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给自己找了个老师。”她看着他,温馨提醒,“陆律,谈恋爱不是这么谈的。”

“哦?你认为该怎么谈?”

沈衡三对他眨眨眼:“比如,亲亲呀,抱抱呀,说说情话呀。别老说什么考试不考试的,多没情调。”

陆铖放下手机,半认真半开玩笑:“你是在暗示我该老牛吃嫩草吗?”

沈衡三眨巴眼:“老牛吃嫩草,专指某种不能细说的行为,亲亲抱抱不属于这个范围内......”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觉得自己把和张大羊平时的胡扯八道用在她和陆铖之间不太合适,“啊哈哈哈,当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铖凑近她,她微微往后退:“不是吧,这,这是在车里呀。”

陆铖语气压低:“你也会有紧张的时刻?”

“呵呵呵呵,我毕竟也是个人,不可能不紧张。”沈衡三看着车窗外,陆铖送她回来,车子停在西门都快半个小时了,保安大叔会不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偷情的不轨人士?“陆律,已经九点了,我妈等会儿又打电话了......”

陆铖在她唇边流连了一会儿,缓缓放开她:“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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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衡三躲到洗手间,坐在马桶上,仔细观察自己的脸色。不会有比这更红的脸了!

她迫不及待想和张大羊分享一下她恋爱的进度——已经从亲亲发展到动手动脚了,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妈呀。

视频一接通,沈衡三就叫:“吓死我了!我差点——张大羊,你怎么了?”

镜头里张大羊的脸是红的,眼睛鼻子也是红的——显然她的脸红不是和自己一样源自害羞和紧张,而是:“你哭了?”

张大羊拿过纸巾,狠狠擤了一下鼻涕:“三哥,我家出事了。”

沈衡三的心突然下沉:“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我家要破产了。”

“怎么会呢?”虽然她不知道张大羊的父母家产到底有多丰厚,但一定不是随随便便就会破产的,“怎么突然要破产了?”

“我妈今晚说,法院今天去工厂查封了工厂和设备。她说,这两年工厂欠了几家供应商几千万货款,催了我爸妈好多次之后,好几家供货商联合起来,把工厂和我爸妈都告了,呜呜呜。”

沈衡三啊了一声:“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张大羊擦擦眼睛,“以后,我要变成一个穷人了。呜呜呜。”

沈衡三想了想:“陆律是专门打经济类的官司的,我问问他该怎么办。你先别哭了。”

“我也不想哭,可是我忍不住。”张大羊用湿纸巾按着自己的眼睛,“三哥,我现在是不是很娘?”

“你本来就是女的。”沈衡三认真司考,“把钱还上,不就没事了吗?你爸妈没钱了吗?他们的钱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这两年生意不好做,其实也没什么钱,很多单扣去原材料和人工成本,根本不赚钱。呜呜呜,我前天还刚刚买了两件限量版T恤,3000多块钱一件。早知道我就不买了。”

“别哭了,哭又解决不了问题,我先问问陆律,再给你打电话。”

张大羊嗯了一声:“我再也不说你的陆律是大叔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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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沈衡三和张大羊约在楼下的咖啡厅见面。张大羊左顾右盼,沈衡三挥手:“张大羊,我在这里!”

张大羊穿着T恤牛仔裤,走了过来:“三哥,你穿成这样是挺丑的哈,在这写字楼里也没什么辨识度。”

“你还有心情吐槽我。”沈衡三给她递了一杯咖啡,“这里没有奶茶店,你将就着喝吧,我已经让他们加很多糖了。”

张大羊点头,喝了一口咖啡:“你问你家陆律了?他怎么说?”

“他和我说了几分钟,我也听不太懂,不过意思是最好给他材料看看,他才能给更具体的意见。你手上有材料吗,把人家告你爸妈的材料给我,我再帮你问问。”

张大羊摇摇头:“那个,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什么传票之类?”

“有起诉状啊,还有证据!”沈衡三握紧拳头,“我们要研究他们的证据有没有什么漏洞!”

张大羊看着沈衡三:“你好强啊,果然是未来的大律师。”

沈衡三干笑:“我好歹也学了四年,要是一点基本的皮毛都没沾着,我妈这四年给我花的二十万岂不是白瞎了。”

“我爸花了100万供我读这个大学,我学了四年国际贸易,现在连我爸的工厂的订单怎么发都不知道呢。”

张大羊说完,沈衡三和张大羊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忽然都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样失败的人物。沈衡三先打破沉默:“那你回去再问问你妈,拿到材料了再和我说吧。”她看看张大羊,“你吃午饭了吗?”

张大羊摇摇头:“没有。我起床了早餐还没吃,就来找你了。”

“你家都要破产了,你还赖床?”沈衡三勾勾手指,“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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