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不想叫鸭子。”她皮笑肉不笑,甩门。

关上门后,施越简直是要气疯了,门外那个男人真当她是随便就能睡的人了?

程毅只是抱着侥幸的态度试一试,毕竟她娇软可口。不过在女人这碰一鼻子灰的感觉,还是头一遭。

第二天,施越直接睡到了下午,昨晚她吃的太撑,直到太阳升起的时候,她才彻底来了困意。

吴齐是在酒店大厅等到施越的,就算是在炎热的夏季,他也偏爱穿整套的西装,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当真是人模狗样的文质彬彬。

施越看到他,就心里翻涌,那些污秽的画面和心中涌出的抵触让她一见到这个人,就想整个把他撕碎。

“画展很成功,我说过会给你在北京开画廊,一定不会食言。”吴齐死死厄住她的手腕。

“再成功也不会有我的名字,吴齐,你能别恶心我了吗?松手!”

“用我的名字,那幅画能更加有价值,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有些事你转个弯,摆在你面前的就是一片光景,非跟自己较劲,开心吗?”

施越不要形象了,狠狠咬在吴齐的手背上,看他忍耐,“在你眼里,我一直都很乖,很听你话,你让我好好画画,我就画,但是吴齐,做好人久了,听话久了,被骗久了,是会乏的。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最自私的人,在这跟我谈什么一片光景?我不是在较劲,我很清楚自己做什么,滚!”

吴齐松了她,手背上的牙印很深,隐约渗出血丝,微微疼痛,但这都是微不足道的。他需要施越,施越不仅仅是他爱的人,也是他的金丝雀,她能招来好运,能带来美好前景,她是他幕后的女人,他不能错失她。

“我答应你,你从今往后的每幅画,都用你的名字。”

晚了,施越真正伤心的是吴齐的心已经变了,她无法接受自己纯洁的爱情被玷污。就像小时候一件洁白的裙子沾上巧克力渍后,无论怎么洗,都有块泛黄的地方。最爱的东西一旦脏了,就不那么引人入胜了,何况是人,爱的东西怎舍得让他人碰?

“你以为我真的蠢得不行?”施越嗤笑。

吴齐在她倔强的眼神中,看到了她当年的傲气,那是每次获到赞许和认可之后,她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一股自信高傲。施越之所以愿意做吴齐背后的女人,是因为她这股高傲被他收服。

可到底人要为自己而活。

程毅换好衣服下来时,准备要开车去酒吧里找朋友,但一下电梯,他就遇到了一场好戏。

男女恩怨,多半是情。

程毅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袖口卷了一半,带着块低调的腕表,同色系的西装裤下是一双意大利制皮鞋。明明去夜场浪,也要穿的斯斯文文,和他的长相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美好的皮囊里,是一个浪荡不羁的灵魂。

“我向你保证,只有这一次错误,不要逼我了。”

“你能对我做什么?吴齐,别他妈再恶心我了,你想跟谁睡,睡多少女人都没关系,我施越是不会奉陪了。”她甩开吴齐再次伸来的手,在转头的时候,像得救一般,狠狠甩开吴齐,不受控制的朝程毅走去。

她要吴齐偿还,她所感受过的绝望。

程毅知道她跑来的原因是为何,所以他拥她入怀,钳住细颈,用辗转缠绵的语气问道,“你是赔还是不赔?”

“赔。”

话音刚落,程毅便低头吻住施越。不似香港那次,觉得接吻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情。施越抱住他的脖子,一双眼睛紧紧闭着。

他狠狠用拇指擦掉她晕掉的口红,施越努力平复呼吸看着他。

“我要去酒吧,一起?”他抚了抚她眉间掉下的发丝。

施越觑了他一眼,被他揽在怀里,她扯唇轻笑,“好啊。”

吴齐的眼神,施越觉得很爽,至少,她做到了报复。在吴齐一路怒视的眼神中,施越热切搂着程毅的腰走出了酒店。

北京的晚风,还是热的。施越脱了防晒衫,只穿着内里一件粉色真丝裙,微风灌进胸口,心中的那股气,也随之吹散了不少,她散了头发,披在锁骨上,转头看程毅。

这个男人出现的时机,仿佛雪中送炭一样及时,不过是睡了一次,但施越见到他的那一刻,已然将他视作了“救命稻草”,只是没想到,他还真是会趁人之危。

“失恋?”程毅直视前方的车流,搭着话问她。

“算吧,我甩的他。”她关上了窗户,一片凉意袭来。

程毅唇线一抿努努嘴,肯定道,“他先绿你的。”

施越翻了他一眼,逞强不服输说,“你活不差,今晚我可以再买你一次。”

程毅呵笑了一声,才转了头望她,纠正,“是你赔我。”

施越搭着胳膊,藕色的指甲油在路灯光下变深了颜色,四肢却纤白,相得益彰。程毅望了几秒又转回头,舔了舔上颚,想到挂在他肩上的那双细胳膊。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施越甩着防晒衣披在身上。

酒吧里,施越一直捧着手机和下巴刷微博,程毅的朋友都在掷骰子,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喝酒撩骚。

有个长相艳丽的姑娘坐到了施越身边打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