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宴禹扶着窗面,想往上逃。闻延紧紧抓着他的手,掌心贴手背,十指相扣,不让他逃脱。闻延腰腹不断用力,猛烈的撞击着他的身体。
体内的性器很烫,润滑液因抽插浸满他的穴道,让他那地方变得又湿又软,轻而易举被大肆入侵,宴禹身体晃动不停,汗水溅在窗面上,他感受膝盖被磨的发烫,他听到他们紧扣的双手在窗上蹭出摩擦声。
闻延像是嵌入他身体一般,杵得很凶,又似嗅到味道的狼,咬紧了就不松开。紧紧纠缠着他,激烈的心跳,不断落在他鬓角耳颊的亲吻,色情的抚摸,闻延掌心紧贴他的小腹,像是感受里面激烈的震颤与冲撞。
他们疯狂又激烈地交合,像满心追求欲望毫无理智的兽。身体不断紧贴,分离,直到激烈的扶不住窗子,直不起腰,便双双倒在地上。不过是短暂分离,便有更加激烈又热情的插入,更加疯狂的性事。宴禹躺在地毯上,弓起右腿,架在闻延腰上。
被再次插入的那一刻,他低吼一声,抓破了闻延的背脊,淫靡的挤压,皮肉撞击毫不停歇,混着男人的粗喘,淫乱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