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聂君寒却蓦然伸出胳膊,将她牢牢困在了怀中。

慕云卿低吼了一声道:“聂君寒,你放开我!不然我现在就废了你。”

说着,她膝盖已经高抬。

聂君寒却反手将她抬起的那条腿夹在了胳膊下。

远远看这动作,简直暧昧的不要不要的了!

慕云卿金鸡独立,一条腿酸的发麻。

她恶狠狠的瞪着一脸温柔恣意的聂君寒,咬牙道:“聂君寒,你到底要干什么?连你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你这摄政王当的可真是妙啊!”

她说的是倾城。

可聂君寒却反问一句,“本王的王妃不是好端端在这呢嘛,如何能说本王没有护住你?”

“聂君寒!”慕云卿真是快被气笑了。

聂君寒道:“行了,别再跟本王耍小性子了,行吗?你要的解释,本王一定会给你,但不是现在,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清楚,暂时还不能让你知道的太多。”

“你是不能,还是不敢?”慕云卿实在一只脚站不住了,干脆一个上窜,另一只脚也挂在了聂君寒的身上。

现在的她,就像一只袋鼠似的,紧紧和聂君寒贴在一起。

聂君寒笑着用自己的鼻子顶了顶她的鼻子,炽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氛围融洽的诡异。

慕云卿恨自己实在是太草率了。

而聂君寒却很享受,来自于她的主动亲近。

将人打横抱在怀中,聂君寒大步流星的进了屋中。

慕云卿被压在床上的一瞬间,她就像一条滑溜溜的毒蛇,嗖的一下就从聂君寒的钳制中逃了出去。

聂君寒也不急着将人捉回来。

他在床上侧了个身,一只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的看向站在门口的慕云卿。

他慵懒的问道:“王妃这次回来,可是临幸本王的?”

慕云卿一口口水没咽下去,直接就呛得猛咳起来。

聂君寒依旧是一副妖孽上身的样子,一个劲儿的冲自己抛媚眼。

自从有了上次在太上皇寿宴上给她玩仙人跳后,慕云卿对于“杀神”这两个字,就有了新的领悟。

就比如现在这比青楼女子还要放荡的摄政王,聂君寒演的棒极了。

慕云卿双手背在身后,一把玲珑弓弩已经握在了手中。

只是当弓弩的机关被摁动时,飞出去的箭却并非冲着聂君寒。

那一箭以雷霆之势,直接穿过窗纸,将一道忽闪而过的黑影给钉在了地上。

而床上浪的不行的聂君寒已经不见人影!

再看院中,几十个黑衣人正和他打在一起,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

摄政王府的府兵全部出动,府外聚集的黑衣刺客越来越多。

五城兵马司无诏不能随意出动,京兆府的人手有限,维持城中秩序已经有些捉襟见肘。

更别提支援摄政王府了!

还有那些平日里与聂君寒称兄道弟的墙头草,现在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因为这些黑衣人打的是誉王和已过世的太后名义。

他们要清君侧,保护少帝的利益!

镇北王的人马也参与其中。

一时间,摄政王府成了众矢之的,凤池宫的教众虽已赶来支援,可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之感。

慕云卿飞身到屋檐之上,向府外遥望。

王府一共有东南西北四处进出的大门。

讨伐军主攻南门,北门目前只有小股势力正在试图靠近。

东西两处角门因开在暗巷之中,派遣一小股凤池宫的暗卫前去驻守便是。

再看向府中院墙。

唯有这一处主院的墙壁丈许高。

看来她要将王府府兵的精锐全部调到这里,再命令胆子大的仆从将倾城也带入主院。

一时间,满天满地的喊杀声此起彼伏。

慕云卿在干掉了十几个黑衣人后,重新从房梁上飞跃到聂君寒身侧。

她低声问道:“孟德军不是就驻扎在城外嘛,为何没人来支援?”

聂君寒挥刀斩下敌人首级。

他一身鲜血,却没有受一点伤。

此时被慕云卿一问,便忍不住剑眉紧蹙道:“太皇太后手中有半块孟德军的虎符,若誉王已经从她的手中得到了虎符,孟德军就会被直接分裂成两股势力,难免互相缠斗,更无法来支援。”

看来,这是一早就设计好的阴谋啊!

但表面上是誉王清君侧,可她却晓得,真正的幕后黑手一定是镇北王无疑!

毕竟她是了解誉王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窝囊性格。

就算借一百个胆子给他,他也断然不会公然和聂君寒作对的。

可若有一个与聂君寒平起平坐,且势力也很庞当的人在背后怂恿,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而近日永阳到府上来捣乱,甚至还伤了倾城。

显然倾城应该是被誉王给看中,但倾城不肯委身于他,他便以为这是聂君寒在羞辱他。

因此隐忍又蠢蠢欲动的野性,在这一刻,瞬间被愤怒所激发。

一边围困摄政王府,一边瓦解孟德军。

这样好的计策,打死她也不会相信是誉王一人筹谋出来的。

战事愈发焦灼。

南门已经被破,北门还在顽强抵抗。

凤池宫和摄政王府的府兵伤亡惨重,但战斗力非常彪悍,仍旧能抵挡片刻。

但如此被动挨打,让慕云卿很是不爽!

她忽然想起,五年前,在西山被秦风追杀时,她和聂君寒也是这样患难与共的。

“喂!”与聂君寒背靠着背,将试图冲入院中的黑衣人斩杀。

她忽然唤了一声。

聂君寒挥刀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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