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赤金的故事,双不洁,洁党慎人
林赤禾是金闯年少时的春梦,后来春梦成真了。
金闯第一次见到林赤禾的时候只有十九岁。
那天是个晴天,尽管巷子里阴暗潮湿。
他赶到的时候林赤禾和花赫楠分立两边,对方左脸被打得肿起,地上落了颗牙,而花赫楠紧攥的右小臂呼呼往外冒血,被刀子攮了个窟窿。
“刚比洋子。”
丹凤眼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狠狠瞪了花赫楠一眼。
金闯头一次知道男人的眼睛也能这么勾人。
第二次见林赤禾,是在一次合作场合。
他谨尊他爸旨意隐藏气场充当背景板,看着林赤禾游刃有余地应付着他父亲,却在最后离开时小声用俄语骂了句浑球。
真有意思。
那天金闯晚上的春梦换了主角,丹凤眼在梦里撩拨他,怎么看都风情万种。
第三次是在酒吧。
他知道林赤禾重欲,总喜欢找人上床,所以他去了。
林赤禾就坐在吧台前,颜色绚丽的鸡尾酒被金闯推到他面前。
对方看了他一眼,轻笑一下转过了头,不多时又转回来看着他。
他眼睛亮亮的,大概是藏了星子在里面。
“你请我喝酒,是不是想跟我上床?”金闯答了是,他看见林赤禾向他伸手拥着他的脖颈给予他一个热吻。
他的唇舌又软又甜,比软糖还像软糖。
林赤禾突然后撤,金闯张着嘴追上去,细长的手指压在了他的唇上。
“不给。”
金闯觉得林赤禾一定是狐狸精转世,不然怎么一颦一笑都这么撩人。
“KiNight,你可以来找我。”
他兀自开口,林赤禾搂着他的脖子眨眼,“我叫金闯。”
楼下伙计说有人找他时金闯在做爱。
男孩有一双丹凤眼,上赶着倒追,金闯也就应了。
操不到原货操操假的还不行吗。
等他下楼时才发现找他的人是林赤禾。
总是衣着妥帖的男人这会看上去乱七八糟,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嘴角裂着口,丹凤眼眼底一大块乌紫,左眼里赤红一片,眼球充血,脖子上还有几道带血的刮痕,衣领上几乎是血渍,右手不自然地垂着。
他听见声音抬头,金闯控制不住地发火。
他猛踢了一脚茶几,木质的桌腿被他踹成两截,他叫林赤禾脱衣服,对方慢吞吞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身上的伤金闯一点都看不下去了。
他转身去楼上拿了药箱下来给他做处理,总是带笑的脸上只剩下空洞,呆楞地看着地面发呆,浑身赤裸,身上带着伤,腰窝上几个烫伤扎眼得很。
他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又帮林赤禾处理身上的外伤。
他套着宽大的衣服乖乖巧巧坐在一边。
医生检查处理完给他做了场小型手术,右手里打了三根钢钉,林赤禾对着自己的右手发呆好半天才缓缓开口叫了声金闯。
“我被人轮了。”
他说。
金闯听着他嘶哑的声音心都揪起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只蹲下静静地握住他的左手。
林赤禾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道:“我可以跟你上床,或许你不稀罕了,但我什么都可以做,帮我个忙,我要他们死。”
金闯答应了。
死了多轻松啊,金闯想,得叫他们生不如死。
他把林赤禾养家雀儿一样放在家里。
林赤禾总会做噩梦,金闯抱着他叫他哥,跟他说结束了。
彼时少年人并不宽厚的肩膀成了林赤禾唯一的避风港。
有一天林赤禾突然问金闯后腰上的烫伤会不会留疤。
金闯掀开他上衣看了一会跟他说恢复得还行应该不会。
他轻轻在腰窝上舔吻,被林赤禾扣住了卡在他胯上的手。
僵硬的右手卡住金闯的指缝,他手心很热,金闯松开抓住他胯骨的手握住了林赤禾的手。
手指冰冷。
林赤禾的精神状态从钢钉被取出来开始越来越好了。
期间他跟金闯上了次床。
整个过程金闯不停地吻他,后来把林赤禾亲烦了,下唇挨咬了一口。
林赤禾偶尔能跟金闯扯皮,说不了几句就要骂金闯臭弟弟,金闯就跟他闹,臭弟弟也能操得他爽翻天,然后就会招来一顿打。
复查结果显示林赤禾问题不大。
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恢复得可观。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林赤禾问他是不是怕他自杀,金闯没否认,握住了林赤禾的右手。
“那可不行。”
林赤禾说。
“我死了那群人多痛快啊,我就得活着隔应他们。”
某天金闯提议教他开枪。
该死的人在他手底下都折磨得差不多了,该让林赤禾撒撒气了。
男人没有他高,站在他面前正好到他下巴。
他把枪递到林赤禾手里教他用左手握枪开枪。
后坐力怼得林赤禾向后,撞在金闯怀里。
金闯觉得这哪是撞他胸膛,分明是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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