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浴室门被推开。

何余猛地转头,褚弈随意擦着头发,睡衣衣襟敞着,露出轮廓漂亮的胸肌腹肌人鱼线,发现他的视线笑了声:“干嘛啊?紧张了?”

“不可能,”何余揉了揉脖子,转了回来,吹牛逼:“我这种眼睛经百战的人怎么可能被这点小事吓到,都是小事,小……”

“可不小,”褚弈坐到他旁边,扫了眼被拉起来的窗帘,唇角勾了勾,“但我觉得你可以。”

何余嘴角抽了抽:“我要不要谢谢夸奖?”

“不好意思的话你可以夸回来。”褚弈边上下看他边说。

“那倒没有,我这种纯爷们从来不会不好意思。”何余让他看得脸皮发烫,下意识坐得溜直。

“那你可以放松一点儿,”褚弈捏了捏他肩膀,手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大写加粗的“老子好怕好紧张”,他一脸戏谑,“坐这么直,不知道的得以为我是个多严厉的主人呢,乖,第一次咱不玩儿那个,太残忍了。”

“……我玩个几把!”何余老脸通红,谁对S|M感兴趣了!他不怕,他一点都不怕,他要放松。

但紧绷的后背就像听不见他的命令似的,完脱离大脑,自顾自地僵硬着。他只能姿势怪异地窝到沙发里,像个四肢短路的机器人。

“马上就给你玩儿,上边玩儿下边玩儿都可以。”褚弈捡起茶几上写着“热感缓痛后X专用”的盒子,修长手指灵活地打开,冷白皮和红色包装相互映衬,异样的色|气。

何余坐在原地脸皮热到蒸发,眼神却止不住地瞟着他的动作。

不想承认他现在的期待大于恐惧。

他还年轻,好奇和冲动都有,还血气方刚。

他没有要孩子的需要,他也只有做的需要。

当对象是褚弈的时候,这种需要就变成了“非常需要”。

“手机给我。”褚弈忽然出声,何余一激灵。

“干,干嘛?”何余边说边递过去,心里小鹿叼着机关枪乱他妈冲锋。

“关机,”褚弈边操作边看他,乐了,“慌成这样?”

“操!有一点儿!”何余搓了搓胳膊,憋不住承认,硬邦邦的声音里有点儿委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喝两杯水也没缓下去,明明知道你有分寸,心里还是老不踏实……”

褚弈立马放下手机,搂过人亲了亲,抱着他坐到自己怀里,温热的手掌边一下下抚着他后背边低声哄:“那缓缓,又不是有今天没明天了,聊点儿别的。过两天旅游的话想去哪儿?我倒是一直挺想去游山玩水的,还可以自驾。你呢?”

何余不自觉松了口气,脸贴着他脖子拱了拱,肩膀微微放松:“我也想去看看山看看水,那些什么网红圣地没意思,就是几个破店,是人。要去就去僻静点儿的,隐士高人那种感觉,发朋友圈都比网红圣地有逼格。”

“去之前做个攻略,”褚弈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带着安抚意味,“僻静之外也要安,太凶险的地方不去,不适合新婚度假。”

“安第一啊,”何余蹭了蹭他手心,身体逐渐软化,无论发生什么,褚弈怀里都是能让他最快镇定安心的地方。

半晌,他抬了抬头,脸颊泛红,小声:“我觉得我……差不多了。”

褚弈整个人一顿,呼吸都重了几分,却还是克制地亲了亲他额头,嗓音沙哑:“好。”

……

空气里的热度逐渐攀高,信息素被动释放,一个努力藏起所有狠戾急迫,用最温柔的一面去触碰,一个敛去所有恐惧退缩,剖开最真实的自己去拥抱。

最近距离的接触,最坦诚的对待。

像即将翱翔的鸟,被一双骨感的大手用力按在了地上,压迫感强烈,却不痛苦,只能昂起脖颈咬紧牙,最后彻底沦陷在猎人的怀抱。

汗水顺着下颚滴到Alpha的胸口,没时间为对方抹去,因为自己也早已失去理智。

最开始的痛苦过去,只剩下让灵魂颤栗的幸福。

后颈被狠狠咬住的时候,何余不知道第几次流出眼泪,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在心里沙哑地喊:褚弈,你他妈放屁,我他妈好疼——

痛苦持续而猛烈,Oga在此期间却清醒无比。

一生只痛一次,一次只为一人。

我把性命和未来部放在你手里,从这一刻起,你护在心口或是捏碎在掌心,都不重要了。

因为我爱你,愿意都给你。

……

-

累,好累。

疼,说不上来的疼,哪儿都疼。

但空气是舒服的,不冷不热,温柔地包裹着。

“小鱼?何余?宝贝儿?亲爱的?起来了,吃饭。”

有人在喊他,好烦啊,余哥都困成傻逼了,还吃个屁饭,哪个傻逼这么没眼力见儿……

“乖,听话,吃完再睡。”

吃什么吃,他宁愿饿着,好累啊,他是不是连续通了一个礼拜宵黑天白天连轴转值班儿啊……

连轴转都没这么累,要累死了……

“吃饭了,我做了你爱吃的,乖。”

要不是你声音巨他妈好听余哥飞起来就是一jio——梦里何余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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