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型犬,没想到还有喜欢中大型犬的。

警局里面应该也会有警用犬吧?

南嘉偏过头,正想问他,可是没察觉到他的靠近,猝不及防下,两人的唇瓣竟然轻轻擦过。

她瞪圆了眼睛,整个人傻掉似的坐在那里。

边正也呆了,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红色,当即拉开了距离,张着嘴想说什么,可是他的声带却好像被人揪住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不是故意的。”两人异口同声,急于向对方辩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居然连说话都能如此默契,场面登时更加尴尬了起来。

“我想起还有事,先回去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边正站起了身逃似的离开了,而南嘉也没挽留,在目送他离开后,她不由自主地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有些傻兮兮地想着,刚刚那个算不算是初吻?

夜渐渐深了,边正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没能睡着。

之前遇到再凶悍的匪徒,碰到再危险的情况他都没有当过逃兵,可是他今天居然在一个娇花似的小女人面前没出息的落荒而逃了。

队里一群人要是见到平日里冷面的队长这副模样,非要笑出屁来不可。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打算强迫自己睡着,可是闭上眼睛后却发现,满脑子都是隔壁女邻居的影子,以及她擦过自己唇瓣时的那份馨香与战栗,挥都挥不走。

那唇瓣软软的,如果当时吻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黑暗中他喉头止不住一滚,心中大骂自己混蛋。

时间已经是凌晨的一点多了,他却睡意无。

他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完了。

大清早的,警队里出现一件怪事。

一向严格律己的边队,居然在上班时间,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起盹来。

这在边正担任队长这几年,可是破天荒头一次。

每个人都一脸稀奇的透过队长办公室的玻璃往里瞅,年纪最大的警员矮子李拧开了保温瓶,喝了口里头的枸杞水,极度擅长养生的他表示:“头儿,这是虚的。”

办公室里,大老爷们一副了然的样子纷纷围了上去。

新来的警员吕小松一副读懂了内涵似的脸,摸了摸下巴道“可是头儿不是没有女人吗?

作为副队的段崎没有制止警员之间对于边正的讨论,而是抱着个胳膊坐在那儿,看着矮子李头顶那这几年越养越稀疏的毛发,一脸怀疑“放屁,耕牛不耕地,虚什么虚。”

“嘿!”矮子李神秘一笑,将保温瓶放在一边“人本身就是一个宇宙,所谓宇宙,便讲究阴阳调和,若是长期阳盈而阴亏,时间久了,必然导致体内阳气太盛,物极必反,阳盛则虚,懂不懂?”

众人一脸茫然,这讲的是什么驴蛋玩意?

段崎听不懂,一文件夹扔过去,怒道“你给老子说人话!”

矮子李看着文件夹扔来,当即吓得抱头鼠窜,文件夹挟裹着风,堪堪从他头顶擦过。

幸好幸好,一根都没有少。

他摸了摸自己为数不多的头毛,不由得松了口气,背靠着队长办公室低头重新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言简意赅道“意思就是说,头儿这是长期没有女人滋润,给燥的。”

照着惯例,此时应该要有一片嘘声。

可是今天并没有。

他觉得有些奇怪,抬起头,却见办公室一群人突然间和他保持了有足足十个人的距离,每个人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盯着他看。

“你们这是……?”他皱眉,没反应过来,挠了挠自己尚未秃的头顶,话未说完,只觉背后一阵威圧感袭来,他一个激灵,“噌”地站了起来,回过身,却发现边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抱着手臂站在那儿,挺立的眉峰向上一挑

“没有女人给燥的?恩?”

“没有没有,头儿,你听错了!”矮子李赶紧吓得赶紧摆摆手,向旁边的吕小松使了个眼色,道“小松可以作证。”

吕小松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撑着头,恍若未闻。

这孙子!关键时候就怂,新人果然都不可靠!

矮子李看着吕小松咬牙切齿,将希望的目光投向段崎,一脸讨好道“段副队,您说是吧?”

段崎抬头一脸茫然,手放在耳朵旁边“啊?你说什么?我顾着看卷宗呢。”

矮子李“???”

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上班时间闲聊,正事不干,尸位素餐,你自己说,该怎么办?”边正背靠着白墙,燃了根烟。

“是!我马上就去操场上跑三圈!以示惩戒!”矮子李站正了身体,行了个标准的礼,哭丧着个脸,准备到楼底下跑圈,非常阿q的想着,跑步有助于头毛生长。

“回来。”边正弹落了手里的烟灰“三圈先记在账上,最近道路犯罪猖獗,据调查,这是一伙有组织的犯罪,上头让我们与南城分局配合,一块将这些人一网打尽,现在一组留队里,二组三组换了便装跟我一块出任务。”

“是!”办公室一群人正色齐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