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5

秦重刚从案发现场赶回家,气还没喘匀忙就抱起烧得没了意识的楚岑往医院赶。挂号、就诊、抽血、皮试,一直到楚岑顺利躺到病床上开始打点滴的时候秦重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的弦才得以放松。

说实话,秦重刚到家看到楚岑可怜巴巴蜷在毯子上那一幕时是想过不少不道德的手段让这只猫崽子好好长长记性的。

比如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给他戴上口|箍乳|夹锁|精|环,身后塞进按|摩|棒,用抽人最狠最痛那柄马鞭在他身上重重地抽上几鞭,让他尽情的疼,肆意的爽,却无论如何不让他高|潮,让他求自己,到最后哭也哭不出来;又或者将他关在笼子里,不给吃不给喝,甚至连一句话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让他好好认清自己的错误,以后再也不敢犯;更省事的是干脆与他解除主奴关系,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自己不用再为这么一个执拗的不守规矩的奴隶着急上火,楚岑也不用因为主奴关系在自己身边委曲求……

只是这一切有的没的,在秦重看到躺在病床上脆弱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的楚岑后瞬间烟消云散。秦重伸手拨开楚岑额前的碎发,悉心替他擦净额上渗出的冷汗,食指顺着楚岑的鼻梁一路向下点在了他的下唇中心,那处被楚岑咬破的伤口处。

秦重狠狠地撵过楚岑的嘴唇,无声地发泄着自己的一腔怒意。昏睡中的楚岑似是觉出了些许不适,微微皱起眉头,无意识地偏过头躲避秦重的报复。

见状,秦重无奈笑笑,轻抚着楚岑的脸颊,眼里写满了怜爱。

这只猫崽子,当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楚岑一共打了6袋滴液,点滴中途本来已经降了大半的体温又有上升的趋势,秦重赶忙叫医生过来给补了一阵退烧药,楚岑的体温这才没继续往上升。等最后一袋滴液打完,秦重给楚岑掖了掖被子,差不多连轴转了24小时的秦重终于熬不住了,趴在病床边睡了过去。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秦重还以为是局里,迷迷糊糊地接起,结果那边二话没说先跟吃错了药似的“吱”了一声。

突然被吵醒,听起来又不是什么正经电话,秦重正愁起床气没地儿撒他就撞枪口上了,没好气儿地回怼了一句:“吱你大爷吱!耗子转世啊!”

说罢,秦重就要挂电话,那边忙赔笑道:“别别别……是我,耿新英。你不说醒了吱一声吗,我吱了你怎么还人身攻击问候我大爷呢?他老人家可是在美国颐养天年呢。重儿,你别是那啥生活不和谐,憋坏了吧?”

耿新英,秦重一听见这三个字猛地坐起,这个人他可不能得罪,楚岑的事还得拜托他呢。

为了让自己更快的清醒过来,秦重用力掐了掐自己的眉心。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耿大博士在国内的号码,他顿时收回自己不悦的语气,狗腿地笑道:“没有……我这不是睡懵了。你这是怎么着?回国休假还是出差?”

“你猜?”耿新英听出了秦重是有事要找他说,故意端着架子作威作福。

我猜你大爷……要不是有求于人,秦重何至于此。他心里骂了一万句不堪入耳的脏话,面上依旧笑嘻嘻地说:“你耿大博士这么忙没空休假吧?可要是来出差我也没听说A市周边出了什么大案子啊。”

“不是,不过也算出差。”耿新英说一半留一半,继续吊着秦重。

“你他娘到底回国干什么!”秦重对损友的耐心一向只能维持几秒钟,两回过来见耿新英还在那儿装腔作势,直接开麦喷个痛快,“爱说不说,不说挂了!老子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浪费!”

“哎,你能不能心平气和一点儿……”耿新英笑道,“我美国那边儿的事忙得差不多了,我是回来上班的。你说有私事找我,具体什么事啊,找个时间出来说?”

“嗯,这事挺复杂的。”电话间隙,秦重偶然听到楚岑低声嘟囔着什么,匆忙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周一你正式就职吧,到时候再说。”

秦重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凑到床边去查看楚岑的情况。

“水……水……”楚岑拧着眉毛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字。

秦重轻声唤了几句,见楚岑并没有要清醒过来的意思,秦重只得将人扶起来,自己坐到他身后让楚岑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将水杯递到楚岑唇边,柔声哄着他张嘴。

可是楚岑并不配合,倒出来的水数顺着楚岑的下巴流了下去,沾湿了楚岑的前襟。

秦重低骂了一句,看了看任人摆布的嘴唇干裂的楚岑又看了看水杯,猛地灌了自己一大口,接着堵上了楚岑的嘴唇,双手紧紧掐着楚岑的下颚,慢慢地将水渡到了楚岑嘴里。

楚岑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前几口还是秦重掐着他的下颚强迫他吞咽,后面就是楚岑自己含着秦重的嘴唇上赶着讨水喝了。

秦重被他这副依赖撒娇的样子闹得心情好了不少,故意没有含着水将嘴唇凑了过去。楚岑照旧巴巴地凑上来,含住秦重的嘴唇吮吸,许是察觉出了不对劲,楚岑疑惑地蹙起眉,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秦重。

秦重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楚岑,看他的眼睛渐渐清明,看他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瞬间红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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