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在帮时荏冉收拾好东西后,就不得不离开了。

临走两人还在阳台关着门腻腻歪歪了半个小时,岑意小声嘀咕:“等我到酒店了就给你打视频,明天一早就来接你,你先跟学校说好,还有,别跟你室友走太近。”

“知道知道都知道,你再不出去,保安该拿着棒子来撵了。”

“那……亲一个?”

岑意把脸凑过去,时荏冉吧唧在他上面I®了一大口。

姚远整个人都快要尴尬死了,但又什么都不能说,等人走后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你们和好的这么快啊?”

“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矛盾,”时荏冉爬上床,理了理被子,“只是被突然蹦出来的一堆人给拦住了。”

姚远竖个大拇指:“厉害,果然学霸的爱情也是我等凡人无法企及的,那就祝你们俩幸福了。”

时荏冉嗯了声,往被子里一钻,然后左一滚右一滚,再抬脚把被子严严实实的压住:“我等会要是吵到你了你就跟我说。”

“不着急,我写会作业再打盘游戏,你们俩也该腻歪完了。”

“嗯,我会很小声的。”

时荏冉说到做到,把自己都埋进了被子里,手机屏幕的光调的很暗,岑意就只能看见一个很模糊的轮廓,但他还是很开心。

开心到举着手机把整个酒店转了个遍,连浴室里的沐浴乳都没放过:“这个是你最喜欢用的,牛奶味,我都一直买着。”

“出租房那里也定期去打扫,多肉长的非常棒。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房东老板绐我们免了一年的房租,他说他的爱人回来了……”

时荏冉看着那人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停,他就时不时的嗯嗯两声,还非常小,岑意每次都得凑到喇叭那里才能听到。

“我刚刚录像了,”时荏冉道:“就是你哭那里,哭的好丑。”

“放心,我不绐别人看,就威胁你的时候偶尔拿出来用用。”

“我他妈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损呢?这他妈是多长了几个心思啊?”

“都长你身上了,”时荏冉笑,“都长在岑毛毛虫身上了。”岑意不跟那人逗了,他把抱回来的书用胶带封好:“明早寄我家去,我大概八点起床,九点到你那里。”时荏冉算了下时间,回了个嗯。

这通电话打的久,久到时荏冉不得不翻身下床借了个充电宝。

他已经有些困了,但岑意还很有精神,明明一直都没睡好觉的人,现在一点都不想闭眼。

时荏冉眯了眯眼,又睁开,问:“你是不是回光返照?”

岑意顿了下,他光顾着自己说,也看不清那人的脸,这语气里满满的困意都快要冲出来了。

“不是,就是激动的不行,”岑意低笑两声,“看你一眼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别管我了,你好好睡吧。”

时荏冉嗯了声,把手机抵在墙上,正对着自己的脸,然后把刚刚下去拿的台灯打开:“这样可以看清了吗?我就先睡睡,你要是想我就喊一声,我肯定第一时间醒来。”

灯开的不大,昏黄的光把那人包裹的格外温柔。

岑意洗澡的时候都把手机架在旁边,生怕看漏了一眼,睡觉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怕声音太大,把刚睡着的人吵醒。

他就那么看了一个多小时,一边看一边憋着声音傻笑,等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都没舍得关掉视频。

这是他从时荏冉走后睡的最踏实的一晚,以至于早上醒来都已经十点多了,手机像死了一样的躺在他旁边,半点动静没有。

岑意起床的时候还愣了那么几秒,然后操了一声,飞快的找出充电器,开机,看那蹦出来的一堆消息和未接电话,他觉得头都大了。

时荏冉吸溜完一碗面条,满意的拍了拍肚子才接起岑意的电话。

“我靠!我他妈睡过头了!你在哪呢?!”

“我知道你会睡过,”时荏冉笑了声,“不慌,我在校门口的早点摊等你,你慢慢来。”

岑意挂了电话就啪啪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刚才他真的是紧张坏了,害怕这人突然改变主意不跟他走。

虽然知道时荏冉的性格,但很多时候那人就是选择用逃避来尽量减少他带给周围人的伤害。

看起来是个什么都敢往前冲的人,实则躲起来比他妈王八还王八。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音信无还不准你到处打听。

—个脾气上来了就拖着家当跑路。

气死人的本领比谁都强。

岑意咬了咬牙刷,一想起来前几个月遭的罪,肚子里就窝了他妈的一堆火。

“狗屁不是的玩意!”

真不知道那群拿别人性取向搞事的脑瘫还能不能治,要是能,他出钱给他们集体换个二百五的脑子,只知道流哈喇子傻笑那种。

时荏冉等了一个小时左右,期间还去保安室唠了会嗑,岑意赶到的时候他正坐在行李箱上,低头看着手机。

橘子帽特别显眼,一下就看见了。

岑意笑了声,快步走过去,一把将那人搂进自己怀里抱了个够。

反正都被说了那么多次,听了很多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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