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啊。

令我诧异的是自从打发了莱因哈特大主教后,第一天就非常平静的过去了,没有任何人再来拜见圣皇大人。

见到这种情况后,流火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队长你拒绝了莱因哈特大主教后,其他人见状,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应该不会再来自讨没趣了。”

“这不是很好吗?你皱什么眉啊。”我不解的问道。

“这样一来,队长就势必被孤立了呢。”

“我被孤立了,什么意思?”

“我一直在猜想圣皇大人想要利用三天的时间做些什么,三天的时间不长不短,能够做的事情可以说是很多,但也可以说是很少,毕竟三天的时间太过于……”

“说重点!”我不耐烦的扔出一颗花生米,打断他的废话。

“好吧,说重点。”流火冷静的说道:“六位长老集体辞职,所爆发出来的后果太过于严重,不要说是三天,哪怕给圣皇三个月的时间,都未必可以处理干净,所以调戏新的长老势在必行,但到底怎么挑选这些人,是一个难题,所以圣皇大人出了一个题目。”

我眉头微微一皱,若有所思的抬起头,看向圣皇厅的方向。

“圣皇大人给了很多人三天的时间,不管他们用什么样的方法,只要在三天内见到他,就有资格成为新的长老,现在,圣皇就在圣皇厅等着他们,他想要看一看,到底是谁,可以第一个见到他。”

流火轻笑起来,说道:“但如果轻易的见到圣皇,就不算是考验,所以圣皇就出了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难题。”

“我……吗?”

“没错,圣皇让你在外面堵截所有人,就是想要看看,谁才能越过你这道门槛,见到他,虽然大家都这道你是题目,是难题,是门槛,奉命行事,但你堵截了他们的升迁之路,他们就会孤立你。”

说到最后,流火感叹了一句。

“知道和接受,是完不同的两码事啊。”

“原来他把我当枪是了啊。”知道这件事情后,我哭笑不得。

流火摇摇头说道:“这也未必,也许是天大的人情才对,圣皇所设置的门槛是你,谁能够越过去,是队长你自己说了算,如果处理的好,新进是极为长老都欠了你的人情,纵使被其他的大主教孤立又如何。”

对于阴谋诡计什么的,我向来是不怎么熟悉的。

尤其是这一次看似简单的堵门什么的,里面居然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没有流火的分析,我还真想不出来。

不过既然流火提行了我几句,不如我明白放进几个大主教,让圣皇也乐呵乐呵?

“虽然不太清楚队长你到底要做些什么,但至少还是不要放进去什么人好,说到底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对与不对还两说。万一我猜错了……”

流火微微摇了摇头,显然对后果不容乐观感觉为难。

于是第二天,我依旧站在圣皇厅前,仿佛门神一样阻拦所有企图想要见圣皇的大主教们,这一天来的人数比昨天多出了几十倍。

其中大部分被我堵截了回去,直到最后还剩下三个围绕着我不停的唧唧歪歪,大声的说着一些令人心烦意乱的话。

最后我无奈了,随后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圣力,把所有麻烦我的人部吹飞。

“不要见就是不要见,谁敢再来烦我,我见一个打一个。”下达的最后通牒,前来拜访的大主教一下子就少了很多、

上午还络绎不绝,下午却门可罗雀。

到了第二天的黄昏时间,太阳西下,余晖洒落大地,为圣殿扑上了一层淡淡的瑰丽色彩。

就在此时,一位穿着大主教衣袍,大约五十多岁的男子出现了。

他一步步走来,踩着夕阳的余晖,仿佛神祗一样。

男子的每一步都好像用尺子量过一样精准,一头黑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没有惊人的气势,平淡的路边的石头,水里的鱼儿,没有一丝稀奇之处。

但我却清晰的感觉到他体内的圣力滂湃犹如无穷无尽的海洋,几乎不比盛时期的圣皇差多少。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