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声道:“是。恭送教主、夫人!”

萧雨歇忽然大声道:“教主、夫人与天同寿,洪福齐天!”

无尘教主和夫人正举步欲行,闻言都愣了一下,相视一笑。

无尘教主笑道:“你这句话从哪里学到的?”

萧雨歇笑道:“回教主,是郭开。他说这句话一定要时时牢记在心,每日要念上一百遍,我却说一百遍哪里够?每日至少嘴上一千遍,心中一千遍,梦里还要念上一千遍,定叫天下所有人都听到,为教主、夫人祈祷;叫满天神佛听到,保佑我教主、主人与天同寿,洪福齐天!”

在来的路上,郭开其实是告诉他晨昏定省或是搞重要活动时,大家都得高喊这句口号,当时萧雨歇嗤之以鼻,没当回事。

这会儿萧雨歇忽然想到无尘教主既然喜欢别人高喊口号,那绝对是个喜欢别人拍马屁的主,因此为了讨好无尘教主,便突然喊了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够无耻的了。

无尘教主果然大喜,与教主夫人相对哈哈大笑,抚掌笑道:“好!好!好!说得好!本教要是多几个像这样的人才,何愁大事不成!”

萧雨歇恭恭敬敬地一揖,眉花眼笑地道:“多谢教主夸奖!”

教主夫人娇笑道:“瞧这孩子,真会说话。”

萧雨歇赶紧道:“夫人,我可不是在拍马屁,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要是有假,就叫我天打雷霹!”

萧雨歇打雷天从不出门,也不怕发这样的毒誓。

教主微笑道:“教主和我又没说不信你,何必发这种毒誓?”

萧雨歇指天誓日,连比带划道:“刚才在外面,见到连片大殿,属下就想谁能创下这般宏伟基业?现在属下知道了,属下此刻对教主和夫人景仰之心,犹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机缘巧合下,令属下来到这里,可见这是天意,属下这份心可昭日月,还请教主、夫人明鉴!”

萧雨歇的马屁拍得山响,下面几人均有鄙夷之色,不过无尘教主和教主夫人二人却笑得欢畅,这才是关键。

等二人走后,萧雨歇满脑子仍是刚才教主夫人笑得摇曳生姿的销魂身段,将先前内心的一点羞耻感一下子湮灭掉了。

巨鹿邑忽然道:“小兄弟,教主和夫人可是喜欢你得紧哪!”

萧雨歇故意叹了口气,道:“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教主,为了无尘教。我虽然还没有正式入教,但是属下这份心却是已经死心塌地向着教主了,只要能让教主和夫人高兴,属下万死不辞!”

萧雨歇干过销售,当过服务生,微笑服务是他的本行,说这些话脸都不带红的。

连际冷笑道:“萧兄弟,我看吴堂主还得好好向你学学。”

吴誉怒道:“你说什么?”

侯门杰道:“好啦。吴老弟,开香堂一事都是由你负责的,你还是赶紧去叫人准备准备,再给萧兄弟讲讲规矩,免得明天出什么岔子。”

吴誉哼了一声,转头对萧雨歇笑道:“萧兄弟,你先歇息一下,待会儿老哥与你喝两杯。”

萧雨歇笑道:“吴堂主太抬举属下了。诸位堂主真是折杀属下,这‘小兄弟’三字,属下可担当不起,直接叫属下名字就可以了。”

吴誉笑道:“哎,这是哪里话,都是自家兄弟还分什么辈分?你叫我前辈,我还觉得浑身不舒服呢。”

萧雨歇搞不懂这厮为什么老是跟他一个新人套近乎,这人很是讨厌,但面上功夫还是得做足,便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属下怎么能乱了规矩?”

吴誉不悦道:“萧雨歇兄弟,老哥可是诚心诚意把你当兄弟看,你诸般推脱,是不是压根儿就瞧不起老哥我啊?”

他一口一个“老哥”,再看着他那张滑稽的嘴脸,萧雨歇胃里直翻腾,仍作为难状道:“这个……”

那天相堂堂主张兴忽然开口道:“萧兄弟来自大陆,我们几个老家伙十几年没去过大陆了,这些年教中也没进什么新人,咱们理应亲近亲近,吴老弟一番盛情,亦正中老夫下怀。”

这里距大陆坐船也就几天的路程,现在交通那么发达,这几个老家伙居然十几年没去过大陆了,萧雨歇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看来这岛上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都不奇怪了。

巨鹿邑哈哈一笑,道:“是啊,张大哥说得没错。萧兄弟一来便得到教主和夫人的青睐,我们这些老人家日后需要请萧兄弟帮忙的地方多着呢。先前礼数不周,以致萧兄弟身陷囹圄,还请多多包含。”

萧雨歇忙道:“哪里哪里。”

转眼瞧去,连际站在一旁呆呆地出神,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巨鹿邑立即会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说道:“连老弟,萧兄弟是我老鹿的兄弟,难道你还想占我老鹿的便宜,要我叫你一声前辈不成?”

连际尴尬一笑,抱拳道:“巨兄哪里话?”

侯门杰道:“好啦,萧兄弟肯定累了,现在先请萧兄弟去洗洗尘,再换套干净的衣服,之后为萧兄弟摆酒设宴,好好庆祝一番。今后萧兄弟就与我住在一起,方便照应。”

萧雨歇笑道:“客气,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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