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勒斯此刻燥得慌,以这样的身份面对简瑶,她觉得自己以往的尊严此刻都被踩在脚下,而她还不得不这么做。

白谨城可认得薄勒斯,只是没想到换上了这衣服,显得薄勒斯十分少女,看起来跟十八岁的姑娘一样,他兴起,笑意盈盈的说:“小丫头,原来你是这里的‘公主’啊?难怪之前一直贴上来呢,是不是想要钱?”

白谨城的每一句话,都像利剑,毫无保留的刺穿她,而她只能选择强颜欢笑。

紧跟着,白谨城从包里掏出了一叠钱摆在她的面前,指着她说:“我可跟你们说,这丫头有病,睡不得,只是下面不行,上面还是可以的吗?”

白谨城这番话,顿时就让薄勒斯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孟月讶异的看着薄勒斯,挪了挪身子,细微的举动,令薄勒斯的心有些难受。

孟月捂着鼻子,小声说:“你……你原来有病?你怎么不早说啊?你有病,可没那么好赚钱啊?”

薄勒斯哑口无言,脸色极其难看,几个男人微微挪了挪身子,尴尬的附和道:“白少爷,算了吧,这女人有病玩不得。”

“就是,你们这里怎么回事啊?来了那么多回了,派了个有病的出来?”

孟月也没料到薄勒斯原来是因为有病才来,难怪呢,之前那么清高,突然间就愿意来了,原来是想趁着年轻捞一笔钱。

“这……这……”孟月赔笑道:“各位老板别生气,我这就去再叫几个姑娘过来,保证没病。”

说完,孟月便要朝着门外走去,薄勒斯‘噌’的一下站起身来,笑着说:“各位老板,我没病,别听这位小老板的话,我干净的很呢,这辈子,我也只被一个男人上过,当然,你们要觉得我不干净,那钱给少点无所谓。”

薄勒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在汩汩流着血,把自己摆到明面上,用钱财衡量,还得赔笑脸。

可是那有什么办法?这十万块,她不是替李潘文还的,是替李初冬!

想到之前那一幕,薄勒斯使劲掐着自己的手心,逼迫自己笑出声来,谄媚道:“不如,咱们去试试?试完再给钱也无所谓。”

薄勒斯觉得自己低贱到了骨子里,还是在简瑶的面前,她甚至能感受到简瑶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她,灼热而冰冷。

他抿着唇,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坐在一旁的白谨城显然没有发现不对劲,上下打量着薄勒斯,抓住她的手腕:“不如你给我口一下,看看活儿怎么样。”

话音刚落下,只听到‘嘭’的一声,玻璃碎渣子砸中了白谨城的侧脸,他回眸望去,只见简瑶浑身散发着阴寒的气息,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目目相觑,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这是薄勒斯第一次看见简瑶露出这样的表情,阴冷、残酷,是发现了她如此低贱,所以觉得恶心吗?

薄勒斯在心里苦笑,见简瑶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跟前,右手拎起她的后领,如同提着小鸡一般,阴冷的说:“这个女人我要了。”

说完,简瑶直接提着薄勒斯朝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如果你能让我满意,钱要多少有多少。”

薄勒斯仓皇无措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是因为她的举动令他觉得恶心,还是他真的对她的‘口活’起了兴致。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薄勒斯都觉得心寒。

会所的右侧是房间,简瑶提着薄勒斯随便开了一间后,将门带上,一把将她推倒在床边,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欣长的身姿缓缓的靠近,半蹲下:“你还可以贱到什么地步?”

薄勒斯看着简瑶的黑眸,看着看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流泪了。

“贱?我贱关你什么事?简瑶,别挡着我赚钱。”

“赚钱?”简瑶眯着双眸,一把掐住她的咽喉,却没有用力:“你这么缺钱?嗯?出来卖?难道许誉没给你钱?”

“出来卖碍着你什么事了?今天我既然决定出来,也没打算和许誉好,你若是觉得对许誉不公平就回家和他说。”薄勒斯心里明白,简瑶对许誉好,因为他们是亲人,如若她要嫁的人不是许誉,怕是今日,简瑶连看她一眼都不会。

这种事,在酒吧不是验证过了吗?

薄勒斯一把推开简瑶,缓缓朝着门外走去。

可刚走出一步,就被简瑶狠狠的压在墙上,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挡住她所有的视线,俊美的面容没有一丝神情,只是那双黑眸中透露着冰冷。

“如果我今天没来,你就打算陪那些男人?嗯?”

她故作无所谓,撩了撩头发,说:“对,反正只要给我钱,怎样都可以。”

“要钱是吗?”简瑶从口袋里拿出钱包,随意的抽出一张信行卡:“你随意透支,这样如何?”

“哟,傍上女大款之后,就不一样了,这钱也可以随意给了,孙韵可知道你这么做吗?”薄勒斯接过简瑶的信用卡,笑着说:“不过要谢谢你了。”

薄勒斯拿过信用卡后,就准备走,简瑶的右手撑在墙上,挡住她的去路,阴冷的说:“不是出来卖吗?给了钱,不做事怎么行?”

薄勒斯一愣,‘卖’这个字眼,就像是一把刀,插在她的心头,她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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