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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清幽被灌了很多酒,很多很多,他酒量还不错但也扛不住一杯接着一杯凑到他到嘴边,他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伸手去推身旁的人含糊不清道:“冬冬,我、我不喝了,唔,喝不下去了。”

“冬冬是谁?”

“冬冬是、是、你自己……”梁清幽醉的稀里糊涂的,睁大眼睛去看从他一开始就扒拉着他不放的一直喊他哥哥的人,却怎么都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他依稀记得冬冬的体型比他还要娇小,而不是这个一只手楼过他肩膀就能完拥进怀里的人。

“我不是冬冬,我是洲洲。”

那轻飘飘的说,声调里却像是结了层薄冰,任何东西触碰一下,便能裂开。

他手里端着的酒杯继续往自己的嘴里灌,梁清幽避开不及被呛到了,他咳嗽了几声眼泪都出来:“洲洲?洲洲是、是谁啊?”

他想了一会儿也没想起洲洲是哪一个,扫了一眼包厢里才发现刚刚被自己左拥右抱的人都不见了,目前只剩下旁边的这一个。

“冬冬呢?冬冬他们、人、人去哪了?”

“他们死了。”

江钰洲眉头拧成一团,将他推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神志不清的嘟嘟囔囔念叨着什么东东西西的,衣服扣子不知道被谁解开了一大半,锁骨上印着斑斑点点的红痕,他跨坐在他身上危险地眯了眯眼,“哥哥,别理他们了,洲洲来陪你玩好不好?”

“好,好啊,不过你不、不要喂我喝酒了……”,梁清幽乖巧的点点头,红扑扑的脸蛋绽放出一个笑容。

江钰洲强忍住扇他两耳刮子的欲望,他将他已经被拆到一半的裹胸布条撕扯了下来,看着那一对弹跳出来的娇乳,大手覆盖上去一边握住一个,玩弄面团一般用力的揉搓起来,乳尖从他指间挤了出来,粉色的奶头变得硬硬的凸起,他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一颗长长的揪起。

如果不是他赶来的快一些,这对奶子就被被他们捧起将脸埋进,用嘴含住奶头大口大口的吸吮,然后把他扒了个精光,将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小淫娃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你怎么回、回事?你弄得我好疼!”梁清幽被他捏的生疼, 小脸都扭在一起,他用手去推搡着胸前的手,不料被他挥开,大手高抬照着一对娇乳扇打了两巴掌。

“啊……疼,疼……你打我?”他吃痛的叫唤起来,双手撑着沙发想坐起来又被压回去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他被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哄了半天,对于突然遭受到这么粗暴的对待很是不爽,“你起开,我不要你了,冬冬呢,你让冬冬来。”

江钰洲从刚刚就在忍,这会儿实在是怒火中烧就要发狂了,他瞋目切齿:“你要死?梁清幽你是不是要死啊?”

梁清幽却捂住差点让他给吼聋了的耳朵,小孩子一样发脾气:“你不要吼我,不然我就、我就……”

他想了半天:“我就不给你付钱!”

“是吗?”江钰洲怒急反笑,都被他气糊涂了都,感情还真的把他当鸭子了啊。

他一把扯掉梁清幽的裤子扯掉后,将细长的双腿拉开,抓住他鲍鱼一样漂亮的阴部捏了捏,大拇指滑开阴唇之间的小细缝,用指腹上的薄茧抵住里面的那颗肉核摩擦起来。

见他身子难耐的扭动起来挣扎,他更加粗暴的去揉他的逼肉,中指也毫不客气的插进了那张紧致的肉穴,手指指节曲起来用指甲在阴道里又刮又挠。

梁清幽敏感的小穴颤栗起来,穴肉将那根手指绞得紧紧:“嗯嗯……啊,快拿出去……把手拿出去……”

“不许乱动!” 江钰洲怎么也压不下心里的那股火气,手指在里面使劲的搅动着,这根抽出来后又加多了两根手指并拢起来再次插了进去快速的抖动着,时而三根手指都往不同的方向扩展开了,将那个粉嫩的女穴扯出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口。

“哈啊……快放开我……嗯嗯啊……不要摸了,难受呜呜……”梁清幽被小穴里的手指撩拨的又痒又空虚,那些手指还在娇嫩的穴肉上不停过的刮弄,玩得他扭着腰肢哭叫起来,淫水喷了他一手。

“骚货。”

江钰洲一只手就抓住他双腿纤细的脚踝,对折的压到他的胸口上,将他屁股都提起来了。他长得纤细瘦弱,这屁股上却都是肉,看起来浑圆饱满,像一颗漂亮的水蜜桃,若是能穿上黑色的西装裤,这个挺翘的程度定能将布料撑得紧紧,把两瓣臀肉的形状都能印出来。

因为被抓住双腿的姿势让他难受,梁清幽就不安分的晃动着屁股,被江钰洲“啪”地一声拍打在上面,那些臀肉便水波一样的动荡着。

梁清幽立马就叫喊了起来,像挨了爸爸打的坏孩子一样发出愤怒的叫唤:“你敢打我?好疼的!”

“疼死你才好。”江钰洲又给他抽上几巴掌,白皙的臀肉上立马就红成了一片, 他抽打完这边的臀肉,又换另外一边拍打,手上的力气逐渐加重,冷笑道,“疼死你才好,不疼就记不住谁是你男人。”

梁清幽那点酒意都被他打跑了一大半,他努力的睁大眼睛,在看到那张五官棱角分明的混血面孔,嗷嗷地叫:“江钰洲,你怎么在这里……你打我干什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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