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惯着这骄纵的死丫头,而是干脆手脚并用的缠在聂君寒的身上。

聂君寒也很主动的回抱住她。

公主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你个骚蹄子,大人是本公主的,你一个不会下蛋的公鸡给本公主滚蛋!”

我去!这公主是不是有点太会骂人了吧。

聂君寒也是无语。

很快,慕云卿报复性的亲了他一口,又娇媚的哼唧道:“大人,你说奴家是不是不会下蛋的公鸡?”

“不,你在本国师的眼里,永远是一只最美的母鸡。”

这话听着怎么像骂人?

慕云卿背对着瞬间石化的公主,狠狠瞪了一眼这狗男人。

宫赤君是没眼看了,他直接捂着脸溜了。

被公主这么一闹,一军主帅在小树林里和男人搞在一起的消息瞬间传开。

原孟德军的将士们倒是习以为常。

毕竟他们家夫人总喜欢女扮男装到处溜达,这都是常事了。

可临华帝安排进来的士兵却懵逼了。

有些想要快速往上爬,又自认自己有点姿色的小兵,居然趁着聂君寒睡觉去偷偷爬床。

最后不出意外的,全部被送去阎王殿了。

而自那以后,慕云卿就没换过女装。

她一袭男装坐在中军大帐内,一边吃葡萄,一边勾搭脸色阴沉的聂君寒。

看他脖子上被爬床士兵嘬出来的小草莓,她紧咬着嘴角才勉强憋住的。

聂君寒恼羞成怒道:“慕云卿,这就是你办的好事!”

“喂喂喂,聂君寒,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难道你没发现,那位狗皮膏药公主已经消失好几天了吗?”

据说已经连夜回家了。

聂君寒冷眉倒竖,“慕云卿,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机会,不然你会很惨。”

“切!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懒得搭理你,我去看看我亲爹,顺便去王都城转悠转悠,最近沈梦琪安静的让人心慌。”

话落,她就一阵旋风似的出了门。

最近她几乎天天赖在君寒身边,为的就是寻找解药的线索。

他那么谨慎一个人,肯定不会将解药贴身携带,但也不会放的太远。

中军大营的主帐内,便是最易于藏东西的东西。

所以她总是找借口在里面溜达。

可奇怪的是,她都将整个大帐给翻了个遍,又在君寒的身上摸了个遍,害得自己白日宣淫了好机会,腰都要断了,可就是没有解药的踪影。

这家伙到底把解药给放哪去了?

为了进一步搜寻,她只能去找宫赤君打听打听,顺便在进一趟王都,给慕鸿山递个消息,也省得他以为自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刚进改造成监狱的营帐。

宫赤君舒舒服服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

这床是从他的帐中搬出来的。

这牢坐的,简直不要太舒服了!

见闺女来了,宫赤君懒洋洋的坐起身,问道:“来找我做什么?你后妈叫你来给我送饭的?”

因为刺客一事,原定在昨日的婚礼也要无限期延后了。

而她后妈仍是任劳任怨的每日来送饭。

今日却是慕云卿提着食盒来的。

慕云卿隔着铁栏杆,将食盒打开,再将里面的饭菜一碟一碟的端出来,可谓是色香味俱全,一地的珍馐佳肴。

宫赤君已经好几日没有吃到这些东西了。

未婚妻送来的饭食都很清淡,毕竟军中给每人发放的粮食有限。

而他到底是在坐牢呢,还是不能太过分的。

看着亲爹恶鬼投胎一样的扑过来,她忽然慢悠悠的说了句,“里面有毒。”

“咳咳咳——”

一口鸡腿下肚的宫赤君剧烈的猛咳起来。

他脸都咳绿了。

慕云卿蹲在牢房外,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说道:“亲爹,我警告你哦,你千万不要尝试用内力去逼出毒素,就连君寒都被这毒药坑过好几次了,若亲爹偏要铤而走险的话,就等着七窍流血,肠穿肚烂吧你。”

“死丫头,我可是你亲爹。”

“亲爹就是用来坑的嘛!”慕云卿说的理直气壮。

宫赤君表示自己心好苦。

很快,她将一小绿瓶从袖袋中拿了出来,在手里把玩了一周后,说道:“如实回答我三个问题,我满意了,解药就是你的!不然一个时辰毒发,我只能替你收尸了。”

她的话,半点不像是在开玩笑。

宫赤君沮丧的往地上一坐,继续吃着被加了作料的饭菜。

反正若是死,他也得做个饱死鬼!

慕云卿问出第一个问题,“午托玄是不是没死?”

宫赤君嘴里塞满了红烧肉,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唔囔道:“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亲爹一样可以起死回生?我体内有凤血,午托玄有吗?”

慕云卿相信他没有说谎。

她继续第二个问题,“镇北王妃和玄宗以及九幽是亲姐弟?”

“同父异母。”

宫赤君果断的回道。

看来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里,无论多痴情的人,也很难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她忍不住又小小的甜蜜了一下。

君寒便是做到了!

沾沾自喜了片刻,她呵呵笑道:“最后一个问题,午托玄的解药是不是在君寒的手上?”

因为有前两个不重要的问题做铺垫,宫赤君已经放松了警惕,便随口答道:“当然不会在君寒手上,但……”

话说了一半,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爹!”

“柔儿,午托玄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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