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亲到嘴,这么色,真像吻老婆。

苏焕的精液都喷进了他的小肉缝里,模糊了粉色,被阴唇拢成一汪奶泉,流得满是吻痕指印的臀上一道一道的奶痕,苏焕最后几波精液顶住小穴向内喷入,射完楚檬的逼从里到外都被他苏家的子孙爬满了。

楚檬这时和苏焕缠着舌头,一换气便讲一句话:“……焕哥,我要回去了,萧神会发现我跑了的……”

苏焕居然一点也没生气,如果说真的爱楚檬到这样,再被楚檬渣过十万八千次,那么听这种连连掩饰都不掩饰,渣得明明白白,渣得跟你摆烂的话,也和“你好”“再见”一样习以为常了。

苏焕躺在床上,鸡巴操麻了,按着额头闭目养神,楚檬还趴在他身上黏他,一点也不嫌弃他浑身汗水,还觉得裸的、气喘吁吁的、头发湿漉漉地塌下来失去潇洒多金的苏焕好性感,楚檬身上也湿漉漉,除了汗更多苏焕给他倒的油,还有射的乱七八糟的玩意,楚檬一点也不懂事,不知道让焕哥歇一歇,乘乘凉,不管黏一块热成什么样还要黏,还伸出更烫的小舌尖在苏焕身上舔来舔去。

苏焕疲惫地摩挲着楚檬的腰,摸到两个腰窝,在他手里一扭一扭的,他彻底服气了,以前操不够楚檬,现在楚檬发了大骚,太能做爱了,只要他鸡巴还能硬起来,楚檬一定随便拿个洞吃进去,都不必他自己动。

“焕哥——焕哥~你累了么?”

苏焕困得挣不开眼睛,疲倦道:“操了一天一夜,没精也得给你射,换你你累不累?”

楚檬埋在他胸口摇头,哼哼唧唧,不知悔改:“我不换,我喜欢你操我,我不要操你,我鸡巴小。”

苏焕大无语,握起楚檬下巴,这货表情居然是认真的,笑了:“你他妈敢操我?”

楚檬撒娇道:“我操过你的嘴嘛。”

苏焕:“……那是我主动给你口,你用‘操’字好意思吗?”

“那我给你口算你操我吗?”

苏焕不假思索:“算,当然算。”这是攻的尊严。

“那为什么你给我口不算我操你?”

“……”

“如果说主动的一方是‘操’,那你主动地狠狠地插我逼的时候,是你操我,我主动地狠狠地坐你鸡巴的时候,难道不是我操你吗?”

“……”

“焕哥?你说我说的对吗?焕哥,你说句话嘛,老婆?”

“……楚檬,你知不知道1和0,攻和受的区别?”

“1和0我知道,编程嘛!”

“……”

苏焕不说话了,跟楚檬没什么好说的,这货都被四个男人操得死去活来了,他连自己是受,是0,是骚老婆的概念都没有。

难怪管一群大鸡巴老公叫老婆!

“你去找萧澈吧,我得歇歇鸡巴,你太能操我了。”

楚檬甜甜地笑,临走在苏焕脸上身上鸡巴上亲了好多口,苏焕承认是被他操,满足了他直男思维的大男子主义,特别开心。

这回他很懂事没让焕哥帮他洗澡洗屁屁,他把焕哥的鸡巴啊肾啊腰啊吸得要坏掉了,怎么可以继续压榨焕哥的劳动力。

楚檬自己去洗了澡,弄得香香的,但是不舍得洗屁屁,他好喜欢被老婆的精液糊着小粉逼小菊花的感觉,干脆穿了内裤和衣服,一下子苏焕的精都把他裆部弄湿透了。

深色的裤子不要紧!

楚檬临走贴心地给昏昏欲睡意识模糊的苏焕擦了身子,擦着擦着又忍不住舔苏焕的鸡巴,张开嘴藏好牙伸好舌头打算一口吞进嗓子眼的时候,苏焕回光返照了,撑起身子,捧起楚檬的脸蛋,楚檬的嘴还张得和他龟头一样大呢。

苏焕尾音都飘了:“檬檬,乖檬檬,你去口你的萧澈,钟与宸去,让我歇歇,真的。”

楚檬看苏焕额上又出了虚汗,眼神里都是求生欲,只好闭上嘴,顺势凑上来和苏焕临别一吻。

松开嘴,苏焕栽在脏兮兮的床上不省人事。

楚檬花了很大的忍耐力不去碰焕哥可爱的,被折腾坏的大鸡巴,还给苏焕换了床罩,把苏焕推来推去,最后给苏焕穿上内裤,没忍住摸了十分钟大长腿,当然,不能再摸鸡巴,不摸鸡巴,绝对不摸鸡巴,焕哥都求过他了。

给苏焕盖上被子,亲亲苏焕的额头:“老婆晚安~”

开心地离开了。

回小区时看见自己家灯没开,萧神还是没回来,扭头就去钟与宸的楼了,连一秒都没有犹豫呢。

彻底解决了焕哥的问题,怎么可以还和与宸有芥蒂和嫌隙?

钟与宸也没在家,楚檬蹲在钟与宸门口等他,内裤里无数的精都开始打架,听见电梯开门的动静,也不管这脚步声是不是钟与宸走出来的,也不管这脚步声有点多,唰地脱掉裤子——还穿着勾引苏焕的吊腿蝴蝶结白丝袜!!

脱掉上衣,裙摆从里面落下来,岌岌可危地盖住他淫乱的屁股。

居然把苏焕花巨资买的性感睡衣穿来给发小看!!

不过苏焕若是知道,也不会生气了,摆一摆虚弱的手指,放开本性的楚檬他一个人是承受不来的,让檬檬去把那些情敌们都榨干,榨光,榨死也行,他会在他们葬礼上笑出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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