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段白宴那张阴沉怒火的脸,司徒钰儿直接是双膝跪地。

“臣,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臣妾没有想要去打王妃,真的!王爷,你要相信臣妾。”

“所以呢?你原本是想要拿鞭子打谁?”段白宴阴狠的问。

司徒钰儿身一颤,竟是一句话都答不上。

“你当本王的楚王府是你的南平王府吗?”

“不,不是的,不是的,臣妾,臣妾当时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啪!

原本司徒钰儿抓住段白宴的衣服,但却被他一巴掌狠狠地甩到了一边去。司徒钰儿整个人都倾倒在地上,捂着自己那火辣辣的右脸,就是连哭声都不敢大声。

“看样子本王的警告你当真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既然如此就让你的父王母妃定夺吧。”

听到这话,司徒钰儿当即就抱住了段白宴的大腿,“王爷,王爷,臣妾知错了,臣妾知错了,臣妾下次不敢了,求求王爷,不要告诉臣妾的父母好不好,臣妾真的知错了。”

然而段白宴根本就不会理会司徒钰儿的哭泣和请求。

他满脑子都是苏遥受的伤迟迟不会好的样子,他是最清楚的。而当时进了房间,满地都是染着血的布条,可想而知那个伤痕到底有多严重。

他没有动手对司徒钰儿动刑,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

于是乎,段白宴直接是厌恶的甩开了司徒钰儿,便是一声令下,将其房门锁好,就等待着南平王夫妇的到来。

司徒钰儿瘫痪在地上,她知道自己是完蛋了。

与此同时,浅云居。

等着阿七将药熬好之后,就送了进来。温子然得守着,因为苏遥的伤口很容易感染发烧,所以他时不时都要去看看苏遥的情况。

“喂你们王妃喝下去。”温子然坐在凳子上,对着端药进来的阿七说。

阿七点点头,便是来到了床边,只是苏遥整个人都是趴着的,这药实在是不好喂。

阿七小心翼翼的喂了几次,但这喂进去的汤药都是如数吐出来了。

见状,阿七很是着急的看向了温子然,“温神医,这药喂不进去啊。”

温子然喝了口茶,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苏遥。他一想,这当真是不好喂。刚想说,段白宴就已经进来了。温子然当即就起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阿七,把药给你家王爷,他能喂。”

阿七一听,有些不解,但还是将药递到了段白宴的手中。

段白宴不语,看着温子然。

就听温子然拍拍他的肩膀说,“这药不好喂,你想想办法。”

说罢,温子然就已经离开了房间,阿七也是紧随之跟上,并且关上了门。

段白宴低头望着碗中黑乎乎的汤药,还有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苏遥。

他没有犹豫,直接是来到了床边。

他先是给自己喂了一口,再是蹲下身子,嘴对嘴,将汤药如数的送进了苏遥的嘴中。

屡次之后,这碗汤药也是部都喂了进去。

温子然留在院子里,脑子里想着还有没有更好的愈合方法。

如今苏遥的皮肤极为脆弱,更是难有自愈能力。这件事情他早就告诫过,但是现在他发现这似乎是更加的严重了。这件事情他还没有去告诉段白宴,他想着会不会有什么合适的办法。

至于那培养的蛊虫,他的确是成功了一条,只是这蛊虫并非养着一天两天就完事。他天天都会去观察,深怕那蛊虫是死掉了。

现在唯一期盼的就是那蛊虫能快些长大了。

这个时候,段白宴已经从屋内走了出来。

温子然当即就收回思绪,他的目光落在走过来的段白宴身上。

下一刻段白宴就已经坐在了自己的面前。

“苏遥的伤势很严重?”段白宴问。

话落间,温子然就已经看到了那空掉的碗。

段白宴会知道其实也不难,毕竟之前段白宴吃过无数的药,所以对药材也是比较熟悉的。

而在段白宴在后期的病情发展,温子然就已经给了最好的药材。所以刚才段白宴闻到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因为温子然当初说过,已经用到了这个药材,那么就是已经最大的极限计量。而苏遥的汤药里就有这味药,段白宴自然是会这样问。

“你是知道的,苏遥体内有蛊虫,所以她是不能随便受伤,否则的话就非常难愈合。这次的伤势比较严重,用最好的,这样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温子然认真的解释。

但他就是没有说苏遥现在的情况。

听到温子然说的话,段白宴便是沉默了。

“南平郡主,你打算如何处置?”温子然趁机转移话题。

“留她一条命已经是最大的忍让了。”段白宴阴狠的说。

“怎么?你打算让南平王他们带她回去?”温子然完是能猜到段白宴的意思,见他不语,就知道自己说得是没有错。

把司徒钰儿送走,那当然是好的。

毕竟司徒钰儿就是个定时炸弹,如果下次还来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苏遥在那些人面前不能展露自己会武功的事实,所以她才会白白挨了这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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