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在程毅胸口。

“程毅,以后我们吃东西,你就别向着我了,你不爱吃的,我再也不逼你了。”她抹着程毅额上的汗。

他迷蒙着眼睛休息,只有喉间喘息的声音呼出。他在以前,从来不会逼迫自己吃不爱吃的食物,做不爱做的事。

他再累还是会在她鼻尖亲上一口,像每次结束床事时那样,温柔对待。

他喜欢施越的玲珑剔透,也喜欢她顾及自己,重视自己。

他想要的,越来越多了。

·

北京自入秋后,下了几场小雨,天气渐凉。

施越在条纹衬衫外加了一件C家风衣,高跟袜靴穿上后,整个人一下拔高了几公分。

Blue画廊里,温蒂正在接待国外来的画家友人,施越到的时候,Kelly正在叫人出来搬画。

“温蒂在接待朋友,施小姐等一会吧。”Kelly按照往常惯例,给她煮了一杯柠檬红茶。

天凉后,她就爱喝热茶了,接过红茶她没有坐下,捧着杯子去了自己的油画板块区域。

上个月的那幅油画,挂了十多天就被一位买家收下了。这次带来的这幅,是雾灵山回来后她从中挑选的一幅场景,也是她难以遗忘的星河景观。

墨蓝色的底图,群星璀璨宛若银河,在一片星河之下,是点点昏黄帐篷和稀薄云雾,它们相互映照之间,勾画一种岁月静淌,安详美好的夜景。

施越给这幅油画取名——《星河》

温蒂送友人出来,说得是标准的法语,她涂了大红唇,笑起来时,洋溢着成功女人的自信和魅力。

施越很多时候在想,如果自己力求上进一些,她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温蒂?

温蒂招手,带着法国的画家Henry朝施越那走。施越利落放下茶杯,跟Henry打招呼。

Henry留着一圈络腮胡,戴着棕色的画家帽,穿法式风衣和黑色雕花牛津鞋。他驻足停望那幅《星河》油画,不禁摸着胡子,流露赞许之色。

施越的法语基础薄弱,只有在英语上比较畅通,温蒂留学过法国,法语对她来说,胜于英语交流。

“Henry说你的这幅油画配色和构图很舒适,画风在写实中不乏浪漫,他觉得自己好像正在帐篷中看夜空一样。”温蒂解释。

Henry见施越不精通法语,贴切用英语问她,可否握手。

施越受宠若惊,伸手和Henry握手。Henry似乎很喜欢施越的油画,一直用英文和她探讨其中深奥,说到年龄时,Henry流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问施越,“Yourageisnotproportionaltoyourexperience,Yourpaintingisveryture.”(你的年龄和你的阅历不成正比,你的画很成熟。)

施越莞尔,“Infact,experienceisveryshallow,fortheinterpretationofoilpainting,Iybetryingtounderstandthepoint.”(事实上我阅历很浅,对于诠释油画,我努力的点可能在于理解。)

对于画作的诠释,不仅仅在于常年积累下的画工技巧,也包括画家对于画作的理解。

施越每作一幅画,都会回想当时的意境,她代入的是自己部的感情理解。

Henry不可否认的点头赞同,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会。临走前,Henry跟她拥抱,并说如果有机会去到法国,他会带她游览他的画廊,交流交流油画心得。

那幅《星河》油画成了Blue画廊里最为瞩目的一角。温蒂送走Henry后,步履轻快踩着高跟走回,她望向施越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赞赏。

“Henry说他十分想买下这幅油画,不过他此次来中国旅途长久,不易携带。”

施越露笑,“他是巴黎美院毕业的,像我这幅油画,他画来应该更加出色。”

温蒂点点头,翻出Henry的油画作品给施越看,“这是他自己画廊里的油画,我在法国留学时,他的画廊就已经名声大噪,无论是他自己的代表作,还是他收入的,在西方国家都备受欢迎。所以我回国后才有了这个想法,创办画廊。”

温蒂自小就有眼光,做事又爱长远打算。

在北京创办画廊卖画,无论是用来装饰还是收藏,在北京这样的流行都市,画廊永不淘汰。

“所以,他喜欢的你的油画,很大程度上是说,你的画风很适合国际。”温蒂朝她递去考量的眼光。

施越杯中的茶早已凉透,她一饮而尽,“那等温总在西方创办画廊后,可别忘了我这个小辈,带我飞啊。”

温蒂偏头一笑,“施越,你懂的,当年我让你去国外历练,是真希望你的能力可以放到最大。”

往事重提,她也心塞。

绷了绷唇,“温蒂,这事我的确后悔过,但是现在我已经接受眼前的生活,国外对我来说,还是有太多冒险,我觉得现在就挺好。”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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