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也了解了一下,这事你怎么看?”
“能怎么看?”连昀鹤睨着他,语气吊儿郎当的,“我又不是当刑警的。”
邹向毅白了他一眼,“你当时不是在医院吗?多少有点耳闻吧。”
“没耳闻。”
“……”邹向毅沉默了会,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
“其实他们父子两也是个可怜人,药的事情暂且不提,妻子妈妈突然离世肯定多少会接受不了。”
连昀鹤沉默了会,突然开口说:“可不可怜暂且不论,伤及无辜就是他的不对了。”
邹向毅皱起眉,“不是说他未遂吗?伤了谁?”
想到曲歆苒膝盖上的伤口,连昀鹤不高兴地眯起眼。
“我家苒苒。”
“曲老师受伤了?”邹向毅有些担心,“严重吗?”
“不严重,过段时间就能好。”
邹向毅又问:“是刀子伤到她了吗?”
“没。”连昀鹤顿了顿,眼神淡淡的,“推了一把,膝盖破皮了。”
邹向毅:“……?”
连昀鹤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不是,这就是你说的伤及无辜?”
连昀鹤反问:“是啊,受伤了不算?”
“?”邹向毅忍无可忍了,“你不说,人曲老师明天伤口都愈合了呢!”
“擦伤怎么可能明天就愈合。”连昀鹤反驳,“起码要三天。”
“……”连昀鹤真t逼。
邹向毅开了车来,于是走到门口,他们两便分道扬镳了。
主要再不分道扬镳,邹向毅都要忍不住想暴打连昀鹤一顿了。
坐上驾驶室,连昀鹤没着急开车。
他打开微信,给曲歆苒发了句——
伤口涂好药了吗?
等了几分钟,那头的曲歆苒没回消息。
连昀鹤这才开车回基地。
回到基地,连昀鹤先去找了趟汪学军。
把事情部处理完,才回宿舍。
打开宿舍门,连昀鹤抬手开灯。
开灯的动作牵动了肩膀,肩膀那处再次传来疼痛。
连昀鹤蹙眉,脱下衣服走到厕所镜子面前。
他侧过身,看到肩膀上那一块将近拳头那么大的淤青时,不由得皱起眉。
应该是撞到墙上的时候磕到了个硬物导致的。
连昀鹤动了动肩膀,确定没伤到骨头后,才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活血化瘀的药。
淤青在肩膀处,连昀鹤歪着头,费力地擦着。
刚用棉签擦了点药,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
连昀鹤看了眼来电显示,把电话接起来,按下了扬声器。
“喂妈。”
“你七月的生日会回来吗?”
连昀鹤抿了抿唇,“看到时候有没有任务。”
“别拿这个借口敷衍我啊。”蒋青云冷嗤了一声,“你以前还说你爸不顾家呢,现在你看看你自己。”
“……”连昀鹤沉默下来,没回话。
他那个时候年纪小,完体会不到连国耀的心酸难处。
在那会连昀鹤的世界里,他总认为时间是海绵里的水。
只要连国耀愿意,就能挤出时间陪他们。
可从事警察这个行业后,连昀鹤才明白。
有些人的时间就是挤不出来的,他们用大爱换了小爱。
就像他从事特警这个行业,每逢过节过年的时候,就是他们最忙的时候。
想抽出时间,都没这个机会。
一般连昀鹤的家里人过生日,他都会抽空回家一趟。
除非那天在执行任务,真的腾不出时间。
可唯独自己的生日,连昀鹤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个上面。
他是一名警察,过不过生日其实无所谓。
亦或是,连国耀的牺牲实在给连昀鹤带来了影响。
所以导致这么多年来,连昀鹤想弥补,也渴望成为父亲那样的人。
蒋青云叹了口气,“你们这是虎父无犬子是吧?”
连昀鹤张了张嘴,发现不知道要怎么狡辩。
蒋青云也没说话,一时间沉默下来。
门外的邹向毅注意到连昀鹤宿舍房门没关紧,便直接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触及到连昀鹤背上的淤青,拧起眉问道。
“你这淤青是今天下午跟曲老师去医院抓人的时候弄的吗?”
闻言,连昀鹤迅速偏过头看了邹向毅一眼。
连昀鹤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正在打电话。
邹向毅看见来电显示,立马噤声。
可惜蒋青云还是听见了。
“你受伤了?”蒋青云的声音有些严肃,“严重吗?”
连昀鹤哀怨地看了邹向毅一眼,这才回道。
“一点小伤。”
“没伤到骨头就好。”蒋青云语气放松下来,又问,“那苒苒受伤了吗?”
“膝盖破皮了。”
“你们怎么搞的?苒苒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啊?”
连昀鹤抿了抿唇,“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大概就是有个人拿刀医闹,苒苒被推了一把,摔在了地上。”
蒋青云的声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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