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刚开始没有什么效果的BDSM,韩在野就没再试其他特殊的癖好,用更直截了当的方式对待文文弱弱的闻如许,早上出门前还操了他一顿。

——觉得他和姓裴的上过床,就没完没了地教训不听话的宠物。

本来因为肺炎,闻如许还需要住院。他在韩在野家里病歪歪了几天,白天看进入针头的点滴,晚上看韩在野的鸡巴。

有时候跪在床上给韩在野含的时候,那种类似盖一层被子都喘不过气的窒息感让他晕厥,,脸色潮红,漂亮闭合的眼梢笔锋浓淡适宜。

他出生就容易过敏,自小嫩薄的脸上就自带两团腮红,后来体质好一些,肺又破了一个窟窿,不能养宠物,生活也比同龄男孩过得安静寡淡,被家长宠得特别娇作。一点痛和累就打电话找家长,等闻人旻夫妇扔下工作大老远赶回来他就好了。

现在尝够了现世报,就再没有嚷嚷过那句耍赖用的“我难受得快死了”。

虽然有时候厌世,但很惜命,积极配合治疗,伺候人也卖力。

不用精细照顾,过了四天,人也好了,只是嗓子肿得厉害,吃不下东西,躺在韩在野身上呼吸,能数清苍白皮肤下条条肋骨。

一天早上,韩在野把他的手铐上时,突然好奇:“你是不是在恨我?”

不知道韩在野是想听什么,闻如许说:“你被狗咬一口就要和狗纠缠一辈子,我不行,我被咬了就咬了。”

“行。”韩在野不置可否地笑笑,着端起水杯喂到闻如许嘴边,被偏头避开。

韩在野也没在意,把水杯轻放在一旁,拧过闻如许的脸,从他颤动的脸颊吻到嘴唇。

手铐刮着墙响了几声,闻如许皱眉抗拒未果,舌头都被吮麻,喉咙里咽下去不知道是谁的口水。

韩在野呼吸落在他脸上,拍拍他的脸,在他耳际说:“少喝点,等中午我回来给你提尿。”

闻如许脸色发白,在韩在野身后将水杯砸过去。

在被打湿的衬衣下能看见肌肉寸寸僵硬的轨迹,韩在野眸色沉沉回头,对上闻如许愤怒到颤抖的瞳孔,折返前,搭在门把手的手顺势一推,关了门。

中午和检察院的开完会,韩在野收到冯连朝约饭的消息,正好借人挡一挡没完没了的庆功宴,散会后便松了松领带在座位上坐着。

冯连朝走来找这个大爷,没说两句就被他挂彩的脸吸引注意,问:“你是怎么了?”

韩在野舌头顶起被挠伤的一处,浑笑了一下:“能怎么。”

周围还有大小领导,冯连朝用案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坐上他的车后,还是问了一嘴:“是那天那个?”

“哪个?”

“还哪个?我就见过那个,裴家那次。”

“换了。”

冯连朝倒是不关注韩在野没有空窗期的感情生活,在他印象里韩在野就这个德行,谁来都爱,分得也快。

但温良恭俭让的冯检提醒他找干净的,也别找未成年,最好认真点,别再我行我素。然后在平稳行驶的车上开始敬职敬业地翻看档案。

车没十分钟停下来,他抬头,看看前后,有些眼熟:“这不是你家吗?”

“嗯。”韩在野熄火拔钥匙,让他跟着上楼。

韩在野的新家冯连朝来过一次,那时候刚买没多久,韩在野让他帮忙看看装修。

这里地段好,硬件软件都高配,还靠近政府几个办公大楼,旁边就是使馆区,治安更好。小区整体造价高,还有给业主配套隔壁酒店的管家服务。

这个昂贵的房子,韩在野专门找了设计师,很是漂亮讲究。冯连朝上次来就是看了个眼红。

他回国后,没靠家里,现在还住在单位分的小公寓里,对韩在野这种资本做派的手笔嗤之以鼻,又忍不住唠叨:“你也低调点,小心被人举报。”

韩在野其实不张扬,也很有分寸,但家世在那里。

他手腕刚摘下那块腕表的价钱按照刑法算,够他在牢里坐满二十五年。还有他现在穿的一身都是国外订做,至于车,除了平时开的雷克萨斯、陆巡,他们单位还有三辆出勤的SUV是他停那忘记开回家的,其他的平时不方便开,都放在车库里收藏。

毕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韩在野平时烧钱的爱好不少,都用自己家里的钱,也让人查不出个什么。

从韩在野工作到现在,他的工资卡还是一份处女地,要查他,银行流水都废不了几张纸。

但只限工资卡。

今天午餐是隔壁酒店厨房送来,正好满足冯连朝还没调整过来的西方胃。

韩在野要回房间换衣服,和他一样吃牛排,又报了两个清单的中国菜,甜点要了一份炖雪梨。

上午开了半天会,冯连朝觉得喉咙是挺不舒服,划着菜单想着再点利口的。

卧室里拉着纱帘,光线半明半暗。他没有特意放轻脚步,把水杯放在床头,隔着被子抱住人躺下。

房间里空气干净流通,温度也合适,人是醒的,但没理他。

韩在野舒服地闭上眼,像是回来睡午觉。

闻如许动动被铐住的手,冷淡说:“解开。”

钥匙开了锁,手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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