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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和轩辕曜进殿看容毓,近距离看到背上那一道道几乎深可见骨的伤,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楚南衣拿着把薄薄的匕刃,动作极为小心地把容毓身上破碎的衣衫一点点划下来,让凝结了血迹的衣服从伤口上脱离本就是个繁重的活,对于大夫来说也是个考验耐力以及定性的过程。
因为这样的伤势看着就吓人,那种痛他们就算没亲身体会过,也能想象得到。
“若说大祭司跟主上没仇,我真是不怎么相信。”轩辕曜皱眉,“金鞭的威力再大,也是取决于动手之人掌握的力道,况且血祭一说我闻所未闻,只凭大祭司一句话就下此狠手,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血祭的确让人疑惑,不过主上的态度才是最让人疑惑的。”楚南衣暂停下手上的动作,拧眉看着这狰狞的后背,“天下之大,高手众多,可至今我都不认为有谁能伤得到主上半分,大祭司是第一个。”
若非容毓自愿,的确没有人能伤得了他。
这也是他们想不通的原因。
容毓为什么愿意让大祭司对他动手?
东陵臣民信奉祭司殿不假,大祭司在臣民心里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崇高地位,这也不假。
可地位的崇高不代表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很多时候大祭司所受到的束缚其实比皇帝还要多,因为他要维持清贵圣洁的形象,要无欲无求,做事要让人信服,不能有自己的私欲。
所以若是容毓不愿意,大祭司不可能当着那么多臣民的面强行动手,更不可能因为摄政王的不配合而废了女皇的皇位。
唯一的解释就是大祭司和容毓之间有着别人不知道的约定,或者说隐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谢锦抚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开口,“主上的强悍是真的强悍,这样的伤势若是搁在爷的身上,爷只怕吃不消。”
容毓却硬生生撑过了整个登基大典,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一样,实则是让人怀疑他究竟是不是血肉之躯。
轩辕曜见他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调侃,不由瞥了他一眼:“女皇陛下还在,你体谅一下她的心情。”
谢锦轻咳一声,转身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南曦:“陛下今天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吧,不用在这里看着。臣眼瞅着南衣这效率,只怕这伤得处理到太阳落山。”
楚南衣语气淡淡:“你有能耐,我也不介意把这个重大的任务交给你。”
谢锦语气淡定:“我晕血。”
楚南衣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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