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你们个滋事公堂!”
“大兄弟,”妙锦好言解释。“我们从北京一路赶来,只因两个朋友在贵县的地面上被盗匪绑了,只好找你们县令求助。情况紧急,这个时候打搅,实在也是事出无奈啊!拜托了!”
衙役答道:“我说这位姐姐,你说的都不错,可也得有时有晌啊,再大的事也得等到天明。你们还是先请回吧。”
妙锦掏出一块金牌:“跟你实说了吧,我们是宫里的,还是劳烦你给通报一声吧。”
衙役吃了一惊:“宫里……?”
秋红道:“站稳了听着,实不相瞒,你面前的这位就是仁孝文皇后的亲妹妹,徐妙锦郡主!”
衙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感觉果然气度不凡,不像是假的,于是慌忙行礼。“不知郡主莅临鄙衙,失敬失敬!二位里边请,小可这就去叫县老爷。”他快步跑去,将两扇县衙大门都推开,屈身。“郡主请!”
妙锦和秋红步入县衙。
妙锦在大堂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秋红在她身边站定。
没过一会儿,衣冠不整的丹徒县刘县令匆匆走入大堂。
妙锦站起身。
刘县令慌忙施礼:“不知郡主驾临,下官未曾远迎。失礼失礼!快,上茶!”
妙锦:“大夜里的,茶就免了。直接说正事吧。”
“下官悉听郡主吩咐。”
“妙锦漏夜来此,扰了阁下的清梦,实在是计出无奈。我的两个朋友遭绑了。”
“有这等事?本县境内一向治安良好啊!”
“妙锦的这两个朋友并非等闲之人,他们是为着北京的皇宫工程,专程来江南办差的,其中一人便是工部的营缮所丞蒯祥。”
“天下闻名的巧鲁班?”刘县令惊讶。
“正是他。倘若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您这位丹徒县的父母官,可就有脱不掉的干系了!”
刘县令大惊。
“不过从时间上看,绑匪大概并未走远,”妙锦道。“妙锦别无他求,只想请求刘大人给妙锦调一队捕快,随我连夜前去寻找。”
“好好好!来人!”刘县令高喊。
衙役上前。
“速速把王捕头叫起来,集合人马!立刻!马上!”刘县令雷厉风行。
“喏!”
十几名捕快迅速集合,从运河边向内陆一路寻找。
秋红和王捕头骑马护在妙锦两侧。其余捕快步行跟随。
搜找了大约三几里地,前方的路边有个小树林,内中传出阵阵喊杀声。
王捕头道:“在那边!”
妙锦拔剑在手。“跟我来,快!”
几名黑衣人正往小树林里增援。
王捕头一马当先,拦住他们的去路。
众捕快一拥而上,与黑衣人厮杀在一处。
一名黑衣人拦住妙锦,挥刀砍来。妙锦闪身躲过对方兵刃,手起一剑,将对方砍伤。
她抬眼望去,看见了蔡小芹。她正摁住一名黑衣人,手握一块石头猛砸,砸得他头破血流。
黑衣人刘三持刀冲向小芹。
秋红手疾眼快,手一扬,一支飞刀钉在刘三臂膀上。
林外一声响亮的唿哨,是枚青在发令收队。
地上的黑衣人爬起,与中刀的刘三相互搀扶着,一同跑出树林。
树林边上,与捕快们打斗的众黑衣人也闻声纷纷撤离。
妙锦下马,快步走到小芹跟前。
“小芹姑娘!”
小芹顾不上自己。“姑姑,快去救二师兄!”
“他在哪儿?”
“我们两个分头跑的,他……”
妙锦吩咐众捕快:“快去找!”
王捕头高喊:“郡主,这儿有个人!”
妙锦和小芹循声跟去,只见王捕头蹲在地上,抱着昏迷的蒯祥。远处是两个黑衣人逃遁的身影。
小芹哭叫:“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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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锦讲道:“就这样,我们把你弄到了县城里的这个客栈,直到这会儿你才终于醒过来。”
“昨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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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好险啊,再晚一小会儿,我俩的小命就都没了!”小芹仍然心有余悸。
“多谢姑姑救命之恩!”蒯祥又试图爬起来致谢。
妙锦再次将他按住:“好好躺着,见外的话就别说了,你们是给皇上办事,要谢也应该是皇家谢你们。”
“查出这些人是谁了吗?”蒯祥问。
妙锦:“这还用问?”
蒯祥心领神会。
妙锦:“没出人命便好。”
“人命是没出,”蒯祥道。“可是,图纸让他们搜走了,我们回去后如何办,没了图纸,好好的计划不都泡汤了?”
“不如再去找薛澄先生重画一幅吧。”小芹提议。
“一来一去又是好几天。北京那边不知此时怎样了。”蒯祥摸了摸自己一阵阵跳着疼的脑袋。
妙锦道:“我离开北京时,午门的主体结构已经起来了。”
蒯祥道:“如此一来,大石料肯定只能从玄武门进了,图纸更成为关键。”
妙锦道:“小芹姑娘的话有道理,找薛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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