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一句哈,”陈锐开口,却完是另一门课,“要是没有检验结果提示,被害人也没说自己神志不清,千万别往那个方向问。我认识一个律师,就因为问被害人有没有觉得头晕、恶心、冷。被害人感觉有,就说嫌疑人给她下了药。但警方怎么查都是没有,被害人到了警察那里,又改口说是律师让她这么说的。所幸这事后来算了,要是认真告起来,那个律师得吃不了兜着走。”

唐宁听得笑了,余白倒是一震。

眼下这案子其实也有这样的可能,如果对方真的反过来告沙伊菲敲诈勒索,他也会被牵连进去,比如说他引导怂恿提供伪证。

正想着,王清歌听到他们说话,也凑了过来,一看余白就问:“唉,你手怎么了?”

余白知道是问她手腕上那道印子,把袖子往下拉了拉,正要想词。

还没等她回答,陈锐口中“啧”了一声,对自家徒儿道:“别问,问就是摔的。”

“怎么能摔到手腕呢,”前刑警表示想不通,“不可能,摔到脸都不可能摔到手腕。”

“叫你别问,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陈锐教训着把她拽走了。

余白关了办公室的门,转头就看见唐宁在笑,她也是无语了,这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担心呢?

“沙伊菲的案子,接下去怎么办?”她在对面坐下,看着唐宁。

唐宁回答:“我们现在需要找个临床心理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