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怎么和我试?”宿白把卫褚压在床上,像个人形软糖一样黏在卫褚身上。

“你想怎么试?”

“唔我不知道,但是哥哥,”宿白凑到卫褚耳朵边,用气声说:“我们都好几天没做了。

卫褚哑然,所以在宿白心里,做和爱是两个截然分开的事情?

看着宿白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卫褚心想,果然他依旧是--根自动按摩棒。

“哥哥,相亲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拒绝吧,”宿白眨巴着眼睛,朝卫褚卖乖:"快点拒绝啦。

卫褚打完电话,宿白脱的光溜溜地又挤过来,把卫褚的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卫褚揉了一把,笑他:“你怎么一点都不害臊?”

“有什么好害臊的,又不是第一-次。”

以前的卫褚要是做起来,那是一点分寸都没有的,什么地.上桌.上草地....哪里都玩过,宿白--开始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后来被折腾多了,成了习惯,不管在不在发情期,-见到卫褚都自动敞开腿。

现在的卫褚没了七情六欲,每次做宿白都觉得是自己在强迫他。

宿白的耳朵都要耷拉下来了:“哥哥,你如果不想做,就抱着我睡觉好不好?”

卫褚翻了个身把他压住,从额头一路亲到胸口。

一场结束的时候,宿白饕足地窝在卫褚的怀里小眯,“哥哥好厉害,我好喜欢。

卫褚要去关灯,“那睡了?"

宿白突然抱住他的胳膊,.....啊,就这样结束了阿?”

卫褚嘴角抽搐,躺回床上长长叹了口气。

宿白忘了跟他说,自己现在是一只喝了狼血还印着狼王魂魄的小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