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却这时柳胥突然道。

“世子还有何吩咐?”鸾儿转身。

“这大晌午的,又不急于一时。再说,你不吃饭,赵叔还能不吃饭?”

“那我饭后再行送去。”鸾儿一想也有道理,故而回复。

并在说话时,有告辞意。

“这便对了!过来坐下吧。”

“额?”鸾儿一怔,有所不明。

“吃饭啊!分隔了三年,难道都不愿意陪我吃顿饭?”

“鸾儿怎敢!”只是她没想到,世子竟让自己一起吃饭。故而心中一阵禁不住的窃喜。

“既然不敢,那就过来!”柳胥亲和。

听罢,鸾儿亦不再推诿,姗姗走将过来。

世子的午饭极丰盛。

肉是最精细的肉,菜是最新鲜的菜。这般流火的天气,实属不易。

这顿饭柳胥吃的也极欢乐。

更准确的说,他吃的不仅仅是饭菜,更多的是女近侍。

因为过程,鸾儿都在垂着头,姿态微羞。

“你怕我?”柳胥问。

“没...没有。”鸾儿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故而有些语结。

“那为何没吃多少?”

“是鸾儿不饿。”

“好吧。不过记得,以后每顿饭都得来陪我吃。自己一人吃饭的日子过够了。”柳胥自言语着。

“嗯!”鸾儿点头,心中莫名喜悦起来。

天下哪有少女不怀春?

尚且还是面对这样一个好像突然从天掉下来的俊俏男子。

“哦,对了!一会儿你去准备一桶凉水来,我且洗洗身子。”

“是!奴婢吃好了,这就去准备。”一听吩咐,鸾儿有些慌张。

似乎柳胥安排的事,她要第一件做完,方才安心。

“不急的!你先吃。”柳胥语气温和,起身离开饭桌。

虽已吩咐不急,但却不过盏茶功夫,饭菜撤去,木桶搬运过来并且注满了清凉的水。

正值夏季,最热的天气,外面骄阳似火。

凉水冲洗,以便能静下心来。

打发着下人离去,鸾儿也欲告退。

却这时,柳胥佯装不满,正经道:“过来啊,难道还要本世子自行解衣。”

“那时还小,我帮你洗的。现在你都长成了男子,如何还能做这事?”鸾儿一脸酡红,含羞道。

“那时是姐姐,现在就不是了?那时可以,现在自然也可以。你不来脱,我就不洗,热死我好了。”柳胥耍赖。

这是什么混账道理?

一句热死自己好了,却被他拿来作为威胁。

女子有些犹疑。

“快过来吧,鸾儿姐。”片刻后,珠帘内的柳胥声音升高,同时两臂平抬而起。

这是示意下人解衣才有的动作,女近侍只得无奈垂首过去。

柳胥望着女子走来,哂然嘻笑。

见柳胥发笑,鸾儿益发含羞。

片刻间,来至跟前,女子有动作。

三年前,他还没有她高,身体也板弱。

现今三年过去,他高她一头有余。

这厢一比较,她竟变成了玲珑娇小的人儿。

故而为解开虎扣,她的手臂是要扬着。

这般仰头,便与低头的柳胥能对望。

这一望,使她脸色更红。

可以毫不隐埋的说,她很美。

譬如脸蛋儿,眼眸儿,红唇儿,都美的极致。

慢慢的,她脱下虎袍,而后褪去内衫,如以前那般。

只是不同以前的是,一面矫健而又陌生的胸肌裸露在了她的面前。

是的,这是他第一次见男人的胸肌。

原来这般美!

就像男子见了女子裸露的身材一样。

她的身体有些发烫,呼吸紧促,目光微灼。

柳胥能感觉出她的异样,知道目的业已达到。

这天下的女子,最不会怀疑的人,便是倾身的男子。

一旦愿意倾身,便失去了明智。

即便有人告诉她,眼下的柳胥是假的,她也不愿意相信。

因为从未这样想过。

这便是天下女子的悲剧。

故而柳胥的做法,不为好色,仅以自保而已。

下一刻,柳胥翻身入木桶。

水极清凉,热腾腾的皮肤泡在其中,舒爽极了。

“给我捏捏肩吧!”柳胥轻闭上了目,道。

木桶不高,有草垫,那女子跪在桶外。

微拢垂髫长发,舀起些水,浇灌在柳胥的肩头,而后轻捏开来。

许是练武的缘由,柳胥健硕,块块肌腱在背后形成条状,尤是两肩宽阔,她揽不过来。

故而两只细腻的纤手,先落的是左肩,她很用心。

并且随着柳胥微眯起来,力道小了很多。

“世子,这三年你都干了什么?”她知道柳胥未睡,故而问道。

“想你啊!”柳胥随口就答。

“我才不信呢!世子最会哄人。”

谁人一听都知是谎言,却偏偏这谎言落到女子心中,最能让人幽幽欢喜。

“那你说我还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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