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瑜当机立断。

“合适么?”

“没什么不合适的。兄台招呼几位兄弟出来吧。”

“好,稍等片刻。”妙锦转身向杂货店走去。

王瑜把一行人带回家后,自己就又出了门,此刻已近两个时辰。

中午的饭食已消化得差不多了,于是蔡小芹和秋红去厨房给大家擀面条,炸酱。

徐妙锦、蒯祥、田铎三个坐在堂屋的桌边等待。

蒯祥有些不踏实:“这王总旗走了这么久,还不见回来,不会是诳咱们吧?”

妙锦道:“我相信,他不是那种人。”

“人心隔肚皮,姑姑也只见过他两面。”田铎道。

妙锦道:“有的人见第一眼就知道能成为朋友,有的人你和他相处一辈子,也摸不透他。”

“我相信姑姑的眼力。”蒯祥道,他想起自己与妙锦的初次相识。

正说着,小芹和秋红端来面条。

“来喽,鸡蛋炸酱面!”小芹招呼。“先吃着,吃饱了再说别的!”

秋红给大家盛面条。

田铎边吃边说:“没想到彰德如此凶险,咱们刚来两日,竟然就被赵王的人给盯上了。”

秋红嘲笑他:“怕啦?怕你别来呀!”

“谁说俺怕了?俺田铎走南闯北,光棍一条,怕过甚?俺是担心姑姑,姑姑是皇亲贵胄。”

蒯祥道:“乌鸦嘴!吉人自有天相!”

妙锦思虑重重地自语:“看来,小芹姑娘认出的那个老爷子真有问题。”

“怎么?”蒯祥问。

“咱们刚一碰上他,赵王府就发现咱们来了彰德。”

“莫非,他与赵王的人也勾着?”蒯祥吃惊。

“显然是。这似乎也足以说明,汉王和赵王本就是一伙。”

正说着,门开了,王瑜扛着一个大包走进。

妙锦忙问:“怎么样,贤弟?”

王瑜道:“四个城门也都加强了警戒,看来你们很受重视啊!”

“那怎么办呢?”蒯祥担心地问。

“你们在彰德不宜久留了。”王瑜道。

妙锦道:“既然不招人待见,我们也知些趣,走就走吧。”

“可是正如总爷所说,城门也被看守住了,我们就是想走,也走不掉啊!”蒯祥不无焦虑。

妙锦道:“听王总旗说。”

“我给诸位备了些行头。”王瑜打开带来的大包,里面是五身常山中护卫军服。

小芹拿起一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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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比划。

“不用试了,”王瑜道。“我是按照诸位各自的身量,从库中现提出来的。”

“总爷想的还真周到。”蒯祥道。

王瑜道:“今晚诸位在我这里凑合一宿。明日一早,各位换上这身皮,随我出城。”

“只好如此了。”妙锦道。

“还有一件事,”王瑜道。“过会儿你们去两个人,跟我一起回天宁寺,把行李和马匹取回来。”

“天宁寺已被盯上,我们去人,不会被发现么?”妙锦担心。

王瑜道:“愚弟已经吩咐了当值的,二更回营,明日一早再来。”

“那就好。”妙锦道。

“我和田铎去吧。”蒯祥道。五人中只有他们师徒两个是真爷们儿,这种事责无旁贷。

妙锦点点头。

蒯祥转向田铎:“你我跟随王总旗回天宁寺,牵马,拿东西。”

“喏!”

“记着走后门!”妙锦叮嘱。

第二天一大早,徐妙锦、蒯祥、蔡小芹、田铎、秋红身穿常山中护卫军服,骑在马上,跟随王瑜穿过彰德街市,来到永和门。

守门士兵见为首的是王瑜,满面堆笑:“王总旗,这么早就出城呀?”

“去给王府办点儿事。”王瑜道。

士兵打开城门:“总旗好走!”

王瑜领着徐妙锦一行徐徐走出城门,一出城门便纵马狂奔。

跑了一程,大家放慢速度。

王瑜对妙锦道:“兄台,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愚弟就送到此处了。”

“谢谢贤弟!”妙锦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兄台是先去临清,再去乐安,对吧?”王瑜问。

“对,”妙锦道。“贤弟所托之事愚兄记住了,尽管放心吧。”

王瑜道:“愚弟当然放心。你们一直向东四百里,便是临清了。”

妙锦道:“愚兄还有一件事要请教贤弟。”

“请讲。”

“贤弟可曾听说过一个名叫燕燕的女子?”

“燕燕?”王瑜想了想。“我家大王的一个宠姬就叫燕燕啊。”

“她是山东人吗?”

“是,山东乐安,算是我的一个小同乡。兄台为何打听她?”

“没什么,随便问问。”

“那好,我们就此别过。兄台与诸位走好!”王瑜拱拱手,然后拨转马头,拍马而去。

妙锦望着王瑜的背影。“咱们真幸运,碰上了王总旗这样一个古道热肠之人!”

蒯祥道:“是姑姑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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