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时间,姚三春在宋家院子里帮罗氏挑拣蔬菜,妯娌俩说说笑笑,东家长西家短的,打发时间一流。

这次罗氏怀了身子几乎不干什么活,昨天她拎一桶猪食去喂猪,被宋平东看到后都被抢着干了,罗氏真是哭笑不得。

不过罗氏也知道,因为上回出了孩子没了那档子事,她男人表面上已经放下,实际上心里一直很介意,所以对这一胎也就格外在乎,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所以也就任宋平东去了。

如今的宋平东夫妻暂时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把肚子里的孩子养好,其他的事情都得靠边站。

话虽如此,这阵子宋平东家加上宋家的六亩地,还有核桃林的事都落在宋平东头上,宋平东当真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好在宋平生这阵子忙铺子,忙农药的事,又舍不得姚三春累着了,所以对田地里的事情实在分身乏术,最后索性花钱招人打理。

宋平生招人的时候闷不做声多招了两个,扭头就让这两人帮宋平东干活去了,宋平东肩膀上的担子瞬间轻了许多。

罗氏知道这事后心中很感激,这下两家的关系更是密不可分。

却说姚三春在宋家院子待了半上午,期间她总觉得罗氏有话要说,在她死缠烂打地追问下,罗氏只让她放平心态,不要在意其他人的胡说八道。

对此,姚三春只能在脑海深深的打一个“?”。

今天不管是宋平生,还是姚小莲跟罗氏,态度都显得有些奇怪,姚三春不免心里犯嘀咕,这群人到底在搞啥子东西?

姚三春胡思乱想了大半天,还是没能猜到前因后果,晚上睡觉前,姚三春实在有些忍不住了。

一盏油灯寂静燃烧,是夜无雨也无风,屋里安静得有些过分。

姚三春闭着眼睛躺下,脑子还在不停地转着,正想得出神,腰间突然搭上来一只手,不紧不慢从右到左游移,所过之处,留下一阵阵偏冷的体温。

接着身旁的人凑近,在姚三春耳畔留下几声低沉喑哑却悦耳至极的声音。

“姚姚,累不累,我给你按摩?”

美人在侧,吐息萦耳,姚三春情不自禁头皮紧了紧,但是她深吸一口气,继而端起一张冷漠脸,毫不拖泥带水地掐住他试图往上的手,使劲往一旁甩过去。

“宋平生,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说什么按摩,你特么倒是按摩到肚子上了啊?”

宋平生不以为意收回手,清润的眼眸一瞬不瞬望着近在咫尺的眼前人,极浅地笑了笑,脸上没有局促,没有羞赧,甚至眼里时不时泄露一抹压抑的凶光。

“姚姚,你懂我的意思……”

宋平生自认为笑得很含蓄,很矜持,可孰知落在其他人眼里,那根本就是一头狼收起爪子装纯善,可眼底的绿光却早就将他暴露了!

姚三春恍然记起上一次,上上一次,上上上一次,直至追溯到第一次……那些日日夜夜被宋平生支配的恐惧,脑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却诚实地往里侧缓慢挪动。

宋平生单手撑在脸侧,望着她的一举一动,眼中似乎蕴藏着无尽的星光。

姚三春千辛万苦挪到床的最边缘,宋平生唇角一勾,一展长臂便轻轻松松又将姚三春给捞回来,手臂再甫一用力,姚三春便被牢牢固定在他怀里。

近距离感受到的是宋平生温热的体温,头顶是宋平生温热的吐息,鼻尖萦绕着的是宋平生独有的让人心安的味道,姚三春的精神有一瞬间的麻痹。

然而一想到白日盘旋在脑海里的问题,姚三春瞬间精神抖擞,她眼神骤然一黯,忽地指向屋里角落方向,大喝一声:“平生,有耗子!”

于是方才还言笑晏晏、丰神俊朗的宋平生,瞬间变了脸色,姚三春话音刚落,宋平生便一个鲤鱼打滚从她身、上翻过去,两人瞬间换了位置。

再然后,宋平生角色调换,一头钻入姚三春怀里,紧搂着她的腰“瑟瑟发抖”,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安的颤动着,神色紧张得不行。

“姚姚,你去把耗子赶走,快去啊!不赶走你今晚不用上来睡觉了!”

自称美若娇花的姚三春:“……”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姚三春怔愣一瞬,回过神来后一手搭在宋平生肩头,假笑道:“让我赶走耗子?可以啊,你先告诉我上午你跟小莲嘀咕什么呢,就隐瞒我一个人?”

宋平生慢吞吞睁开眼睛,抬眼一看,便对上姚三春稍显锐利的目光。

宋平生尬笑,偏偏尬笑都比旁人来的英俊几分:“呵呵……原来姚姚你听到了?”

姚三春从床上坐起来,板着脸瞪他:“少跟我嬉皮笑脸,更不要试图用颜值迷惑我,赶紧从实招来,否则小心我让你好看!”

宋平生见事情都到了这一步,默了默,最后只化为无奈一笑:“今早姚小莲去河边洗衣裳,却听到几个长舌妇议论你,说你的不是,小莲听不下去就跟人吵了一架,最后还抡着棒槌动起手来。”

“姚小莲回来将这事告诉我,我不想这些乌烟瘴气的事影响你的心情,而且我有办法解决,所以就让姚小莲别跟你提起,谁知道还是被你知道了。”

姚三春听到这儿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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