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凑在他哥旁边读完报纸,再看到报纸上对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学校生活进行了介绍,面无表情地对他哥说:“他这一不高兴就把学校给炸了,和家里不和就把家炸了,哪天要和你分手,是不是得把戈德里克山谷炸了?”

“我们不会随便分手,他也不是动不动就炸的……总之,他必然是有原因!”邓布利多叹着气解释。

你就总给他打掩护吧,哪天他进了阿兹卡班,看你怎么掩护!阿不福思哼了一声,坐到沙发地另一边,看他哥忧心忡忡地把报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在他哥不知道看第几遍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道:“别看了!既然你说是有原因的,那肯定没事,就他那么粘人,过两天就得给你寄信。”

虽然得到了弟弟的安慰,但是毕竟没有拿到信,邓布利多这两天在写东西的时候皱着眉。直到格林德沃的猫头鹰真的送来信时,他才松了口气。

“阿尔,我把我家给炸了!因为我爸塞给我一个姑娘,强行我结婚,于是我就和他们断绝关系了!为了断得彻底一点,我就把格林德沃庄园不住人的部分炸碎了。他们把家修起来得一段时间,但肯定还是要抓我回去,我先在欧洲大陆躲一段时间,顺便看看能不能开始发展我的计划。祝安,你的,盖勒特。”

阿不福思再次凑到他哥身边一起读完这封信,再次面无表情地道:“我觉得他这次炸得挺好。”

邓布利多把弟弟的头推开点,好笑地道:“不要闹!”他说着,再读了两遍,轻快地道,“去陪安娜!我去给他回信。”

看他哥哥坐在餐桌边快速地写信,阿不福思顺手给送信来的猫头鹰喂了把坚果,撇撇嘴,不屑地大声哼了几声,陪妹妹去练魔法。

格林德沃写这个纸条的时候,已经去了奥地利,正对着纽蒙迦德堡那微残破的身躯,他已经托人得到这里的地契。修复魔法只能让它外部看上去完好,要想让里面辉煌,还需要时间。

他回庄园的时候,他父亲对他还是比较满意,认为和巴希达共处的半年,磨平了他的性子,能让他作为格林德沃庄园的继承人,道貌岸然地做个伪君子,然后就给他拿出一个纯血姑娘的照片,示意这将是他的未婚妻。

还真和上一世一样。那时候他刚失魂落魄地从英伦岛上逃回家,满脑子都是倒在地上气息无的阿利安娜和邓布利多绝望的面孔,他和阿不福思决斗时,脾气失控,然没有感受到外界的状态和阿不思的话,直到冷静下来,他才意识到,在他大脑空白时,他的爱人曾经绝望地求他放下魔杖,如果有什么冲着他来,他却没有听到,他也没有感受到安娜冲进了他们的决斗圈,是他的一道不可饶恕咒语,让邓布利多的家庭,梦想,以及他们可能的未来,部破碎了。

在他一片混乱中,他的父亲就这样拎出一张照片,让他早点结婚,继承家业。

他当时觉得恶心至极,不要说他心里觉得只有一个人能配得上自己站到他身边,更重要的是,他才不想天天在外虚以委蛇,回了家抱怨纯血的地位下降,不得不躲着麻瓜。那违心却故作高贵的模样让他唾弃,于是当天他就炸了格林德沃庄园。

没想到他父亲再次把这个借口送到他面前,他连话都烂得说,推开照片上了楼,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任他父亲在外面怒吼,等收拾完,他站到草坪上,再次把这个庄园炸了。

真是痛快!他看着他父亲和那些自称高贵其实都是胆小鬼的白痴在庄园里四处尖叫躲着,几乎笑弯了腰。这比上一世都有趣。

还好他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时候,已经委托司法部把属于他的那部财产都转到了对角巷的古灵阁账号,现在他可以和这里说再见了。不过,他眯着眼睛,冷笑,现在再见,不是说这个庄园不是他的,比起把这个祖业交给家里其它的堂兄弟姐妹,他可不甘心。迟早一天,他父亲得求着他回来继承这片庄园!只有他配姓这个古老姓氏!其它孬种,还是在他们的鼠洞里苟活吧。

纽蒙迦德堡冷清而阴森地站在孤山之中,格林德沃写完信,送走了猫头鹰,从空荡荡的房间中走出来,慢慢地,一层层一重新审视着这个地方。他每走过一层,就能想起许多往事,幻影一样浮在他的眼前。肆意的圣徒们在这里热切地讨论中未来统治的可能,宣泄着对魔法界与麻瓜的不满。属下们恭敬的向他弯腰,崇敬着听他的指示。失去了家人,失去了爱,因为他的话而加入,在落地窗前若有所思地哀悼着过去,而看到他时,强颜欢笑地屈膝行礼。再往后,那专门用于审讯,折磨,关押的牢房里,声声的咒骂与尖叫还能在耳畔回响,行刑的绿光若隐若现。

他背着手,慢慢地向前,向上,最终踏上纽蒙迦德堡的最高塔。

那里曾经关押过重要的犯人,处死过他的死敌,最终囚禁他五十余年。

狭小的房间不再有任何隔离的栏杆,光秃秃地只是一片暗黑,唯一的光源在今天这个风雪交加的日子里,也无法照亮整个房内,反而让它显得更为阴晦。

格林德沃站在窗下,微偏偏头,然后退了几步,最终找到了他记忆中的位置,然后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躺在这个斗室里,寒风让这里如冰,他却没有感觉,因为他太习惯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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