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禾咽了咽口水,颤着手指摁下遥控器。甚至不必等到那些声色刺激的画面,光是被身后这个男人粗暴对待这事儿,就够他硬起来了。

可他不能表现这份兴奋和享受,怕霍昀觉得他本性下贱。

60寸的液晶电视黑下去,暗部的噪点细小地跳跃着。时青禾趴在茶几上,胸口咚咚直跳,地上铺了地毯,他装作膝盖跪不住了,调整了几下位置,臀部便若有若无地贴着身后男人的胯部左右蹭动。

霍昀的呼吸陡然粗放起来,左手在他裤腰上抠动两下,伏低身子,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骂了一句:“骚狐狸,不上你的当了,自己脱。”

时青禾的脸已经完烧起来了,他低埋着头解开裤扣和拉链,极慢地将裤子褪到膝弯。裹着纱布的手掌落到绷在薄薄棉布里的臀瓣上,打着圈抚摸了几下,继续发令:“继续脱。”

电视屏幕里已经放映到了霍昀把撅着屁股铺床单的时青禾压在身下,类似的情节重新发生,两人听着从前情事的暧昧背景音,都觉得刺激得要命。

时青禾伸长手臂,拧着内裤边儿慢慢往下褪。他不知道在霍昀的视角,这是怎样的一副香艳光景。时青禾穿上衣服最显著的外形特点是脸美,脱了衣服则是臀翘。他有一副窄而线条圆滑的胯骨,将腰臀之间收成细细的一束,往上是白玉板似的背,往下是圆满如熟桃的臀。

霍昀就看着那米色布料一寸寸勒过那些软白的肉,波浪似的还原出饱满的丘,那手羞赧地想溜走,被捉住了,向后按在裆部。

“不给我脱?”

时青禾看不见细节,闷头乱摸,摸到热滚滚的一条,拉开裤带裤腰,沉甸甸地蹦到他手心。

荧幕上情到正浓时,荧幕外博弈才刚刚开始。

霍昀膝盖一并,把时青禾两条腿紧夹在一处,试探地在髀罅间戳刺。阴茎上浮起的青筋磨得时青禾阴囊发烫,他的阴茎被抵在冰冷的玻璃上,濡出一圈雾水——在这样的时刻,时青禾却分神去联想:也许还可以在卧室的落地窗前试试。

“别低头,看着。”霍昀用两根指头挽住时青禾的一缕长发,施力拽了拽,“看看那里面你有多骚。”

时青禾被牵引着抬起头,正撞见荧幕上满面春情的自己,在这同时,霍昀的手肘碾压在他后腰上,时青禾腰一酸,忍不住往下滑,臀缝擦着霍昀的阴茎,随着主人起起落落的动作滑动。

沉闷的一下拍在他屁股上,那是霍昀裹着纱布的手:“别发骚,趴好。”

于是时青禾呜咽着撑起身子往茶几上爬,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冰冷的茶几上。他的臀瓣被掰开了,后穴覆上柔韧滚烫的湿意。

“霍老师——!”

舌尖刺入,若即若离的交媾感很不真实。霍昀有点臊,愈臊愈兴奋,真刀真枪地干进去,舒服地低吼一声。时青禾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像挨了打似的一片粉红,仿佛一个熟烂的大蟠桃,一碰就压榨出汁儿来。

这一场,足干到天黑下来。时青禾被翻过去翻过来,又被压到沙发上,自己抱开双腿,穴口被磨得发烫,两人的精液蹭得真皮沙发一片狼藉。

霍昀干得昏头,嘴里不干不净地调情:“骚货,瞧你,尿得到处都是。”

时青禾也昏头了,老公老师地轮着叫,生怕被干不坏似的夹霍昀的腰。

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的后续,是霍昀伤口裂了好大一块儿,开了灯,半边胳膊都是血。

时青禾重新给他敷药包扎,包着包着就掉眼泪。霍昀抽回手,不让他看了,伸手去摸烟。时青禾爬过去帮他取一支点上,夹在指间喂他吸。

“帮我拿个手机。”霍昀倚在床头,裹着纱布的手指蹭了一下跪在枕边的时青禾的脸颊。

时青禾下床去找了手机。

“打开,点相册。”霍昀说。

时青禾点开相册,按照指示滑到其他相册里,最底部有几张照片,像是文件。他点开看,是鉴定报告,鉴定艾滋的,被鉴定人是霍昀,他很健康,没有艾滋。

时间是他们在阿拉善住院的那几天。

“我没有,日常接触也不会传染。”霍昀捏着烟深深吸了一口,“我闺女,是这个病。”

时青禾放下手机,他不需要再看。

“什么意思?”

霍昀在指尖捻着烟头搓弄,语气很平静:“我觉得,应该让你知情。”

他想了想,又郑重而小心地补充一句:“如果我们以后要生活在一起的话。”

时青禾知道霍昀有个闺女,但不知道是这个病。霍昀的小心和担忧是对的,大多数人对此都是闻之色变,同情和理解,在真正要生活在一起密切接触是不一样的。

在长久的相顾无言后,时青禾吸了吸鼻子:“既然你已经让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可以看看她吗?”

“当然。当然可以……”霍昀又吸了一口烟,才发现烟已经燃尽,他的手有点打颤,长长的一截烟灰滚到衣服上。时青禾伸手他扫去,摘走烟头丢进床头的烟灰缸里。

霍昀用手掌撑住眉骨,裹着纱布的手像只白熊掌,有些滑稽。连他自己,也觉得这样很不好意思,隐隐地羞赧。

时青禾轻轻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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