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来到院子,翻开那本剑谱,傻眼了。

剑谱一共就三张图一句句话,三张图分别是一个人在用剑展示“挑”、“扫”、“劈”三个动作,那句话是——没有最好的剑法,只有最适合你自己的剑法——吴正天。

吴双哭笑不得,这当村长的能懒到这种地步也是够可以的了。

“算了,我还是自己琢磨吧。”

吴双来到村里的武场,看着或年少或成年的村民在练习着自己的武器,欣慰的一笑。然后吴双同他们一样,找了个假人,双手握紧镰柄,腰间发力,一个横扫。假人轰的一声散了架飞出去。

“嗯,不轻不重,手感尚佳。”吴双满意的点了点头。

“混小子,你他么给我上后山练去,这假人是给正常的兵器炼的,你手里这么大个玩意,我这武场里的假人都不够你半晌午练的。”一个赤面老汉从武场里的小屋惨了出来。

“嘿嘿,吴罡爷爷,我这就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哪天给您带酒喝……”吴双看见吴罡手里碗口粗的木棍,直接撒丫子就跑。

“滚蛋。”

后山,断崖处。

吴双将镰柄向前,镰刃朝后,两手握紧,双臂与腰部同时发力,镰刃“嗖”的一声从吴双身后被甩到了前方的石壁上。

“铛!”

一声巨响,吴双差点让镰刀脱手飞了出去,巨大的反震力使吴双双手虎口开裂,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知道区别了吧。”

“谁在那……村长,您怎么来了?”吴正天正坐在端阳上方看着吴双。

“实战中大多时候都是短兵相接,兵器与兵器地碰撞,反震力比这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有适应或者说懂得如何卸去,运转这份力量,才能真正的发挥手中武器的威力,继续吧。”

吴双若有所思,揉了揉有些发麻地双手,一次又一次的砍在石壁上。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鲜血顺着镰柄滑下来,落到镰刃上,留下一道道殷红的印记。

天渐渐黑了下来,吴双此时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挥舞着镰刀。

“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吧。”

吴正天打了个哈欠,在身上一顿摸索,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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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个小袋子。给吴双丢了过去。

“这个是暖脉草,回去把手用这个在温水中泡上半个时辰,可能会有点痛,但是对你的手大有好处。”

“那多谢村长了。”

吴双用手去接那个小袋子,刚一接住,“嘶——”手上的疼痛让吴双抽了一口冷气,

“那村长我先回去了,天要黑了,我再不回去我娘又要担心了。”吴双将小袋子装进口袋里,对吴正天作了个揖,手脚不利索的将镰刀背在后背上,手上的鲜血弄得满后背都是。

等到吴双走后,吴正天跳了下来,看了看石壁凿痕“这砍进去快有一尺了吧,这小子,不小的力气啊,这怕不是快淬体九层了吧,不过这力气明显不怎么会使用啊,要是等他学会了正确的发力方法,怕是都能跟他老爹斗上几回合不落下风了……啧啧啧。”

吴双并不知道吴正天正在对着自己训练留下的痕迹长吁短叹。回到家后,想着自己接盆热水,结果盆咣当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吴双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已经微微发紫,且颤抖不停。母亲闻声赶来,看到吴双血淋淋的双手,和血迹斑斑的衣服,鼻子顿时一酸,眼泪落了下来。

“娘,没事的,就一点小伤,训练时弄得,对了,我口袋里还有村长给的药,娘你帮我打盆热水,泡上一会就好了。”

吴兴此时也正好回来了,看见自己儿子身上的狼狈样,脸色一沉。

“谁干的。”

吴兴的声音中夹杂着三分心疼,七分愤怒。

吴兴此时的神情让吴双心头一暖,发现自己的老爹有的时候真的挺可爱的。

吴双抬起胳膊指了指斜在一旁的镰刀。“没事,自己练的。”吴兴看见镰柄上血迹斑斑的掌印,心中便明了了,紧皱的眉头也松了下来。

“暖脉草?哪里弄到的。”吴兴看着妻子手中的草药。

“村长给的,说让我回来泡手用,村长今天一直在看着我训练。”

“嘿,老小子,总算没白喝老子的酒,这可是好东西啊……行,没什么事爹先走了,被比你大的欺负了记得回来跟爹说,如果被比你小的欺负了就不要告诉我了,我怕我再打你一顿……”

“知道了,爹……”吴双一脸黑线。

“嗷!嘶……呼。村长,你骗我!“吴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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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进盆里的那一刻,差点被疼的背过气去,这哪里是有点疼啊,就像在伤口上撒上辣椒,再撒上盐,最后还加个温一样……

即使这样,吴双也忍住没把手拿出来。

吴双看见母亲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连忙说到,“没事,娘,我开玩笑的,其实也没那么疼。”

即使吴双面部表情掩饰得再好,但通红的面色和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实在是无法隐藏下去,所以吴双只好将母亲支开了。

虽然疼痛还在继续,但吴双明显感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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