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神不宁的飘在院子的中央,心里猜测着我所闯进去的地方到底是有什么,而那里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可是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到身后的那个被三把锁锁上的小屋子里面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破碎声。

那声音极大,大到我甚至感觉到了地都在颤动。

而在那声音传出来的一瞬间,我几乎就是被吓傻了,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候后,却忽然看到忠叔后厅亮起了灯。

紧接着我就看到忠叔匆匆忙忙的从他自己的那间屋子里面跑了出来,而且是直奔那个小屋。

我站在一旁看着忠叔有些凌乱的步伐,心中更是猜测万分,看忠叔的样子似乎非常的急迫。

当忠叔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那三把锁之后冲进屋子里,顿时我就听到了忠叔一声愤怒的低吼:“谁,谁来过这儿?”

我吓坏了,脑袋里嗡嗡的,轻飘飘的躲在门口望向里面,却看到那原本立在屋子里的那口缸竟然已经碎成粉末了。

唯一还能看出样子的就是那缸底儿,还牢牢的粘在地上,而那缸盖子早就已经也变成了碎木屑。

忠叔浑身颤抖的站在那间小屋里,手里拿着煤油灯,浑身发抖,整个脸通红通红得,似乎是因为愤怒,也似乎是因为震惊。

而紧接着身后又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我回过头去看,发现来的正是殷明阳,还有那个假的我。

那个假的我偷偷的看了我一眼,眉头皱了皱,而殷明阳却根本没有发现我,直接径直的绕过我走进去走到了忠叔面前。

之后又看了看那破碎的缸,这才也有些沉重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忠叔抬起头来看着殷明阳咂了咂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想说什么却看到殷明阳身后跟着的那个假的“我”然后摇了摇头,低声的说:“都去睡吧,没事,不过是碎了口缸而已。”

殷明阳显然还想说什么,可是最后也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身后的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拉着那个假的“我”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我依旧呆愣愣的飘在一旁,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好像这一切都只是我所看到的假象。

殷明阳前脚走了之后,忠叔后脚也关上了那间小屋的门,然后回到了他的卧室,可是这一次他却并没有上锁那个小屋,连锁都扔在了一旁。

我总感觉这件事情有问题,还有那个黑影也绝对和忠叔有所联系,于不然的话忠叔不会看到那口缸碎了那么震惊。

我悄悄地跟在了忠叔的身后,飘到了他的休息室旁,只见忠叔回到休息室之后,掀开了自己的床板,竟然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黑漆漆的长剑。

那剑通体漆黑,看起来却给人一种冰凉的感觉。

只见忠叔那把剑深深的看了两眼,然后坐在屋子的凳子上,开始一遍又一遍的擦着那把剑。

很快,那把剑就在灯光下面显得有些寒光闪闪。

可是我心中惊讶的是忠叔怎么会把剑放在床下?他们这类的人不是对这种事情非常忌讳吗?

可是我却没有办法问出口,只能呆愣愣的看着忠叔,只见忠叔擦着那把剑擦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轻飘飘的说了句:“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现身呢。”

我顿时心里一惊,下一秒却有些惶恐,忠叔难不成发现我了?

可是他既然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为什么在我和殷明阳回来的时候不说呢?

我长喘了一口气,哆嗦着朝着忠叔面前走去,然后看着忠叔才刚想张嘴问他些什么,结果就看到身旁忽然闪过一个黑影,站在了忠叔面前。

只见那黑影发出了呵呵的冷笑声,看着忠叔,我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认出那个黑影就是在那个地下甬道里面,从那破罐子里面冲出来的那个

只见忠叔依旧没有抬头,还在那里擦拭着那把黑剑,那个黑影施施然的坐在了忠叔的旁边,虽然他只是一个虚体,可是我却感觉他的身体里面正在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我又是一愣,只感觉这间屋子里的温度正在下降,下一秒只感觉自己的魂魄一虚。

原来忠叔并不是在和我说话,可是那个黑影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忠叔和那个黑影对视着,那个黑影直直的看着忠叔,声音冰冷的说:“陈忠,你压了我七百多年,重新看到我,什么感觉?”

忠叔依旧没有抬头,可是当我听到那黑影口中所说的话时,我却已经惊得遍体生寒。

七百多年?可是忠叔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也就是四十几岁,怎么可能在多年前就把这个黑影镇压住?

难道说,忠叔已经活了700多年,还是说这个黑影被压傻了?忘记了时间呢?

忠叔依旧没有出声,还是在那里默默的擦拭着那把黑剑,那黑影看忠叔不出声,倒是也不再追问,坐在那里竟然默默的喝起茶来。

他依旧只是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当看着茶杯腾空而起的时候,那种感觉更加的诡异,而且恐怖。

忠叔既然能发现那个黑影,会不会也发现我呢?

可是眼看着忠叔现在的这种状况,似乎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我不敢再去给忠叔添乱,只能静静的躲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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