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小包拎回家的东西,都是起居用品。施越进了程毅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弯腰将新拖鞋拿了出来,是一双浅粉色的小猴子拖鞋。

施越属猴的。

程毅看着她娇小的双足踩在一双滑稽可爱的小猴子身上,顿时咧开嘴笑了,“挺可爱的,但我觉得还是兔子适合你。”

施越在超市没听程毅的话,长耳朵兔子的拖鞋穿起来太麻烦,一点也没有小猴子拖鞋的干脆利落。

她不以为然,坚持己见,“适合又怎样,我喜欢才重要。”

看过了很多合适,才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喜欢。

袋子里有很多家居用品,施越逛超市时喜欢买漂亮的东西,而程毅只遵循一个原则,实用就行。艺术家的眼光,往往与颜值挂钩,于是施越挑了一堆漂亮东西。

当然,也很实用。

施越的嘴巴比较小,牙龈很敏感,通常只用儿童牌的牙刷,为此,程毅还嘲笑她,说“难道我在和低龄儿童谈恋爱?”,施越只能瞥眼骂他“那一定要让警察叔叔把你这个坏蛋抓起来!”

后来,程毅在超市货架上拿了两盒避孕套,贴在她耳朵旁暧昧呵气,“你嫩得像十八岁的高中生,咱是合法的天作之合。”

超市旁有一家新开的披萨店,程毅进店买披萨时,特地问了施越的口味,她喜欢榴莲芒果的结合,但是程毅并没有买。

理由很简单,吃了这味不太好接吻。

东西归置好后,施越站在客厅中间思索,她撑着下巴望来望去,程毅过来喂她吃披萨,顺便拿了一杯凉白开给她喝。

凉白开是程毅早起时煮的,施越在她家一直喝冰的,他也望不下去。

“客厅的墙有点空,得挂点东西。”施越握着他手腕,咬了一口芝士虾披萨。

程毅也不松手,就这样喂她,他望着素白的墙纸,再看她,“给点建议。”

施越给程毅画得那幅画,他还从未看过,神神秘秘的挂在画室的角落里,盖了一层布。

施越抿唇,握着他手腕吃了最后一口,打坏主意笑道,“你求我,我就画幅油画送你。”

程毅穿着浅灰的衬衫,回了家后就脱了西装,这会衬衫扭开了三粒扣子,里头的胸肌若隐若现。他仿佛志在必得,更不会去求施越,修长好看的手指徐徐解开剩下的衬衫扣。

食也性也,望一眼就觉得饿了。

施越喝着水,余光扫他的动作,喝水的声响和饥渴吞咽时的动作不无一二。

放杯之际,程毅已经扔了衬衫将施越打横抱进了怀里。

气氛刚刚好,灯光柔和,夜也宁静,无风也无雨,只有交缠的目光和呼吸,纠结彼此。

“施小姐需要一顿伺候,您要是满意今晚,可别忘了我那幅画啊!”

含住施越的唇,口腔有残留的披萨味,胭脂口红的气味钻入鼻息,是她独有的芬香。施越再次热烈的搂住他的脖子,和他极其有章法的接吻,这不再是简单的吻,更像是一场角逐,谁都不甘落了下风,吻到激烈又渴求。

最后,施越直接咬着他的唇嘬了起来。

“还真是属猴儿的,赖我身上不说,嘴也要给你咬肿了。”程毅揉着她的腰坐在塌上。

施越坐在他腿上,比以前更加开放,动了动挑衅他,“你要是伺候的好,姐还可以考虑多送你一幅。”

程毅偏头笑不可遏,床角有上次遗留的一枚避孕套,他干脆捞了过来,也没去拿新的。将她扔在床上,剥了裙子提溜转了过来,压上她的那一刻,施越整个人弓起了背,牙尖不自觉咬上了下唇。

“咱今晚试试这三种避孕套哪个更好用,以后就买那个牌子。”程毅贴着她后背,火热的胸膛碰触,沁出密密薄汗。

“你明天不上班了?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身体还跟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样?”施越扶着床头,大口喘气。

程毅乐此不疲这项活动,重重推了几下,施越完不受控制,一个劲求饶。

“你试过二十出头的小伙儿?”他铁了心惩罚她,看她埋着头哼叫。

“没,没试过,你放了我吧…”

程毅只要她了一次,时长磨人又磨心,折腾的施越哑口无言,像一滩软泥趴在身上,又粘又暖。

“舒服吗?”程毅摩着她的锁骨。

舒服。比起以往传统的床上文化,施越在程毅这领教到了她不曾攀登过的高峰。

她点点头,往他怀里钻,恨不得能钻进他心里。

“以前高C过吗?”程毅掰过她的下颚,看她朦胧水汽的眼睛。

早已不害羞他的赤'裸问答,但实在没力气回答,只能摇摇头,身体动作告诉他,在他之前,她绝无到达过高峰。

他轻轻刮了下施越的鼻尖,微微出了汗,她扯了唇甜甜笑着,气若游丝哼了一句,“程毅,我刚才感觉,感觉要快不是自己了,在飞一样。”

程毅被她的话逗笑,揉着她浑身细软给她解酸乏,“宝贝儿,你可真可爱,以后天天带你飞好不好?”

施越被他一揉,感觉就来,抬腿踢他,“天天飞,不到四十,你就挂了!”

程毅捉住她的脚,吊儿郎当,“那还能快活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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