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中,正捧着整个东瀛最贵重的几样东西之一。

哪怕是知道这个镇宝坚固无比,连宝可梦都无法破坏。依旧会生怕手不稳摔在地上,担心会不会有损伤。

咻——啪!

烟火声在窗外响起,绚丽多彩的光芒照进房间,显得本就昏暗的烛光更加的暗淡。

城市里的居民们被这凌晨的烟火吵醒,想要破口大骂。

“怎么回事?”

老将军一脸错愕,为什么这个点会有烟火。

日暮月乃也一脸惊讶,目光投向本应该负责调度武士维持秩序的滕一郎,想让他命人去调查一下。

可是,此刻的羽柴滕一郎的表情却无比的扭曲。

额头青筋不断跳动,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好像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随后,他的捂着脑袋,感受着脑中的剧痛。

大脑像是要爆炸一般,被无数的记忆给充斥。

记忆......这是过去的记忆......被隐藏的记忆......

以及,自己真正的目标。

羽柴滕一郎闭上眼睛,重新睁开双眼时,目光无比的清澈与坚定。

事情不对!

日暮月乃瞬间反应了过来,耿鬼从影子里浮现,朝着羽柴滕一郎扑了过去。

然而耿鬼在半空中,就像是受到无形力量的压制一般,重重的砸落在地面动弹不得。

电光火石之间,老将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见得眼前白光一闪。

血花在空中绽放,苍老的身躯带着疑惑与不解,沉闷的倒在地上。

“将军!”

门外的和服少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红光一闪,又一只耿鬼也一道破门而入。

然而,一道无形的精神力化作实质命中了耿鬼的后背,遇到偷袭的耿鬼还来不及反击,一只玛狃拉便从阴影中浮现出身影,一招暗袭要害命中的耿鬼。

耿鬼到底不醒,少女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锐利的刀锋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事情发生的太快,快到刚刚成为将军的中年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般。

刚起要逃跑的念头,一柄长刀就横在身前。

“羽柴......你......你想干什么!?”

新任将军色厉内荏的呵斥道。

“干什么?你还看不明白?”

羽柴滕一郎的嘴角划过一个弧度,一把从新任将军的手上夺过了装有竖笛的木盒。

“你就算夺走镇宝,也无法驱使神明,只会招来怒火。况且不论你有什么目的,另外两大圣地也会力阻止你。”

日暮月乃举起木弓,弯弓搭箭对准了羽柴滕一郎。

“确实,我不会使用镇宝,单独一个圣地的所谓‘神明’也没什么用。”

羽柴滕一郎轻浮的说道,日暮月乃面露不悦,这样的话语虽然是事实,但也过于亵渎了。

“但很可惜,这个镇宝不是我需要的。只是为了你们不妨碍我而已。”

羽柴滕一郎像是没看见日暮月乃手中的弓箭一般,自顾自的取出了竖笛,将木盒随意的丢在地面上。

日暮月乃见状,瞬间松弦,一根锐利的羽箭飞射而出。

可就像画面定格了一般,羽箭忽然凝固在了空中,无法再寸进半步。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古老的武器。”

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一双冰冷且柔软的手轻抚过日暮月乃的脸蛋。

日暮月乃感觉身都无法动弹,她和她的耿鬼都一直没能察觉到,一个不属于幕府的人已经突破了防御进入了屏障。

最近负责防御的人是......

日幕月乃惊恐的看向羽柴滕一郎,这个人正是最近负责调度武士安排幕府外层防御的人。

“真是可爱,只需要封印部分的记忆再用一些心理暗示,你们就没法察觉。明明最强的训练家几乎都是幽灵系与超能系,但你们居然连一个超能力者都没有。”

娇媚的女子穿着华丽的粉红色洋装,浮现出了身影。

羽柴滕一郎冷笑一声,将镇宝随意的丢给了这名少女。

“诺尔玛,我已经兑现诺言了,你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放心,只要你的手下和说好的那样在烟花响起时行动,所有的教徒也都会按照我说的那样行动。”

诺尔玛轻笑道。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日暮月乃的声音不住的颤抖,无数可怕的猜想在脑海中浮现。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当然是——”

羽柴滕一郎推开房门,逐渐喧嚣起的城市里不住的传来一些声音。

他们都在喊着同一个词,与接下来羽柴滕一郎的话语融合在了一起。

“倒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