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了……”

辛鸾太阳穴狠狠一突,刹那间,怀疑是自己听错。

可还没等开口问,面前的舒君就已恨恨道,“是啊!枉先帝仁慈,对西南旧臣多有怀柔,却养出邹吾这等丧心病狂之徒!……柳营夺魁,他假做侍卫之臣,明明有机会为先帝卷帘执镫,却转头杀害我们的主君!他一己之身不值一提,可这样不知报恩之人,实在猪豕不如,罪该万死!此生若不能见其寸磔于天下人面前,若不能见其世世代代受人唾骂,如何能消我天衍子民奇耻大辱!如何能灭我我家国心头之恨?!”

辛鸾手指已经完麻痹了。

舒君在他面前还在切齿咒骂,可是他已经完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原来,刚才黄口女孩儿嘴里的童谣,后半句的“邹家郎”,当真是邹吾,前半句的“常煜”,当真是邹吾的父亲,那个默默无闻的三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