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晃晃荡荡,行驶在并不平稳的路面上。

马车里,依恩用宋崇光刚刚含过的手指剥去他的衣服,湿润的指尖刺激着胸前。

另一只手依然戴着白手套,慢条斯理的在下身臀瓣上揉捏。

偶尔听见外面马的嘶叫,宋崇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总担心被发现,身体紧绷敏感的不像话,还在依恩想凑上来时害羞的想躲,抬手去推拒。

依恩一手抓着两个手腕,交叠着反剪在背后,再稍稍用力,坐在他腿上的宋崇光被迫身体前倾,挺起腰来好像把毫无防备的前胸送到依恩嘴边。

依恩当然不会放过他,差点把宋崇光欺负哭了。

宋崇光委委屈屈的不敢出声也不敢躲,生怕白嫩胸脯上又会多了牙印吻痕,脖颈锁骨一片绯红色。

依恩这时又充当起好人来,吻过他紧抿着不敢出声的唇瓣,而后将另一只手套戳进他嘴里去,下命令道:

“咬着。”

宋崇光湿漉漉的看了他一眼,而后乖乖咬住了手套,这样倒是不会发出声音了。

赶车的马夫自然不知道自己驾驶的车里面是什么荒唐景色,专心致志的看路,马鞭抽得嗖嗖响。

庄园里的人都知道,主人和执事伴着灿烂的阳光回到了庄园。

只不过主人看起来似乎身体不适,由执事抱着下了马车,执事先生的外套也罩在主人身上,遮住了脸。

有大胆的仆人想看看主人,刚一抬头就对上了执事的眸子,寒冰似的盯着他看,只好诚惶诚恐的低下头去,看着执事的鞋子从自己身前过去。

宋崇光脸都丢尽了,回到房间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张牙舞爪的咬依恩泄愤:

“都怪你!明知道中午就能到庄园还不停下!到时候他们怎么看我!!!”

依恩任由对方在自己怀里撒欢乱咬一气,一手扶着他的腰防止跌倒,对宋崇光的指责毫不在意,说道:

“对不起,请您惩罚我的过失。”

嘴上倒是恭敬,实际上没有一点做错事的悔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宋崇光哼哼两声,懒洋洋的倒下去扯了扯被子,转过身去吩咐道:

“我要休息了!”

依恩帮他把被子拽了拽,转身退了出去。

宋崇光又翻过身来,看了看禁闭的房门一阵气闷,拽高被子打算睡一觉,却看见了枕边的白手套。

正是马车里宋崇光又咬又舔还帮忙堵住声音的那双。

前不久刚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走马灯一样在他脑子里闪过,红潮缓慢的爬上脸颊乃至耳朵,宋崇光羞耻的盖住脸。

半晌,一只手又从被子里探出来,抓着枕边的白手套迅速回到被子里,不动弹了。

————

宋崇光并没有睡很久,依恩就将他叫醒了。

闭着眼睛洋娃娃一样被打扮好,喝了小半杯水后才彻底醒来,看着依恩面色平静,忍不住拽住他的手晃了晃,问道:

“你怎么了?”

刚刚睡醒的嗓音还黏黏糊糊的像含着糖块,宋崇光连带着拉着自己的手还是温温热热的。

依恩刚刚缓和下来的表情又因为想到了什么,重新冷硬起来,抽手替他抚平衣领,故意垂下眼睛不去看他,说:

“主人,有客人在等着了。”

宋崇光叹了口气,跟在带路的依恩背后小声嘀咕:

“果然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还敢给我耍小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