了,一双老眼看看坐在一旁平静淡定的男人,又看看歇斯底里的柳月,最后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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