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阔的办公室里做是一件让人心惊胆战的事情,慌乱中又有刺激,宿白看起来比往常还要动情,从脖子红到胸口,像一个刚成熟的水蜜桃。

他盘腿坐在老板椅.上,巴巴地望着卫褚,睫毛扇了两下,卫褚从上往下看着宿白,脑海中突然闪出几个画面。

一样的场景,不同的时空,像一叠被剪碎的老照片,混乱地堆积在一起。

卫褚理不清思绪,但宿白已经攀附上来了。

他把宿白按在椅背上,去扯他的裤子,宿白配合着把自己的西装裤脱到腿根,转了个身,抱着椅背撅起屁股。

卫褚顶_上去的时候,椅子顺带着撞上办公桌,桌上的东西跟着晃了一下,一只没有戴笔帽的水笔沿着桌边掉了下去,啪嗒一声,和宿白的低吟撞在一起。

刺目的日光照在木地板.上,把每---个缝隙都填满了,还在不断地往深处挺进,茶杯里的水荡出一波又一波规律的圆纹,然后猛地溢出来,斑斑点点撒在桌面.上。

卫褚第一次这样失控,好像身体里有另一个人存在。

宿白已经在哭了,永远不会满足的小兔子呜呜咽咽地用手推他,说肚子痛,还一一个劲地喊哥哥。

结束的时候,卫褚回过神来,把宿白搂在怀里,用纸巾给他擦,说:"抱歉。”

宿白却没有生气,揽着卫褚的脖子,“不抱歉,我好喜欢的。”

“我--”

宿白迷迷糊糊地嘀咕:“哥哥像以前一样厉害,我喜欢哥哥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