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隐隐发烫,草莓千层的味道在味蕾上跳跃,像彩色的泡泡蔓延开来,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甜点,第一次……有人没有因为我的外貌露出奇怪的表情。

吃完后我打电话给店里请了假,坐在叶凌寒的车里,从后面看着他紧握方向盘洁白纤长的手指,手腕上昂贵的手表,温柔精致的侧脸,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富家公子哥而已。

“你……真的能帮我吗?”提出这个疑问我就后悔了,现在还能找到别人帮忙吗?

他倒是没介意,变戏法似的拿出几袋零食递给了我:“我虽然不是道家中人也不会道术,但帮帮忙还是可以的,路程有几个小时你可以休息一下,晚上还有体力活,虽然让女孩子出力不太绅士,但我一个人可能做不了。”

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靠了靠,脸有些发红,这人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个缺点瑕疵,不至于会对我有什么图谋吧?!

到了地方之后,叶凌寒从后备箱拿出了两把铲子来,样子熟练极了,这准备是不是有点太过于齐全了?

对上我怀疑的眼神他淡定的解释:“我会占卜算卦,算到今天会动土,所以就准备了铲子。”

这说辞让我无法反驳,找到那座崭新的墓时,我仿佛听到了肖琳的哭声,激动道:“就是这里!我听到她的声音了,她就在下面!我们要挖坟吗?”

叶凌寒看向我,有些诧异:“你能听到鬼哭?”

我一愣,点点头说道:“之前我就看到肖琳眉宇间有黑气,我还梦到她向我求救,对了,我还梦见过张萌萌,因为肖琳用买命钱送了我一条裙子。”张萌萌就是张家女儿。

他突然笑了,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很感兴趣的样子:“你的命格很奇特,倒是个修炼道术的好苗子,我先前没注意,你这双眼竟然是双阴阳眼,只是还没有开眼,万里挑一让人羡慕啊。”

我被他泛光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转移话题道:“赶紧干活儿吧……”

于是我和叶凌寒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人一把铲子开始挖坟,别看他一身名牌,干起这种事儿来毫无违和感,相当熟练。

嗯!确实是干体力活,要是一个人不知道得挖到啥时候,越往下挖肖琳的哭声就越清晰,终于在我两齐心协力下挖出了棺材,他却突然示意我后退,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棺材上设了封魂阵,还订了封魂钉,如果现在动的话设阵的人会立马察觉,明天到时辰那人必定会过来解阵放魂去地府,可能得委屈你那朋友一下了,妖道为世人所不齿,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抓他个现行。”

肖琳的哭声听得我心都揪了起来,可现在别无他法,只能听叶凌寒的建议,又把土给填了回去。

在车上睡了一晚,早上起来发现身上盖着叶凌寒的外套。

此时他也醒了过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回头说道:“醒了?时间还早,去村里转转吧,顺便找点吃的。”

我点头下车,将外套还给了他:“谢谢……”除了刘老头,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他随手接过搭在了肩上,大概是觉得热,他将白衬衫的扣子松开了一颗,纹身若隐若现,看着面积还不小,看不出来他是社会小青年啊!

这里要找饭店是不现实的,我们找了一户村民家里,我给了那阿姨五十块钱,在她们家吃顿饭,阿姨欣然接受。

叶凌寒小声跟我说:“五十块钱能吃饭吗?我带钱了。”说着把钱包递给了我。

看着那鼓鼓囊囊的钱包,我感叹有钱人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把钱包装他兜里说道:“五十块钱吃顿饭已经很奢侈了,我能吃一个星期。”

他若有所思的点头,然后去找阿姨聊天了,我在一旁帮着摘菜,一边听着他们闲聊。

“大姐,我们刚路过那边看到有座新坟,墓主还挺年轻的,那是谁家的女儿啊?”

一声大姐叫得阿姨心花怒放,跟长得好看的人说话就是赏心悦目,阿姨毫无防备的说道:“那边老张家的闺女,家里家大业大,就这么一个独生女都死了,造孽哟,都是张贺涛缺德事儿干多了,报应到他女儿身上。”

叶凌寒顺着话接茬儿:“他都干了些什么缺德事儿啊?遭这么大报应?”

阿姨撇了撇嘴冷哼一声:“他干的事儿啊村里人都知道,张贺涛还没钱的时候,带了村里几个人去城里创业,当包工头,在工地上给人家盖楼,结果出了事故,不偏不倚的都是跟他一起去的村里那几个人。

当时他可好了,带着死者家属跟开发商打官司,去保险公司要赔偿,磨了好久,那几户人家家里有老人孩子要养,耗不起了,最后他就给人拿了几万块钱,后来听说人家赔偿款几百万,都被他给贪了,你说说那缺德货,这种钱他都敢贪。”

说完阿姨看了看外面没人,又小声说道:“人家都说他是故意害人贪赔偿款的,他就是靠那个钱发家,赚的都是脏钱,听说他后面工地出了事故,也是不给人家赔钱,村里人都背地里咒他们家绝后,没想到真遭报应了……”

这是挺缺德的,他对肖琳干的事儿也令人发指,真是从头坏到脚烂透了。

阿姨把家里的食材都拿出来做了一桌子好菜,对我来说这是过年才有的待遇,但叶凌寒这富家公子哥有点不知道怎么下筷子,又抵不过阿姨的热情,硬着头皮吃了一碗饭。

晚上我们埋伏在墓附近,叶凌寒嘴里念叨着咒语,双手结印,说弄个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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