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闻延松开他,宴禹直起腰,捂着嘴,瞪着闻延,不太高兴。闻延还是用昨晚那种有些焦躁的眼神看着他,没多久,闻延却讶异地站起身,手摸上他的脖子,疑惑道:“怎么没了?”

宴禹捂着嘴不搭话,心里却翻了个白眼,过敏涂点药膏,再吃几颗药,一晚上就能恢复了,更何况他过敏的也不严重。宴禹低喊一声小司,我们走。本来就是来送早餐,既然送到了,也该走了。却不料闻延突然从后方搂了上来,狠狠地,在他后颈的地方咬了一口。力道非常重,疼得他不行。

宴禹这下真恼了,他想推开闻延:“别疯!”闻延不撒手,却松了牙口,在他被咬的地方,仔仔细细,来来回回,舔了一遍。即留了印记,也留了气味。这种像留标记一样的行为,又可爱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