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妖怪的盛会一直持续了很久才结束,妖怪们离开后,湖中的荷花又沉了下去,重雨楼问道:“这荷花到底是什么?”

“炼丹炉。”释道说。

重雨楼还没见过这样新奇的炼丹炉,看着跟真荷花一样,但是那么多用灵酒酿成的丹药,这妖怪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都进献给了这个吕青。

“你会客栈,我进去一下。”释道对重雨楼说。

重雨楼不满道:“为什么?”

释道看了他一眼道:“那些妖怪都在的时候,吕青没有经历去查探每一个都在想什么,但是你修为低,一会儿他们走光了,你会很碍事。”

释道的话不假,就是有些不好听,重雨楼有些委屈,但又不像真正去碍释道的事,他“哦”了一声说:“那你一定要回来。”

说完拉着释道亲了一下,释道没有点头,看着重雨楼离开后,他擦了擦嘴,然后用隐身术进了山神的宫殿。

宫殿的前面很空旷,在后面的台阶之上有一个用青色帷幔围住的地方,释道从那边走过去,然后从帷幔的缝隙中看到了里面。

那里面是个身赤裸的男子,吕青正压着他做那种事,男子长的极美,但释道能看出来,他是一个树妖,因为他的后颈,有一片还是树皮。

“阿青,儿子去哪儿了?”树妖抱着吕青的脑袋问道。

吕青冷哼了一下,咬住树妖的脖子说:“你睡了半年终于想起还有个儿子了?”

树妖眼神伤心,他说:“我……你慢……”

但是吕青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释道看着他们床边用青铜小鼎,里面装的正是那些用荷花丹炉炼制的丹药,而这些丹药正以一种可见的速度飞进树妖的体内,他脖子上的树皮一点点消失了。

释道这才知道,这树妖根本就没有修炼成人形,而是被这些丹药催化的,再看他们这床的时候,释道眼中闪过金光,发现这床是由泥土变的。

等两人完事了,树妖靠在吕青的肩膀上道:“这次丹药不错,我至少能维持七个月。”

吕青摸着他的头发说:“只要你好着,丹药还会有的。”

这时候树妖抬起头问道:“儿子去哪儿了?”

吕青面色沉了下来,他说:“你还在想那个小怪物?”

树妖低下头,看起来非常温顺,但是嘴里说的却是反驳的话:“他是你我的儿子,怎么能被你说成小怪物。”

“难道不是?当初就不该纵着你吃那阴阳果,我们是不同树种,生出来的既不是柳树,也不是银杏,不是怪物是什么?而且他的人形还没有……”

吕青没有说完,就被伤心的树妖捂住了嘴,他含泪看着吕青道:“都是我的错,你别说了。”

树妖的眼泪让吕青的眼神软了下来,他将人搂住细细安慰,释道见他们又要开始一解相思,于是离开了宫殿,从他们的谈话中他已经猜到了不少事。

回到客栈,重雨楼看见是他立马迎了上来,他的眼中带着喜悦。

“你总算回来了,天都快亮了。”重雨楼道。

释道“嗯”了一声,重雨楼于是问起了他去探到了什么,释道懒得一一叙说,于是让重雨楼闭上眼睛。

重雨楼照做,释道用两指在自己眉心点了一下,一道光束出现在他的指尖,然后随着释道的指尖没入重雨楼的眉心,重雨楼的脑海立马出现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但是一开场就是那种令人耳红心跳的场景。

“这……也太羞耻了。”重雨楼无意识的说道,释道面色不变,显然那些事并不能影响到他的情绪。

在重雨楼看完之后,他有些脸红,没想到白日正经的山神,在自己房中竟然那么胡来,实在是不知羞耻。

大概是受了那些画面影响,重雨楼有些精虫上脑,他抓住释道的下摆道:“天快亮了,我们要不要去休息?”

“我们不是凡人。”释道淡淡道。

重雨楼摇了摇唇,也不知羞耻了一回,他当着释道的面不知第几次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释道抬起他的下巴问道:“你为什么不能好好修炼?”

重雨楼舔了下他的手指说:“我不是仙族。”

他是魔族,魔族讲究顺欲而为,他自己虽说看着天真,但魔族的劣性并不一定因为他的天真而消失。

重雨楼见释道没有动,然后靠过去抱住释道的腰,然后将脑袋靠在释道的肩膀上说:“我们是夫妻,而且已经很久都没,不可以吗?”

说完他听到释道叹了口气,然后回抱住他说:“你这样修为只会越来越低。”

“可我有你啊。”重雨楼笑着,他看着镜子里傻笑的自己,心里有一瞬间的讽刺,但是及时行乐,为何不可。

释道成了他,重雨楼得到了短暂的快乐,可是想到这些日子,那些不安再次冒了出来,他想到刚才记忆里吕青提到的阴阳果,那东西好像能够逆转阴阳,让男子也能生子。

他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然后对打坐的释道说:“我去外面买点吃的。”

释道“嗯”了一声,重雨楼爱吃他是了解的,只是这次,重雨楼并不是去买吃的,他朝着山神的宫殿行去,想到山神可能洞知他的想法,重雨楼干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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