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

纪清绷不住哭出声来:“你要干什么……邢墨……够了、够了……”

不够。至少,邢墨觉得不够。

但他难于启齿去跟纪清讨论这件事,索性闭口不言,只是闷声不吭地持续射精,慢慢感受着纪清鼓起的小腹。

一想到里面都是自己的东西,邢墨就止不住地开心。

从来都没这么开心过。

而当事人就没这么开心了。纪清一开始还质问两声,后来厉声恐吓,最后便只剩下了无助又可怜的哭声,反反复复哀求着邢墨:“难受……胀得好难受……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了邢墨……”

那声低低的哀求带着婉转的哭音,再次极大地刺激了邢墨的性趣,他又往纪清体内挺了挺身,恨不得再来一次。

“呜……”

……

最后邢墨终于射完精时,纪清的小腹已然隆起明显的一块,他托住鼓胀的腹部,满脸泪痕地说不出话来,而邢墨则温柔地给予了他一个安慰的吻,等性器顶端稍稍恢复原状后,便从腔口抽出。

温热的精液霎时争先恐后地淌出些许,可纪清一紧张,腔口缩紧闭合,等再放松下来还不知要等多久,他难受地哼唧着,用委屈的目光望向邢墨,换来邢墨一个略略心疼的抱抱。

在安静的相拥中,纪清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只不过他那受过Alpha血液培育的生殖腔不如普通Oga那样富有弹性,就算身体放松下来,没有东西撑开的腔口也只能稍稍敞开一个小孔,暖热的精液便顺着那里淌出后穴,将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如果不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纪清恐怕会在邢墨怀中再次睡着。

突然的声音令纪清身体紧绷,含着一肚子精液坐起身来,邢墨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披了件外衣去了办公区,几分钟后再回来,脸色已然有了些波动。

“杀戮和季锦来了,就在下面一楼大厅。”邢墨低低地说,“……其他人也都在。”

“我、我……你让我这个样子下去……?”纪清霎时慌乱地去摸衣服,谁知邢墨沉吟片刻,从床头柜中寻到一枚情趣肛塞。

“戴着这个吧。”邢墨的语气是商量性质的,却不容置疑地捉来纪清双手,轻易地将肛塞揉进后者的软穴里,“安点。”

“唔……你简直……”

纪清气得话都没说出来,邢墨便轻而快地吻了下他的嘴角,这位心满意足的子庚亲王垂下脑袋,眉眼里是开心的光芒。

只不过语气依然很淡:“我们该下去了……他们要等急了。”

121、修罗场嗷!

说是来做客,大厅里却仍有一丝丝诡异的不安气息与火药味道。季家的两人与时生、戎征两位亲王分坐于相对的沙发上,梵洛则带着梵曦趴在等会纪清要坐的主位旁侧,聂杨与倪深列于主位后方。空气安安静静,连一丝风都没有。

没人知道杀戮和季锦是来干什么的。

万众瞩目下,一身正装的纪清从楼上步下,他走得很慢却很稳,表情隐在稍长的发间,叫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如果不是空气中强烈到足以使人发情的信息素味道,恐怕楼下的几人都以为他刚经历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纪清身上的信息素实在太过浓郁,除了身为Beta的杀戮对此不甚敏感之外,其余几人均皱起了眉头,而对纪清身体极为熟悉的傅归和旗越,更是一眼就看出他比平日鼓胀些许的小腹和微微膨起的胸部——这家伙。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纪清身后的邢墨,邢墨一如往常与他们平淡对视,只不过这位素来疏离冷漠的子庚亲王,此时却用平淡到自带桀骜的眼神承认着——就是他搞的。

季家与亲王间的火药味尚未平息,亲王与亲王间的火药味又悄然浓郁起来,只有杀戮对一切置若罔闻,礼数周地起身向纪清示意,纪清朝他颔首,绷紧身体慢慢坐在了主位上。

“呃嗯……”

主位上飘来一声轻轻的喘息,喘得傅归和旗越不免多看了纪清几眼,然而后者吝啬着自己的眼神,只是垂首坐在那里,碎碎的黑发遮下来,并不看向任何人。

大厅内唯一一个记着自己目的的杀戮开始阐明来意,说的无非是些客套与寒暄,等真正进入正题,总结下来也不过两件事。

一是,前来道歉;二是,交付权力。

“这份歉意不仅属于你们,也属于那些由于祖上夙愿而饱受痛苦的无辜之人。”杀戮的声音依然空净沉着,他朝纪清徐徐说着,“季家的未来是属于你的,往后余生,我将会退居于与影子亲王同等的地位接受你的指示……希望,家主不要辜负。”

辜负什么,杀戮没有说,纪清现下也根本没那个心思考虑,他轻轻“嗯”了一声,本以为这次会面到此结束,谁知杀戮又叫季锦拿来一指厚的文件,说要逐条宣读有关家主权利的交接事宜。

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纪清硬着头皮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地小心呼吸。充满精液的饱胀小腹总让他有种想要排尿的冲动,可身子稍微一松,温热黏腻的精液便顺着肠壁滑下,在肛塞附近乱作一团,倒像是有人在他后面作弄似的。

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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