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月儿白了他一眼:“哪是黑店?那天开业时,你和娘还有小星不是也来吃饭了吗?我们的每一道菜定价都是很公平的。”

“一二两银子来我们酒楼也能吃饱。要阔气些,三十五两银子点一桌菜,也不嫌多。”

卫月儿又说:“不过京中有钱人多啊!国的有钱人都集中到这儿了!来咱酒楼吃饭的,还真没几个只花一二两银子的。”

卫月儿想想,有些理直气壮:“咱们这酒楼,投资这么大,自然得多赚些。要不,什么时侯才能收回成本来?”

褚青看着卫月儿,搂紧了她:“月儿,你这么忙,很辛苦的。”

卫月儿小声说:“就这一段时间辛苦,以后顺了。我就不用天天来了。”

褚青刚想问卫月儿,她把时间排这么满,什么时侯才能为他生个孩子呢。低头一看,卫月儿己经偎在他怀里睡着了。

得,今晚又没什么期待了!

马车驶进褚将府西院,卫月儿还没醒来,褚青只得将她抱下马车,抱入房中。豆香帮着给卫月儿擦了脸脚,脱了衣裙,给她盖了被子。卫月儿躺在被子里呼呼睡着了。

到第二天快中午时,卫月儿才醒来。一醒来,便看见褚青眼睛都不眨一下,正盯着她看。

卫月儿:“褚青,你看什么?”

褚青:“我看你。月儿,自从你酒楼开业,前后你有三四日没理我了。”

褚青脸上有两分哀怨:“月儿,你的酒楼,是不是比我重要得多?”

卫月儿想一想,还真是如此。这几天忙碌着酒楼开业,冷落这位爷了。想来是这位爷又耐不住空虚寂寞了。

卫月儿此时也补足了觉,很精神。她眨两下眼,笑了笑,伸出一条粉嫩的胳膊,搂了褚青的脖子往她面前勾。

“瞎说。褚青,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酒楼哪能和你比呢?”

她把褚青的脸勾得近近的,嘴贴了上去,她将嘴贴在了褚青的唇上。她的另一只手,去解褚青的腰带上的玉扣环。

玉扣环解开了,被她随手一扔,便扔到了床边,顺着床边又滑落到地毯上。

褚青那一点小委屈便烟消云散了。他顺势倒在了卫月儿身上,他感觉卫月儿己经被他这个所谓的流氓教导得快出师了!

谁家的夫人如他的夫人这般主动火辣的?在床上像个妖精一样诱惑撩人?……满京城也独有他能享这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