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回酒店,闻如许牙齿发着抖:“不是说最后一次吗!”

“是最后一次,这不是持证上岗了吗?”韩在野用膝盖顶开他的腿,硬邦邦的跨和他抵着摩擦着,“这可是洞房花烛,你告状,可只能告我婚内强奸。”

闻如许浑身一抖,终于明白,或者说确信了。推开韩在野,大骂混蛋。

骂来骂去就只会这一个词儿。自己把自己气得喘不过气。

韩在野耐心被他耗干净,掐着他的脸逼近,“你以为今天老子腿都溜细了是陪你玩呢?还敢动心思和裴赢州结婚?找死吗?”

“你要有个女人的逼,老子就搞到你怀孕。”韩在野把他反着手拧过去,推到床上,膝盖顶开双腿阴茎插进屁股,被夹得闷喘一声。

闻如许浑身哆嗦,说不上是气的还是痛的,白皙的脖颈引颈,喉咙里发出难耐地低啜。

第二天,闻如许在宿醉的头昏脑胀中醒来。眼前还有些失真,昨晚一直在眼前的五彩光斑还没有消失。

闻如许迟钝地眨眨眼睛,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

懒懒躺了一会,闻如许一歪脑袋,看到支着额的韩在野,毛骨悚然地:“老婆。”

闻如许头痛欲裂,抱着被子转过身,牙齿咬紧了被角。

在退房时,闻如许才看到来自裴赢州的已读消息,只有三个字。

是他预想过的情况,但他现在没精力继续自己的计划。

把手机放到一旁,闻如许用力按了按宿醉的头。

脑海里回忆不起昨天的细节,最后画面都停留在淫乱的床上。

在内华达的两天假期结束,闻如许来不及接受自己这段意外的婚姻,就要回去上班,而韩在野这个疯子匆匆来,也匆匆回国了。

在欲望之都的一切就真的像一场梦。

唯有闻如许的同事问他在赌城发财没有。

闻如许笑笑,然后中午买了些五彩斑斓的糖果分给同事。

过了两周,闻如许在这边公司的培训结束,在出发前一天有了假。正在家里收拾东西,有人敲开他的门。

门外面无表情的男人,是神出鬼没的韩在野。

闻如许一下想起他们间仓促的婚姻,在门口无措而紧张:“你……”

韩在野垂眸看他一眼,走进去,“我来度蜜月。再看看有没有野男人。”

闻如许跟在他身后,没说什么,放下手上的事,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下午,闻如许出门,在附近MALL的乐高商店。韩在野陪他挑套装,又找了各个部位的零件,几分钟就将一个公仔小人摆在闻如许面前,用食指点了一下:“你。”

闻如许看了眼那个一个粉色猫耳、背带裤的公仔小人,没有理人,细白的手指专注在工具箱里挑挑拣拣。

结账时,闻如许把两个一寸高的小人放在收银台。然后走出商店前,将其揣进了兜里。

韩在野站在外面,看着闻如许拎着两手的玩具走出来,像个没长大的孩子,眼睛如湿润的水面一般闪闪发亮。

剩下的时间没有其他事可做,韩在野带着闻如许,像两个游客,一起在第五大道漫步。

不知道什么时候牵起的手。

好像是韩在野看到百货公司的巨型广告,然后问他要不要钻石,就捏住了他的手。

和韩在野一起走在纽约这个摩登的都市,繁华而高耸,人色匆忙。但这是闻如许出狱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城市喧嚣与他隔得不那么遥远。

晚上回去,闻如许没来得及收拾今天买的东西,就和韩在野在没开灯的房间做起爱。

双膝跪着沙发,跨坐在韩在野的大腿上,不用他卖力,韩在野有力的双臂就端着他的屁股起落,黑暗中只能看清楚彼此的轮廓,窗外是灯火通明的楼宇,和淡得看不见的清澈月华。

后来性爱变的狂乱颠倒,闻如许起起伏伏间失去意识了。

本来是第二天下午的飞机,但闻如许凭意志力起了一个早。腰酸背痛去做了一个美式的早餐。

半夜冻的乐高冰块也成型,虽然丢进咖啡里也看不出来,但闻如许很满意。

韩在野意外他还会做饭,从后搂着他,尝了口热狗,又把三明治吃完。接着说回国后让他搬回去。

“你和我结婚了,就不能找别人。”第一次提起这段婚姻,闻如许手心暗暗在裤子上擦了擦,“是不是没什么意思?”

韩在野啜着合口味的冰美式,意味不明地笑:“想撺掇我离婚,然后你再去找姓裴的?”

闻如许退让一步,说:“你不和我离婚,那国内的婚约怎么办?”

“就这么办。”

闻如许垂下乌黑的眼睫,猝然明白过来,看向他:“韩在野你明明知道这不可能!”

韩在野眯起眼睛看他,问:“你的意思是,以后我和机关的人见面,身边带一个男人?”

闻如许脸上发紧,想起自己在角落里围观的前两次,也明白也顿悟,这不可能。

精神恍惚,像是一直在做梦的闻如许终于醒了,是因为他没有撑腰的爸妈,也因为他劣迹斑斑的案底,作为一个玩物,他真的太好掌控。

韩在野从不担心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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