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考虑。

再结合原书的那些暗示,季辰璟揣测——有可能是三女主的老娘!

……

原书本来就是骚操作,写书的年代比较久远,脑洞比较豪放。

可能是想,当娘的干一窝,女儿再收一窝,而且还是母女传承的那种。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这操作也是骚断腿。

可惜,不知道作者后半段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把原主写的那么惨。

友情批发给原主几吨绿帽子。三个女主各自郎情妾意,互相看上了眼。

后半段完是描写,司慕黎封谌公玉熙三个人三角恋的!

……

但是原书只是书,现在却是一个世界!原书逻辑不通,但世界不可能逻辑不通。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必然会有解释和原因。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这才是季辰璟苦恼的原因,因为这些东西她根本不知道。

很多东西,她只知道结果,不知道过程,不知道起因。

所以她能推测,三个女主恨她的原因,源头可能就在皇帝身上。谁让她管不住手,嫖人家的皇帝。

还是那种很不尊重不负责的嫖法。

打炮一时爽,还账火葬场啊!

季辰璟想着想着就觉得头疼欲裂。

不管了,原书的恩怨不是她的恩怨。她只负责干掉敌人,明哲保身就行了。

那些情情爱爱太难处理,她一点都不想粘上,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是只谈利益,不谈感情的好。

到时候,想灭国就灭国,想出军就出军,毫无羁绊,何其快哉!

想到这里,季辰璟一甩袖子,精神焕发。

至于后殿是谁,就像皇帝说的,干她屁事。躲也不及,更何况接触。

季辰璟却不知道,她某种程度上,做了和原主同样的决定。

……

回到东宫。

季辰璟精神抖擞,心里反复念叨着,‘富国呀强兵,富国呀强兵……’

实力才是硬道理,不管做什么,第一要务,都得自己先有逼数。

晏琮诧异的看了太子一眼,今天的太子怎么这么积极?

“家上何事如此高兴?”她不由问道。

季辰璟一愣,当即笑着道,“明日母皇让我去养心殿学习处理政务。”

她这几天做作业都是磕磕绊绊的,完处于莫名其妙状态。

虽然不怎么乐意看见季祁苏,但是……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为了皇位,忍了!

晏琮点了点头,“那的确是个好消息。”

她衣袍散乱,领口大开,露出雪白的中衣,头发随便的用根簪子插着,散漫的靠在椅子上。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不正经的味道,手里还提着一瓶酒,身上满满的酒味。

在詹事府帮了几天,她就受不了,整天跟在太子身边。

太子宽仁,能容忍她放荡,所以她很满足。至于其他人怎么看,她就不管了。

季辰璟当然没把晏琮当回事,皇姨说了,晏琮是大才,那就养着呗,反正现在东宫不差钱。

至于行为放荡,呵,又没当街果奔跳脱衣舞。

毛毛雨啦!

不过,很显然其他人不这么认为。

比如说一直冷着脸的柳齐嫦,还有时不时摇头的苏协。

“摇什么头?还不快点写!”季辰璟头也没回的呵斥到。

苏协脸色一僵,颇为郁闷,但又无法反驳,只能闷闷的继续奋笔疾书。

《齐律》是大工程,她现在连皮毛都没整理好。

一国律法,多么关键的东西!

但是苏协现在摸不清楚太子的意思,是随便找事情折腾她,还是真的想修补《齐律》。这很重要!

‘唉!’叹了口气,苏协只得继续当起抄书匠。

秦俞禾眯着眼,靠在门边上昏昏欲睡。

俗语说的对,陪太子读书,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特别无聊。

清尘池央倒是精神抖擞,一个在外面卖力巡逻,一个面无表情的站在角落,随时注意着太子安。

……

申时。

季辰璟趴在桌子上,睡的很香。

谈适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屋子,发现除了晏琮池央之外,其他人都昏昏欲睡……

不对,是真的都睡了。

谈适脸一黑,“咳咳咳!!!”

季辰璟梦到,自己身穿龙袍,坐在空荡的金殿上,怀里抱着一个柔软的身体,正准备嘿嘿嘿……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结果就听见一破锣嗓子,咳咳咳咳咳咳的……

“吵…死了…”梦里,季辰璟泪汪汪伸手……嗷,我的嘿嘿嘿……

嘴里无意识的嘟囔着。

谈孝和脸色黑如锅底,“家上!”

一声惊雷,季辰璟一个哆嗦,猛然睁开眼。

睡的流口水的苏协也一个哆嗦,“砰”磕到了桌子,眼珠子瞪的大大的。

柳齐嫦也醒了,看见脸色黑不溜秋的太子詹事,她不由羞愧的低下头,脸色通红。

又是一声“砰”,秦俞禾一个蹑趄,从地上爬起来。

她要保持自己与文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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