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久,季锦回了季家,杀戮则留下来辅佐纪清的工作。

府邸的生活一切如常。

虽说那场尚未完爆发的兽潮战争已经被控制住,可战后处理工作仍在继续。纪清白日里忙着与各色人等商议摇筝的未来走向,深夜便伏案审批摇鸢边界的文件,有时候连轴转一两个周都不是奇事。

纪清忙,亲王也忙。等哪天双方都空闲的时候,纪清也会偶尔主动地钻进他们被窝里取暖,若是亲王视察工作没一个在家,聂杨则会尽职尽责地帮他家大人暖被窝。

照顾梵曦的重任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梵洛身上,这小家伙虽然喜欢黏着纪清,但毕竟本体是一只护族之兽,由梵洛来带崽再合适不过——只是有点费兽。

一切都其乐融融,一切都循规蹈矩。

……

某日清晨,纪清突然在办公区昏倒,聂杨抱起人便飞奔到倪深住处,一时半刻后,其他人也赶来了。

还有梵洛。

“嗯……”简单的检查过后,倪深沉吟着,目光在众人一兽身上扫过,颔首道,“纪清大人要静养一段时间了……只不过,暂时还无法得知是谁的宝宝。”

没有惊呼、没有尖叫,男人们提防而警惕地互相看着,又都激动地望着躺在床上的纪清,没有一个人敢大呼小叫发泄惊喜,也没有一个人敢笃定那就是自己的种。

——但却不约而同地觉得那就是自己的种。

……

傍晚用餐的时候,杀戮察觉到亲王们总是痴痴傻傻地发笑,遂询问了一下聂杨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谁知聂杨也颇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小声将缘由告知杀戮。

杀戮略有些欣慰地微微点头。

——季家有后了。

餐毕,傅归认真与其他人商议怎么给纪清补身子,末了夸了一句倪深被季家培养出的高明医术,孰料在侧旁听的杀戮有些疑惑地转过头来。

“倪深的医术……不是来府邸之后才培养起来的吗?”

这句呢喃声音极小,更像是杀戮的自言自语,其他人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没有人注意杀戮的疑问。

也就自然没有人注意到,嘴上说着要前往吹鸢为纪清采购补品的倪深,转眼便趁着夜色向与吹鸢接壤的邻国行去。

128、嗯嗯嗯

宽敞的大厅四下通风,只是灯火少了几盏,显得有些阴森与冷清。倪深慢慢走入中庭,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直直拖到不远处的沙发前。

一道不似常人的健硕身影稳稳坐于沙发之上,其大腿上还坐着个羞于露面的红衣少年。那少年乖乖地被男人抱在怀中,两条光裸而修长的腿自然地耷在男人腿间,他手臂搂着男人脖颈,大半张脸都埋在男人肩上。

倪深礼貌地微微欠身,简短的沉默之后,便从纪清在迷窟中恢复记忆说起,他叙述得仔细而缓慢,有时还会停顿片刻,再补充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灯光幽微,倪深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倒是见一只戴着精致皮手套的手抚上红衣少年的膝盖,又缓缓上移到他腿根处,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少年顺从地在他怀中分开两腿,好让男人更加方便触碰自己。

倪深停住话头。

“继续说。”男人毫无起伏地沉声命令。

倪深颔首,接着方才的话继续叙述下去。

皮手套有些微凉,触到私密处的时候,少年明显颤抖了下身子,男人闷声笑着,指尖探入蜜穴之中,毫不意外地被沾湿了手套。

少年将他的脖颈搂得更紧了。

淫液流到手套上,将漆黑的皮质手套染上一层水光。男人将第二根手指插进去,两指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少年体内的温暖与湿润。

再稍稍一抽动,怀中人便绷着身子用那小穴咬紧他的手指。

一番作弄,两指在软穴里捣出毫不收敛的水声来,少年的腿根颤抖着,在男人耳畔低低地喘息轻哼,那声音从鼻腔中哼出,又软又糯,带着甜味。

倪深不由得再次停下话头。

“继续。”男人说。

两三秒的沉寂后,倪深重新接上自己的话。而那男人似乎玩够了少年的蜜穴,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又去撸了几下少年腿间硬挺的玉茎,他顿时搂紧男人的脖子,将脸埋在其颈间呜咽几声,敏感得痉挛不止。

在倪深说到杀戮操纵兽潮进攻吹鸢之时,那少年被男人撸射了出来,几股稀薄的白浊滴落在男人黑色的皮质手套上,又因那手套上沾满湿黏的淫液而缓缓流下,分外醒目。

男人的拇指与食指相对,拉开时分出细细的银丝来,他将那根脆弱的银丝挂在少年胸前的樱珠上,银丝霎时断了。

少年颤了下。

似乎有些不满那银丝被挂断,男人用另一只手抓起少年的头发,将沾满淫液与精液的手指插入少年口中,少年微微挣动了一下,垂着眼睫乖乖舔弄起男人的手指来,吮吸、舔舐,滋咂的声音弥漫在空中,使倪深第三次停下了话语。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倪深微微一笑。

倪深一笑,男人也跟着笑起来,只不过那声音沉沉地闷在胸腔中,叫人无端有些生惧。

“总之,摇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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