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杆红色的长枪夹住了蓝色的枪影。

“没想你也反抗我!”厄伯哈特歪嘴一笑,“本来想把你留到最后,看来是时候了。”

众人这才在红色枪影的笼罩下暂得一方平安。

“不过,你们的死之隙,太多了!”

厄伯哈特犹如虎入狼群,一枪便带走一个鲜活的生命。

即使是枪之魔女有力抵抗,但她知道,死之隙的恐怖。

果然,最后只剩下几个人了。

“那就一并解决了吧!”

厄伯哈特一枪突然刺出,魔女来不及躲闪,只是一个铁板桥闪过,然而身后的人却没这么好运气,一枪便被戳死了。

“呼哧。”

于是魔女只得死守,但死之隙是守不住的。

更何况在这种危急关头,他竟然在脑海里愈发想念起那个小偷来。

“不知道他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安稳的度过吧。”

“不过也好,如此残酷和黑暗的事实,还是不要让他知晓吧。”

“着!”只见又有一道道幽蓝的枪影不断涌现,笼住了她。

而此刻,他心念的小偷,也回到了他的身边。

刚来到的帕西法尔见势不妙,一剑拔出。

然而此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魔女!”

“看来已经来不及了。”黑猫此时却叹息了一声。“你来晚了。”

然而魔女的手上红色长枪快速挥舞,路数变更,恰巧打断了攻击。

“这是!”原本正准备离体的黑猫又融入帕西法尔体内。

“现在,开始了!”

“哥哥?”厄伯哈特眼见枪势断绝,定睛一看来人,竟是被他谎骗已久的哥哥。

“是弟弟啊。”此时的帕西法尔睁开眼眸,却是漆黑一片。“所以说,你能解释一番嘛?”

“这您还不明白嘛?”厄伯哈特一脸无辜的盯着帕西卡尔,“这位您心爱的魔女竟是一个蛇竭美人,当她知道哥哥您被家族逼迫出海便如同疯子一般造反,全家上下已然除了我以外一个不剩,屠戮殆尽了啊!”

“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贵族的荣耀嘛?光复往日贵族的高尚与骄傲?”黑猫忍不住动手,却被帕西法尔制止。

“我原本想留你一命的,厄伯哈特,念在我们理想相同,没想到了事到如今,你依然不知悔改,依然选择欺瞒和诡计,选择残害同伴和附庸,选择想让我向我最爱的人挥下屠刀!?”

“这不是诡计,而是事实啊!”

“看来,也是无需和你废话了。”

“你还不太懂贵族的事。在我们的世界里,古老贵族的战斗,最终只能靠刀刀见血,堂堂正正的实力才是一切。”

帕西法尔敬了一礼,然而厄伯哈特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

“我就知道会这样了。”

“当啷。”长剑狠狠撞向枪头,剑格死死卡住,厄伯哈特手中的长枪一时间不得寸进。

“吾之真名,风起...解!”

一股狂风绕着长剑呼啸而过。

“原来,你是被选中的人吗?”厄伯哈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收回了长枪,然而气力不济,呼吸微喘的问道。

“你在说什么?”翠青的光芒缠上长剑,风元素在不断的跳动

“出!”

一道贯穿力极强的风刃狠狠劈出,厄伯哈特借势翻滚一枪反而向自己亲爱的师傅戳去。

“真想看看他绝望的表情啊。”

“愚蠢...”黑猫眼见眼前厄伯哈特的行为,非但没有帮手,反而还在一边看起戏来。

“快去救啊!”黑猫拗不过帕西法尔。

只见风之屏障还没有开启,火红的长枪向下一压魔女借势跳起。

“燎原!”

长枪夹杂着火势充起,寻觅死之隙的厄伯哈特不得不退回去还被压制的灰头土脸。

“这杆长枪,好像哪里见过。”帕西卡尔感觉眼前的长枪有些面熟。

“就是那家伙家里的那柄。”黑猫说道,“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你的小女友了,结束吧。”

帕西法尔亮出了胜利的利刃,那柄青色的附着满满风元素的长剑。

“刷刷刷。”

无数次的碰撞中,经常是厄伯哈特被锐利的剑气所伤,加上一旁的魔女,风助火势,整个庭院也染上零星的火点,更不必说厄伯哈特身上了。

厄伯哈特这才明白,几年来的处心积虑,竟是如此的怯懦和卑微。

“自裁吧,厄伯哈特。”

当枪头和剑刃双双降临,他知道,他该走了。

尽管他们已经取得了胜利,不应该疏忽大意给他以反击的机会。

自裁,似乎是他最后的温柔。

不过又或许,这场战争,没有赢家。

只有再见,再无言。

火光一点点变大,逐渐烧毁了这座最后的庄园之中隐藏的重重罪孽和肮脏龌龊。

帕西法尔没有选择救火,只是静静地蹲在一旁看着园子从荒芜到消逝。

而在他身后看着眼前一切的则是那位枪之魔女。她只是静静地搂着帕西法尔的头。

“看来一切都结束了。”黑猫早已从帕西法尔的身体抽离。

“一切真的结束了么?”澹台问月在一旁看着远处叹了口气。

“话说没想到你竟然还有plan.b”黑猫恶狠狠的看着澹台问月,“那柄长枪是你安排的?”

“防患于未然,没成想,很成功。”澹台问月抚摸着猫头,“我和你说过,没有我你做不成生意的。”

“切。”只见黑猫瞬间化作一股轻烟,消逝在空中。

“再会了。”澹台问月看了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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