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慢慢下滑,停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离得这么近,还站在他膝盖前面,伸手就可以碰到。

霍沉鱼坐到旁边,让他背对她,先给手上消毒,然后把药挤到棉签上,伤口都涂一遍。趁他不注意,手指点上去,画了一个治疗术。

她动作很轻,好像在抹药一样,没引起陈邪怀疑。

陈邪只觉得女生就是不一样,轻手轻脚的,抹药一点不痛,还有种酥酥麻麻的痒意。

霍沉鱼扯着纱布给他包起来,两只手伸到陈邪劲瘦的小腹前面去交叉。因为离得很近,好像她从背后抱陈邪一样,再怎么使劲往后仰脸,还是快贴到他背上了。

陈邪心里操了一声,舔了舔后槽牙,哑着嗓子说:“大小姐还挺会勾引人的。”

谁在勾引他,一天到晚到底都想些什么。

霍沉鱼被他说得耳朵一红,抓起他的衣服,砸他脸上,没好气地说:“臭流氓。”

陈邪接住脸上落下来的衣服,伸手往头上一套,迅速穿好,“啧”了一声。

霍沉鱼从他面前往外走,两条光洁娇嫩的长腿白得晃眼。

陈邪没忍住,用膝盖碰了碰她的大腿,抬起眸子盯着她。

霍沉鱼皱起眉毛,看他一眼,没明白什么意思:“你蹭我干嘛?”

陈邪压着火,憋得难受,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说:“我就蹭蹭。”

他内心很操蛋,结婚了还是只能看不能摸,可是他又老想。

陈邪满脑子都是那种画面。大小姐只穿着一件他的上衣,坐在他腰上,娇滴滴地哭着喘气。

霍沉鱼手机响了,懒得理他,扑到床上,两条小腿翘起来乱丫,“喂?”

是文仪的电话,问她微博上是不是真的,她真和

陈邪结婚了吗。

霍沉鱼有点尴尬,犹犹豫豫承认以后,文仪特别吃惊地问:“你不是说他把你磕到石头上了吗?他对你动手诶,你还跟他结婚啊。陈邪那么凶,万一家暴——”文仪很是担心她的安危。

霍沉鱼正要回答,忽然觉得不对劲,自己旁边的床垫好像陷下去了一块。她偏头,对上陈邪懒洋洋的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听到了。

她真的不该撒谎。

霍沉鱼乱敷衍了几句,急忙挂了电话,试图跟陈邪解释:“上次——”

“我把你磕到石头上?对你动手?老子家暴?”陈邪眼里有点邪气,胸膛起伏,每问一句,就近一点。

“我没说你家暴。”霍沉鱼小声辩解,跟着往后面移,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有点害怕。

陈邪猛地扑过来,把她压在身下,粗粝的手掌抚摸着她娇嫩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上,正要往她衣服底下钻。

霍沉鱼心砰砰地跳,看见他眼神火热。

霍沉鱼又羞又急,想说怎么又这样了,不要动手动脚行不行,烦人。可是她闻到陈邪身上的烟味,身上有点软软的,发不了脾气,明明她并不喜欢这个味道。

幸亏这时候陈邪电话也响了,他额上青筋跳了跳,看也不看,直接挂。

几十秒后,又催命一样打过来。

“我日!”他火冒三丈地爆了句粗,放开霍沉鱼,坐起来,掏出手机,用杀人的眼神看了一眼来电,沈续。

陈邪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

沈续拿着手机愣了一下,跟周围的一堆兄弟面面相觑,大清早起怎么这么着急上火?

“邪哥干嘛呢?昨晚半夜看见你跟沉鱼妹妹结婚了,又怕打扰你们办事,没好打电话问。是不是真的啊?”

“就为这给老子打电话?你说是不是真的?”

沈续贱兮兮地说:“那肯定是真的,邪哥什么时候请兄弟们吃喜糖喝喜酒啊?还有小嫂子,赶紧带出来一起吃个饭呗。”

“下午再说。”

“别下午啊,邪哥咋还君王不早朝了呢?”沈续想了想,坏笑,“小嫂子起了吗?我想问个好。”怕不是给人折腾得散架了吧。

“谁他吗想听你问好啊,没空。”陈邪听出他故意拖时间,让他

赶紧滚。

沈续还要继续说,突然听见电话里霍沉鱼疼得叫了一声。

邪哥玩这么野啊。

沉默几秒,沈续识趣地挂了电话,一群人憋了一会儿,哄然大笑,特别暧昧地挤眉弄眼:“哎哟,人正欲求不满呢,你可别去招他。”

陈邪听见霍沉鱼吃痛地“啊”了一声,忙回头去看,然后看见霍沉鱼跪坐在地上,憋着眼泪,要哭不哭的样子,疼得眼睛都红了,呆呆地看着他。

这是怎么能摔下去的?

陈邪忍住笑,大步走过去,要扶她起来。

霍沉鱼挡开他的手,不要他扶,自己站起来,踹了他一脚。

陈邪嗤笑:“你自己摔下来的,踹我干什么。”

霍沉鱼神色很不自然,默默爬回床上去。

刚才陈邪接电话,她一点一点往后面挪,没注意已经到了床边,然后。

霍沉鱼把唇抿得紧紧的,不想和陈邪说话,她没脸见人了。

一整个早上,两人的手机不停有电话打进来问这事。

霍沉鱼还好,要是不打电话,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