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李家,乱成一团,鸡飞狗跳。

一群侍女、伙计、婆子们,围成一团,低声交流,一脸神秘兴奋,时而发出压抑着贱笑。

“知道吗,大清早我是被吵醒的。就听到李虎的房间声音不对,那也太放肆了,整个院子都听得到!”

“谁说不是呢!难道他们搞了一整宿都不够?”

“这个绿珠,仗着老爷的宠爱,平日里都是鼻孔朝天,我们可没少遭罪!真是又骚又浪贱货”

“这绿珠真是个尤物呀,那身材…啧啧…难怪李虎胆大包天。”

“他们三个,玩的乐上了天…也亏了被大太太逮个正着,才让我们一同参观,大饱眼福。

大厅内,李虎、绿珠衣衫不整,五花大绑,跪在堂中。

李茂一脸灰败铁青,嗜人般的眼神在李虎、和爱妾绿珠身上扫来扫去。

大太太最为镇定,遏制住内心的兴奋,云淡风轻道:“绿珠,说说吧?什么时候勾搭上李虎的?真没想到你个骚狐狸,如此无法无天?居然敢半夜钻李虎的被窝!”

正在嘤嘤哭泣的绿珠,突然尖叫道:“老爷,我是被陷害的…昨夜我还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太太阴笑道:“李虎,我早知道你瞄上了整个骚狐狸,你看绿珠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吞了,没想到,你真是胆大包天!”

李茂阴冷道:“李虎,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待你不薄,哪怕你平素里跋扈霸道一些,我都不计较,你居然给老子戴绿帽子?你这是在往老子脸上泼粪,在老子的心口扎刀子啊…”

“啪”茶杯摔成粉碎,“来呀,把这个畜生给我乱棍打死!”

原本跪在地上的李虎,愕然抬头,目露凶光,“你敢?老子为李家立下汗马功劳,就算睡了你的女人?你居然要处死我?”

李茂看向狂暴的李虎,脑海中浮现出“养虎为患”,居然抑制不住的哆嗦起来,狞声道:“来人,给我乱棍打死!谁给我打死他,赏银子一百两。”

一群家丁听后,手持枣木大棍劈头盖脸的就向李虎打来。

“你们敢打老子,活腻了!”李虎大吼一声,虽被捆绑双手,到底是淬武境四阶,或撞、或踢,虽挨打棍棒无数,却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眼看就要跑出大门。

大门却打开了,十几个几乎赤身裸体的男子闯了进来,大声吼道:“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李茂看向几人,大吃一惊,突然意识到什么,面色立刻惨白!

“老爷,李青、李虎勾结黑风岭,昨日运往磐城货物,部被刘黑闼截了,连车带货,包括我们的衣物部吞了。昨天我们走了一夜才回到栖霞城呀!”

“货被截了?李青呢?”李茂瘫软在地上。

“李青,这个叛徒不知何时跑了?!”

“快,把李青的家眷部扣押起来!”大太太道。

“李虎也参与了勾结?”李茂不可置信。

“刘黑闼说,是李虎告诉他这批货物价值三十万金,连货名都说了出来,很多连我们都不知晓。没人告诉刘黑闼,他怎会知晓?再说李虎前夜一直和刘黑闼在一起。”

“李虎呢?抓住李虎,快!”

“他跑了。一溜烟就不见了。”

“紧急召集各堂口议事!”李茂有气无力道。

……

在二里地外的饭馆雅间内,早就等着看大戏的姬歌等人,一边吃饭,一边意识,一边听着顺风耳孙聪的现场直播。

听得诗诗满面羞红,还是乐的吃吃直笑,“你们咋想出如此下作贱招,李茂和李虎彻底闹崩了。估计会投靠刘黑闼,接收他吗?”

画心微颦道,”这种反骨背叛之人,能要吗?”

诗诗成竹在胸道:“你哥下的是一盘大棋,这里面需要各种角色,有时候,恶人还需恶人磨。在御下高手面前,没有不可用之人,但要放在合适的位置。

鼠患之时,蛇是鼠的天敌。但将蛇放在孩童屋内,就是灾难。但需要绝对控制力,否则会被反噬。”

张目道:“估计,李青走投无路时,也会投靠黑风岭!”

“让刘黑闼收!李虎、李青对李家熟悉无比,我们要让间隙继续扩大,由他们对李家捅刀子,李家会更痛。至于用完之后,杀了便是!”画心阴沉道。

孙聪道:“现场直播又开始了!”

……

李家议事堂里,坐满了各个堂口的堂主。

李茂喃喃自语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呀!”

大掌柜沉声道:“家主,恕我直言,不是山雨欲来,而是风雨已至。现在的情况前所未有的严峻。

先是磐城、栖霞城的城主都进去了,我们很多的生意也就中断了,收入锐减!

其次是我们的主流货源也断了,栖霞城李仁堂的存货可支持不足一个月,之后将无货可卖;

磐城李仁堂,本来是要靠此次的三十万金货,盘活整个资金流,现在磐城李仁堂,基本已无货可卖。”

大账房一脸肃然,“我们所有的流动资金,都压在此次的货上了,现在流动资金几乎干涸了!”

大掌柜道:“现在的形势异常严峻,必须稳住局面,生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