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街心公园里,淑离一边喝着饮料,一边打着电话:“雪柔!”
“咋了大神?”
“明天陪我去‘鬼屋’探秘吧?”
“鬼屋?”
“对啊,我一个人有点儿不敢去呢......是拍摄任务啦!你明天没事儿吧?”
“我...那个”
“哦,那就是没事儿了,那我们明天约在世大路口见啊!”
“你们电视台现在怎么老抽风,拍这些东西?”
“哈哈,对啊,我们就是这么没节操,怎的吧!明天不见不散!我先去单位了啊,挂了!”
第二天一大早,淑离背着一个轻便的行李小包,戴着一个鸭舌帽在路口等着。
“我来了!”雪柔温柔的叫着淑离,四个姐妹中,她的声音算是最有磁性的了。
“嘿嘿,这么早叫你来,真是辛苦我的大美人啦。”淑离搂着她的脖子,顺带着用一只手指头刮了下她的脸颊。
因为单位给报销路费,所以淑离直接打了两个半小时的车去了那座荒宅。雪柔在车上用头巾包着脑袋睡着了,看起来似乎昨天没有休息好。
“到了。”淑离用手机支付了钱,然后带着雪柔向远处的一个大房子走去。
这是个老别墅区,样式还是十几年前的款式,由于当时规划的不好,墅群建到一半就荒废了,现在长满了野草。而中间的那个装修过的别墅,则是她们要去的目的地。这房子之前是区市长的私宅,之所以选在这个地方,无非就是为了低调和避嫌。
今天依旧是个阴天,而且风很大。淑离自觉的把冲锋衣的帽子戴在了头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她踩着东倒西歪的石头和杂草,自顾自的走着,过了一会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雪柔?”她转过身子,没有看到。“雪柔?”她开始小跑着折回了原路。
“淑,淑离!我在这。我的脚崴了。”
“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看看。”淑离扶着她的小腿,检查着有没有什么损伤。
“疼吗?雪柔?”
这时候需柔却没有回答淑离,而是眼睛空洞的看着前方,皱着眉头,嘴巴微微的颤抖着,有点不知所措。
“雪柔你没事儿吧?”
“啊?哦,没事儿。”她自己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对淑离平静的说道:“走吧。”
“哦...”淑离有点不解,但还是扶着她走了过去。
两人来到了别墅的门口。说是别墅,到不如说这是一个城堡,四周的围墙筑的很高,看不到里面的样子。她们打开了虚掩的大铁门,从上面落下来一层厚厚的灰尘。再进去,是一片很大的草地。杂草长到了一人多高,甚至从院子里的石雕中长了出来,石狮子的背上裹着一层薄薄的青苔,眼睛中散发着邪恶的神色。俩女孩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拉着手走进了大厅里。里面的家具都已经搬空,只剩下一个大大的空地。雪柔的皮鞋在大厅的瓷砖上发出了冰冷的节奏声,偶尔有一阵小小的风从窗外钻了进来,把墙上破旧的画作卷起,发出呼呼的声音。
“你要来这里找什么,淑离?”
“哦,我要找这个主人上吊的地方......”淑离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小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安静的氛围里,两人都不自觉的调低了自己的声音。
雪柔瞪大着眼睛往四周看着,她两只手抱着胳膊,显然是有些害怕和恐惧了。“我能不能在这等你?”
“你确定?你要一个人在这?”
“我...哎,算了,还是跟你一起吧!”雪柔紧紧的攥起淑离的手。
两个人慢慢的上了楼,二层是三个房间,同样建的比一般的楼层要高,每个房间都像大堂一样。她们先走到了卧室,那里有一座空空的双人床架,还有一面斜着裂开的梳妆镜,纹路特别像一块疤痕。她们小心翼翼地挪到了书房,黑色的书架上大部分的书已经被清空,只留下几本破败的旧书,横七竖八的陈列在那里。淑离随意的翻着那些书,大多是跟宗教有关,有些是欧洲的神话故事,有些是佛教中的因果轮回说等等。书桌旁的椅子随着风在微微的摇动着,似乎像有个人坐在上面一样。雪柔紧紧的靠在门上,她的手垂在两边,用涂满黑色星空甲油的指甲用力的抠着门上的漆。淑离仰头走了进去,她盯着房顶,有四条横着的黑色铁架,似乎是用来安装灯饰用的。桌子斜上方的铁架上,有一根结实的白纤维绳,缠成一个吊坠型的圈圈,安静的挂在那里。
“那个就是吊颈结。找到了。”淑离指着那根绳子,舒了一口气。
雪柔愣愣的站在那里,拳头都攥湿了。
“雪柔你过来,帮我个忙。”
“干嘛?”
“你站到那个桌子上去,我看看离那个绳结有多远。”
“我...我不去。我害怕。”
“好吧,你在那呆着。”淑离踩着椅子上了桌子上。她踮起脚用手够着那根绳子,不过就是差个半个胳膊的距离。
“怎么够不到呢?”淑离自言自语着,在继续试探。
书房的窗户突然随风开闭了起来,书架上的一本书突然“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吓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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