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口失踪,一个小额诈骗……一个正经的大案都没有。

也难怪会让一个好强的人着急了,这种案子搁在普通的派出所里还是能动一动的,谁见着总局的人会去做特意查这种案子呢?

这种案子分局的人都不见得会特意承办的呢。

不过现在,被沈度说了一番小道理的阮柔将心态放平了。

她开始认真的对待这个小案子,并要求沈度将镜子中放出来的有关于那个小老板的体貌特征都记下来,以方便她接下来查案。

“对,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调查的诈骗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的画像。”

“我把画像速写的照片发到你的邮箱了,现在赶紧进行犯罪嫌疑人的数据比对。”

“看看以往的记录里边有没有有关于他的档案,这样顺藤摸瓜我们就能将这个案件给破获了。”

沈度的画工可真不是盖的。

他比之街头上给人二十分钟画画像的卖艺人可是高出了一个范畴。

端看画纸上的这个人物塑造吧,就跟镜子之中所映射出来的小公司的老板是一个模样的。

而这个画像被传到谭成明的手中了之后,过了不多久,对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头儿!坏消息!”

“这个犯罪嫌疑人十分的狡猾,我们现有的罪犯档案之中并没有这个人的记录。”

“也就是说,当有人去当地的派出所报警了之后,这个人会先于警察一步跑路了。”

“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人直接抓住他,并问清楚了他的身份年龄原户籍所在地以及他真正的居住地址。”

“我们对于他的了解,最精密的竟然就是头儿你刚才传来的画像了。”

“旧档案当中的受害人对于犯罪嫌疑人的面容也进行过口头上的描述,咱们警察部门的侧写师也给出了一个通缉的头像。”

“但是他们这些专业的,竟然还不如头儿的朋友厉害。”

“你瞧这个画像,不但将当时的笔录当中的对于犯罪嫌疑人的描述特征对上了。还有许多小细节压根就是这些受害人没有描述过的。”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这个犯罪嫌疑人就坐在这个画像人的对面,老老实实的让他画像了。”

“我说头儿啊,你的这位朋友啊……不简单呢,说不定他就认识这个犯罪嫌疑人呢。”

“要不你找个功夫探探对方的口风,说不定咱们破案的契机就要从这个画画的人身上寻找了啊。”

听得阮柔那叫一个暴躁,这个画画的人是谁,他又为什么会画的如此的惟妙惟肖,别的不知道,她阮柔能不知道吗?

问题是这事儿涉及所在还不能对外人道,你说气人不气人吧。

想到于此的阮柔就极为僵硬的打断了自己得力干将的建议,反倒是将话题又给岔到了对方刚才还没说完的话语之上了。

“你刚才说这是一个坏消息,怎么你难道还能在这个人身上给我找出一个好消息不成?”

听到阮柔的感觉竟然如此的敏锐,谭成明那叫一个开心,果不愧为警局破案第一名的霸王花啊。

对于重案犯的感觉就是如此的准确。

于是,谭成明激动的将自己类比归总后的结果给阮柔汇报了起来:“头儿,这个消息的确是重大的利好啊。”

“我刚才将你提出来的这个小经济诈骗案件的作案手法以及行为的规范进行了一个纵向的类比后发现,在受害人报警后,事隔不过三个月,此骗子公司又在朝阳区重新租赁了一间办公室再次实施了其经济诈骗的行为。”

“这次的营业时间为半年,规模也从原本只有三四个人的小团伙变成了一个拥有九十个固定员工的皮包公司。”

“公司主营业范围为企业培训与中介介绍。”

“合作的单位是某些杂牌的二手房中介公司。以及房地产从业人员资格证书培训代理学校。”

由于此次的诈骗行为更为隐蔽,案件的性质更不容易定性,受害人的钱财被骗至一空了之后,甚至都无法找该公司说理,只能自认倒霉了。

后来若不是他欺骗了一群想要找兼职的大学生,被对方早早的察觉出了端倪,并且纠集了那一期所有受骗上当的学员们一起堵在了公司的门口,拉起了骗子公司还我血汗钱的横幅的话……

那他们公司还会在那个区域之内继续横行下去,直到有人咬着牙非要较真的报警之后,才会发现其中的端倪与不妥。

而这个案子它本身不是旧案重查处的挤压案件,而是被放在了朝阳警局的旧案档案室中的未破案件之中。

其实那些大学生们闹大了的时候,这个狡猾的老板早就裹挟着骗过来的钱以及与那些证书考级学校分成给他的钱逃之夭夭了。

等到警察接到报警过来调查的时候,这里早就是人去楼空了。

到了最后,果真是问不出什么,大学生们只是想要找个兼职做做,那些交了培训费的人也的确是在学校里给培训了一个星期,而这个公司也确实给人找了一份有效工作。

只不过这份儿工作没有底薪……

干多干少靠提成。

至于提成收入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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